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凌风顿时感觉自己身处一个无人漆黑的空间一般,耳边不停响起一阵好听的声音,他好想回答这个声音,但心中却又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回答。
他眼皮子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甚至想要一直睡下去。
“我……将……她……藏……”
陡然间,握在他手中七玄刀顿时绽放出一道青柠的光芒,让琅凌风顿时清醒了过来。
“你……”
就在他反应过来,想要持刀反扑时,顿时身体一僵,低头缓缓看下去,竟然发现一只闪烁着雷光的手掌穿过了自己的心脏,上面还不停滴着他的心血。
白天行手掌一握,瞬间将琅凌风的心脏捏爆,血液正好喷在躺在床上的琅老爷子脸上。
虽然他又一式惊魂掌拍出,将他的神魂拍散。
缓缓取下琅凌风渐渐变冷的手上的七玄刀,并且随手将尸体抛在一旁。
“还真是一柄厉害的刀,竟然能够破掉我九幽魔罡的迷惑之力,嗯……这和琅师惜身上那种气息好像,难道两者有什么联系?”
白天行看着手上还在一直散发着青柠檬光芒的七玄刀喃喃道。
“算了,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不过虽然完全治好你对白某不利,但是让你在活过几天并且能够开口说话还是对我有极大的好处的。”
白天行喃喃道,缓缓将琅老爷子扶起来,盘坐在床上,先是喂了他吃一颗刺激生命力的丹药。
然后运起罡气缓缓将琅老爷子身体中让他不能开口说话的毒药逼出来,不过却将能够让他缓慢死亡的毒药残留在他身体之中,甚至还刺激毒药加速发作,也就是加快了琅老爷子的死亡速度。
“咳咳……”
不多时,琅老爷子口中喷出一口浓浓的黑色血液,血液溅在床上,一声滋滋声发出,床尾瞬间被腐蚀了一个大洞。
琅老爷子缓缓睁开眼睛,先是一阵迷惑,随后顿时惊醒,看向一旁发现地面琅凌风的尸体,还长着无数脓包的眼睛猛地一缩。
“爷爷,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天行模仿琅子彦的声音焦急道。
“咳咳,你是……子彦?”琅老爷子回头艰难地睁大眼睛,转头看着白天行道。
“我是子彦,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父亲做的?”白天行沉声道。
“咳咳,其实……我才是你的父亲。”琅老爷子虚弱道。
“……”
你tm在逗我?白天行顿时懵逼,他怎么想也没想到琅子彦竟然不是他爹亲生的,而是他爹的爹生的。
我刚干死一个爹,现在又来一个,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认爹专业户?白天行顿时有些怀疑人生。
不过难怪那琅凌风总是这么看不惯我,原来如此,他仅仅只是自己老爹的一个接盘侠呀!
而且还是当了自己老爹的接盘侠,任谁也会心情复杂,暴怒不已,甚至直接干掉两人,琅凌风能够忍这么久才动手也算是接盘侠中“豪杰”。
白天行一脸古怪地看着琅老爷子。
“咳咳,虽然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是这就是事实,现在我已经感受到我命不久矣,以后琅家的一切就要靠你了。”
琅老爷子想要走下床,却差点摔倒,幸好白天行眼疾手快,这可是自己现在的宝贝,可不能摔死了。
“爷爷,虽然你的话的确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我能看出您没有说谎,而且我也从爹的行为之中看出了一丝奇怪。”白天行脸上表情表现出一种复杂神色道。
不知不觉我的演技又提升了。
“咳咳,你还叫我爷爷……”琅老爷子惊喜道,他完全没有想到琅子彦竟然会这么快就相信了自己,他现在命不久矣,必须赶快我琅家找一个新的家主,但却又绝对不能落在琅凌风和琅玄奕这两个狼子野心的家伙手上。
本来他唯一的选择就是琅师惜,但是现在琅子彦回来了,那他就是最好的选择,当然必须琅子彦相信自己的话。
“爹……”
白天行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到,丝毫不介意自己多出一个便宜老爹出来,反正不久就会嗝屁的。
“咳咳,子彦,你修为难道已经到达成魂境了?这畜生是你杀死的?”琅老爷子眼睛瞥向琅凌风的尸体,转头又看向白天行,略带激动道。
“爹,你误会了,我现在距离成魂境还远着呢,我能够杀死他其实也得益于我多年游历江湖的一项手段,可惜这项手段只能用一次。”白天行一脸遗憾道。
“咳咳,应该是有关神魂武技的手段吧,还真是厉害。”琅老爷子虽然修为尽废,但眼光还在,自然能够看出琅凌风现在的神魂已经完全消失。
“只是混迹江湖之时机缘巧合偶得罢了。”白天行沙哑道,没有过多谈及此事。
“咳咳,我时间不多了,我感觉到我的生命力正在极速消耗,现在带我去祖堂,我要宣布一件事。”琅老爷子强撑起身体,晃晃悠悠道。
“对了,子彦,还有一个人你必须注意,那就是大长老琅玄奕,我总觉得他们两个是一伙的,并且琅玄奕才是一直给那畜生出谋划策之人,否则我怎么这么容易就被那畜生算计了。”琅老爷子愤愤道。
生为人家父亲,上了人家妻子,还让人家当接盘侠,现在还一口一个畜生,琅凌风有你这样一个爹,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琅玄奕此人足智多谋,心狠手辣,出了名的笑面虎,他们之所以还留着我,就是因为他们还有件东西没有找到,之后如果我死了你就去找你娘,那东西就在她的背上,需得用我秘制的一种药水才能显现,这是那药水的秘方。”
琅老爷子缓缓说出秘方的所需材料,以及熬制方法,白天行仔细地听着,在琅老爷子说完后才开口问道:
“爹,那个东西有什么用?为什么大长老他们这么想要得到那个东西?”
白天行奇怪地问到,他心中有一种极其强烈的预感,一切的根源都在琅师惜母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