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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悲摧的兄弟
    瞎子都看得出,这是一个奔向下游的码头。难道死胖子同陆猴子,又回到神牛镇去了?
    “我明白了!我怎么这么笨啊!这真是关心则乱、、、、、、”龙九天(辛然)却一拍脑袋,又极其后悔不迭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恍然大悟地说道:“这就对了,赶紧上船追赶!”
    “咋就对了?神猪,你给说明白了。我可不想再瞎跑!”金玉的娇颜上,满是小迷糊。
    龙九天(辛然)苦笑道:“我们原定的是在神牛镇捞一把,便顺江而下到下游更远的地方,找几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大城,大赚几把。然后,再返回书院。这俩二爹,肯定是奔下游去了!”
    “我、我说神、神猪,你、你这交的这都是什么朋友?这俩货是什么玩意儿?你都被虎给叼跑了,俩家伙不说回去报信,还继续骗下去!这、这、、、、、、”金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金玉,算了。你不知道内情。也不能怪贾宝和陆候,他们太相信你眼前这个家伙了!”
    凤九霄哭笑不得地说道:“他们相信,这家伙无所不能,肯定能脱险,并去追赶他们。”
    “可他们为何又跑回到江岸州,绕了一大圈?”金玉又气又恨,兼带着一脸的迷茫。
    “这个,就得找到他们,才能问明白了。”凤九霄也解释不清,只能无奈地苦笑道。
    “神猪,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你肯定知道,快说!”金玉气咻咻地转脸问龙九天(辛然)。
    龙九天(辛然)苦笑道:“我估摸着,他们是想来个锦上添花。猴子肯定是拿那些钱,去江岸州城赌钱去了。结果,不是被人拒赌,可能就是出老千,被人察觉追赶,逃向下游去了。”
    “拒赌,是什么意思?”金玉又八卦起来。
    “陆候的家,就是江岸州开赌场的。江岸州三分之一的大赌场,都是他家开的。所谓赌鬼赌鬼,无鬼不赌。陆候本身也是一个赌博高手,是江岸州有名的小千王。许多赌场,一看到他去了。是好茶、好酒、好话侍候,就是不让他下赌场。明白了吗?”凤九霄解释道。
    “不说了。赶紧走!我怎么感觉这俩二爹,要出什么事。”龙九天(辛然)有点不安地催促。
    三人急忙重金租了一条快船,顺流而下。
    一路上,是日夜不停。白天由船工操舟,晚上由龙九天(辛然)掌舵。加之凤九霄金玉的帮助,快舟不敢说快如离弦之箭,却快比奔马。吓的几个船工,时不时地闭目念佛求神仙保佑!
    从江岸州到汉江城,数千里的航程,需用月余的时间。被龙九天(辛然)三人,八天八夜就完成了。到第九天的早上,到达汉江城。
    汉江城,地处太古国的腹地。是太古国水陆枢纽。承东启西、接南转北,历来有九省通衢之称。青龙江及其最大支流汉江横贯城中,将汉江城一分为二,形成了龙昌、龙口两个镇,隔江相望的格局。曾有诗仙曾在此写下“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的佳句!
    汉江城,属于太古国的汉江州。境内江河纵横、湖港交织,上百座大小山峦,一百多个湖泊座落其间,构成了极具特色的滨江滨湖水域环境。
    汉江城是一座古城,极其繁华。青楼、酒楼等等自不必说,还是太古国的第三大赌城。
    小死胖子的气息表明,他和陆猴子,出了江岸州之后,顺江而下,直奔这座赌城来了。
    当然,洗劫汉江赌城,也是龙九天(辛然)、胖子、猴子,他们这个铁三角,当初提到过的计划。
    龙昌,做为汉江州的首府,自然要严谨些。而龙口,做为青龙江中游最大的商船集散地,商人云集,商务繁忙,财富多的如同滔滔青龙江水。自然而然,也就间接地成为赌城。
    龙九天(辛然)、凤九霄和金玉,在鹦鹉码头停泊,打发了船钱,快速上岸。
    扑面而来的热浪,震耳欲聋的喧嚣声,人山人海的拥挤,没有影响龙九天(辛然)的脚步。
    鳞次栉比的商铺,五颜六色的招牌幌子,和招摇过市的美女,没有吸引住他的眼球。
    热腾腾的炊烟,空气中弥漫的火辣辣的香气,没有勾起他的食欲。
    开始的路程,龙九天(辛然)还跟随凤九霄的脚步,亦步亦趋。走了半天之后,龙九天(辛然)突然脸色一变,焦急骤然被冷俊取代。超过凤九宵,率先向前奔去。
    “神猪,你怎么了?这都从早上跑到下午了,你不累还不饿吗?”金玉忍不住叫嚷起来。
    一路走来,热辣辣的食物香气,早已令饥肠辘辘的金玉,馋虫上涌,食指大动。
    “金玉,别埋怨了!他一定是看到了小死胖子同猴子留下的紧急暗号!”凤九霄劝慰金玉。
    当当,前面响起一阵刺耳的破锣声。然后,就听到一个嘶哑的破锣嗓子,声嘶力竭叫嚷:
    “老少爷们,各位乡亲,俺贾宝和兄弟陆候,流落到这汉江城。投亲不遇,访友不到。到现在,是举目无亲,身无分文。为了不让这大好的汉江城,多两个饿死鬼!给诸位正人君子、好心人,添堵!俺们兄弟,给诸位来一段猴戏。您有钱的帮钱场,没钱的帮人场、、、、、、”
    正在急速奔走的龙九天(辛然),闻声骤然停下脚步,哭笑不得地望向前方。
    就见一圈的围观的人中,小死胖子贾宝,披头散发、灰头土脸,赤裸着白胖白胖的上身,下面用一根草绳子,绑了两片芭蕉叶,挡住那点零碎。有些干瘪的胖手上,左手提着一个破烂不堪、少了一半的破锣,右手拿着一根骨头棒,一边敲锣,一边叫嚷。
    而其身边,绰号猴子的陆猴,却是另一种打扮。一根草绳子,象征性地拴陆候的脖子上。全身上下,都被各色皮毛包着。在地上翻跟斗,打把式。不仔细看,真的如同一只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