“嗨,这、这也太不讲理了吧,自己炼药术不行,倒赖起别人来了。听说过拉不出屎来怨茅坑的,可没见过这种怨茅坑、、、、、、靠,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当茅坑了嘛、、、、、、”
辛然正那玩意儿改那玩意儿,胡乱琢磨着。天老太君发话:“傻小子,你把老祖宗的药给报废了,还不赶紧过去赔罪?!”天老太君偷偷给辛然使眼色。
辛然恍然大悟。这都是自家的老祖宗,怎么可能给自己亏吃?立马福至心灵地跑上前,嘻笑道:“小老祖宗,都是孙子的不是、、、、、、”
“小子,你叫我老人家什么?”绿眸老太太打断辛然,怒问。
“叫小老祖宗!”辛然毫不含糊地笑答。
“放肆!老祖宗就是老祖宗,怎么成小老祖宗了?”天老太君怒斥。
“奶奶,你自己看嘛。这位老祖宗,比奶奶你还年轻。不是小老祖宗,还是老老祖宗?”辛然装傻充楞。
“咯咯、、、、、、”绿眸祖宗乐了,乐的像个被人挠了痒痒肉的小妞。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即便是几百岁的女老妖,也不例外。
“老不死的,吃哈哈屁了?”另一个炼药老妪,笑骂。
“没学问。什么哈哈屁,这是马屁。”以手为刀的老太太笑道。
“甭管什么屁,我吃着了,你们没吃着。”绿眸老太太乐的像一朵怒放的鲜花。白玉般的手在药鼎上一拍,一枚漆黑如墨、黑光闪闪、鸽子蛋大小的药丸,飞出来。恶臭无比。
绿眸老太太一把抓住药丸,递给辛然:“小子,把这报废了的药渣滓,给奶奶吃掉!”
辛然不自觉地接过药丸,差点儿喷吐。这药也太臭了,臭的人无法忍耐。辛然实在忍不住了,张开大嘴狂呕。
然而,没等辛然呕吐出声。绿眸老太太鬼魅般地上前,白玉纤手一弹辛然托药丸的手背,药丸飞起。白玉纤手一翻,将药丸击入辛然大张的口中,顺喉而下。辛然的狂呕物,被一股气流,强行推回腹中,只能干呕。
“老不死的,你怎么把这万毒黑心丸的废渣,给这傻小子吃了?”另一个炼药老妪,跺脚嚷嚷:“你这万毒黑心丸废渣,能毒死一百头大象、一百匹河马、一百条大鳄鱼,再加两百只剧毒大黑蜥!这傻小子跟你有什么仇,你这么害他?”
完儿完、、、、、、辛然觉得肚子里一声巨响,爆炸开来,一头倒地,翻滚嚎叫。身上黑气腾腾。
“我听说,我的一个后辈孙女,被她的糊涂爹,指配给这小子做媳妇了。我不想这个后辈孙女当寡妇,就先毒死他,不行吗?咦,这小子咋还不死?那我就揍死你、、、、、、”
绿眸老太太说话间,一脚将辛然踢飞空中,拳打脚踢掌拍,将辛然当成足球、排球、篮球一样,踢打拍玩。瞬间,辛然身上冒出的腾腾黑气,便将他同绿眸老太太笼罩。惨叫和击打声,越来越惊心动魄。连天老太君,也是一脸的惊骇。
辛然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被万千的小刀,剁的粉碎,又被毒火焚烧,再被冰雹冻结,然后再剁碎,再焚烧,再冻结,仿佛在十八层炼狱中,炼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气绝身亡、、、、、、
黑雾砰地散了,辛然变成一团恶臭的黑炭,曲卷在地,气息全无。天老太君惊恐地想上前查看,被绿眸老太太一掌击飞。
以手为刀的老太太一伸手,接过天老太君,安放在身边的藤椅里,笑逐颜开:“小妮子,你可不敢过去。那黑气你闻上一丝,怕是也会没命。”
“老祖宗,那、那八荒如何受得了?”天老太君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呵呵,傻妮子,断肠散是剧毒,人吃下就死。可你几时见药瓶被毒死了?”以手为刀的老太太笑问。
“老祖宗,你说八荒成了毒药瓶子了?”天老太君抹着眼泪,眼巴巴地望着被绿眸老太太不断拍打的辛然。绿眸老太太击飞天老太君后,便盘腿坐在辛然身边,将他翻滚拍打。
“也不全是。准确地说,这小子醒来后,就会变成万毒鼎身。从此不惧百毒。任何毒药进入他的体内,都会被炼化。”以手为刀的老太太意味深长地说道:“小妮子,关心这小子的人可不少、、、、、、这小子一开窍,就有人把消息传进来了、、、、、、我们几个老不死的,是禁世榜上挂了名的,也不能为你们做什么。只好用炼废的东西,拿他这傻小子,开开心、、、、、、”
“孙媳明白、、、、、、”天老太君心领神会地认真点头。
“冰雪小妮子,我老婆子的这炉药,也让这小子给打扰报废了。他也得给我吃下去。还得惩罚他给我们当几天药童。”另一个炼药老妪,怒冲冲地说道:“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是。孙媳告退。”天老太君欢天喜地地站起来,施礼告退。
王宫里,早朝。
轩辕敬宗升座之后,立马有两个大臣扑上前,跪拜哭诉:“陛下,为臣等作主、、、、、、”
两个人一个是天柱公闾丘山野,一个是拱天侯南荣夏雷。因为爵位的关系,闾丘山野主诉,南荣夏雷帮哭。
闾丘山野哭诉道:“陛下,天机大公大逆不道!擅自在都城发号施令,擅自斩杀大臣。将老臣的七儿闾丘伯爵同南荣子爵,擅自杀害。这是要谋反啊!请陛下降旨,擒拿反叛,诛家灭族,以正朝纲!”
“是呀,杀公玉冰雪,为老臣的四儿报仇雪恨!为王国安危着想,确保陛下长治久安、、、、、、”
“罢了!”轩辕敬宗打断南荣夏雷的附议,沉下脸问道:“天柱公、拱天侯,你们凭什么说天机大公要反叛?这种震惊朝野骇人听闻的话,可不是能乱讲的!”
“陛下明鉴,天机大公公玉冰雪擅自在京都发号施令,又擅自杀害对陛下忠心耿耿的闾丘伯爵同南荣子爵,不是要反叛,还能是干什么?”闾丘山野亢声道。
轩辕敬宗淡淡地一笑:“天柱公,既如此说来。朕问你,天机大公的号令是几鼓几声?”
“八鼓八、八声半号角。”闾丘山野的声音低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