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璇哥哥……”肖紫玉大惊失色,其余落仙谷弟子包括林锦轩在内都有些吃惊不已,刚刚夜星璇还占据了上风,这电光火石之间,战斗瞬息万变,眨眼间夜星璇就这样被打到场外输了?
主席台上白云天已经开怀大笑起来,但武战依旧神色如常,淡定非常,从其面部表情看不出忧伤还是喜悦。
可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夜星璇落到战台之外定是输定了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夜星璇高高飞起,就在快要落地的那一瞬间,身子猛然一转,头下脚上,不会御空飞行又如何,不能施展天外飞魔又怎样,夜星璇以他丰富的经验,与机灵的头脑创造出了令人叹为观止的一幕,只见他双掌相对,一道青色能量波动迅速在掌心中形成,就在双掌快要触地之时,猛然将能量波打向地面,一道真元波动迅速反弹而起,夜星璇借势高高一跃,身形犹如一只大雁一般轻灵飘逸地又落回战台之上,只是此时他的面色有些潮红,显然刚刚一役不太好受。
“不可能吧?”王玉刚大惊失色,而其他之人却也没比他好多少,一个个目瞪口呆,看向夜星璇的眼光充满不可思议与震撼,当然有些人眼中亦是不削和妒忌亦或是嘲笑,当然最开心的就要数落仙谷之人,特别是肖紫玉简直开心的快要飞了起来。
但在此时有两名身穿白衣的美少女却注意到了夜星璇,其中一名年纪稍大点的女子突然指着夜星璇叫道:“怎么会是他?”
另外一名少女正看得精彩,被夜星璇这么一手也着实震撼住了,听到身旁女子的叫喊,转头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师姐,你莫非认识他吗?”
“哼!扒拉皮我也认得!”女子冷哼一声,阴仄仄地说道,“你仔细瞧瞧,那家伙就是那天晚上想侮辱我们的禽兽男子!”
“什么?”那少女闻言俏脸大变,愤恨地盯着夜星璇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他的身形外貌十分熟悉,当即低喝道,“师姐这淫贼竟然是落仙谷弟子,我们要不要告知师傅为我们出头找那淫贼算账!?”
女子微微一愣,急忙出言制止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又没有真凭实据,他要是想推脱也容易的紧,等日后再说,他就期盼别被我们在战台上碰到吧,否则定让他后悔做人,哼!”
“对!要是在战台上碰到他,我定让他知道本小姐的厉害,哼!”少女点了点头附和道。
但此时她却没有注意到女子双眼阴茫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阴谋诡计一般……
“哼!雕虫小技!”白云天轻哼一声,虽然嘴上亦是这么说道,但内心也震撼非常,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其心底冉冉升起,眉头也开始越皱越紧,特别是听到其他门派的掌门称赞武战独具慧眼培养出这等优秀人才之时,他的脸色变得更难看。
“定神镜,这件中品灵器法宝着实不俗,险些一时不慎着了你的道,哼!”夜星璇冷哼一声,暗道自己太过大意,看来自己的嚣张自傲心理仍旧没有太大的改变,险些就败落下去,那样的话自己可就太过丢脸了。
“你不要得意,我能够定住你一次,就能定住你第二次,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好运啦,看法宝!”王玉刚震惊之后迅速冷静下来,暗道了句可惜,紧接着便再次催动真元力施展定神镜向夜星璇打去。
夜星璇轻笑一声,叫道:“同样的招数对我施展两遍,那是毫无效果的!”说完身形一闪,轻而易举的躲开那定神镜青光的照射,紧接着身形连动,战台之上出现了道道夜星璇的残影,让王玉刚根本无法利用定神镜照到夜星璇。
“我看你怎么躲!”王玉刚照了十多次,浪费了不少真元力,大怒而起,再次一拍储物宝袋,从其中迅速飞出八道黄纸符,只见他手捏法诀,八道黄纸符就好像长了眼睛似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到夜星璇身前围成一个大圈,圈子飞快缩小将夜星璇围在其中。
“我靠,你的招数还真多啊!”夜星璇微微吃惊,对于纸符禁制之术他没来得及跟武战修炼,此时应对起来还真有些拿捏不住对方这八道纸符的深浅。
“哈哈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给我爆!”王玉刚见夜星璇被自己的黄纸符成功圈在其内,顿时大笑而起,手捏奇妙法诀,大喝一声,那八道纸符瞬间爆破。
“小心啊……”肖紫玉再次惊吓的花容失色,在战台下尖叫起来,恨不能以身代之,她修炼过纸符禁制,知道其中的厉害,如果这纸符禁制之法修炼的强大,不亚于任何仙术的攻击,而且灵活多变,十分难缠。
“哼,我倒要看看你这纸符究竟有多么强大!”夜星璇不削地叫了一声,身形急转,双手连动,眨眼间便在身前挥动了十多次,十道真元力打出,刚好在那八道黄纸符爆破之时自己的真元波动袭去,那由八道黄纸符爆破产生的余波被自己打出去的十多道真元气劲全部阻隔在外,虽然那爆破的威力不小,但却仍旧无法伤害到夜星璇分毫。
“哈哈……你小子上当啦,看我的定神镜!”王玉刚突然大笑而起,定神镜再次发出,青光一闪便照到夜星璇身上。
但夜星璇此时却毫不畏惧,嘴角微微上翘,露出胜利在望的笑容,刚刚他在游走躲避定神镜照射之时便早已想好了对策,那便是自己最新领悟而出的三级水属性仙术——水镜术,可以将对手的任何攻击反射回去,这定神镜上的青光更是轻而易举。
只见夜星璇身前突然出现了一道直径半米长的椭圆形水色镜面,刚好将夜星璇身子保护在其后,那青光不偏不倚的照射到水镜之上,迅速折返而回,还未等王玉刚的笑声停止,他便呆立当场,满脸的震惊之色不言语表,但此时他却好像一座雕塑,丝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