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逼界有三逼神,七逼王。
三逼神分别是逗逼、坑逼、搔逼。
而林峰可以逗,可以坑,但是却始终理会不到“搔”字的含义,毕竟他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青年嘛。
不过,他有钱任性,既然自己不能搔,那就拿钱买人来搔,因此,他祭出了美美老师,要装一个早就在历史长河当中消失了万年的好逼。
有道是“美美一出,天下诚服”,用她来对付汪半壁,简直太合适不过了。
想到这里,林峰狂笑一声,一边搅拌着大锅当中的榴莲,一边朝着乐山朗声开口:“我三岁以乐证道,五岁专辑横行东荒,十岁后就已经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音,人送外号东荒天王,绰号东荒不败!汪长老,既然你执意要和在下比拼音律,那就怪不得我了!”
汪半壁冷笑一声,扫眼一看那已经快要熄灭的长香,冷言道:“求之不得!有什么高招尽管使出来吧,老夫还不至于怕了你。”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本来想着放你一马,没想到你执意如此。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这一招叫做巴拉拉小魔仙之公公你不懂爱,一用出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说罢,手中搅屎大勺一挥,身上杀猪裙一摆,做出一个超级拉风的姿势,站在狂风当中冷笑一声,狂吼道:“遵循古老的盟约,倾听吾之耳语,打破时空的界限。吾以契约呼唤,以血脉请求,以吾身为器,以吾灵魂为贡献,籍远古精灵之语言,诵念古老咒语,听吾之命,为吾而战!出来吧,巴拉拉小魔仙!”
一语完毕,远处乐山擂台上面突然多出来了一根钢管,然后轻轻一颤,发出了一个音节。
“这……这不就是普通的铁器么?难道这杀猪匠要用铁器奏乐?”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的!”
“能够夺得兵器第一,诗山第一的杀猪前辈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震惊四方。我们还是离远一点,免得血溅到身上。”
钢管出来的同时,乐山长老汪半壁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听到四周的议论之后,他只想问一句:“你们都瞎了么?没看到钢管上面还挂着一个妹子……呸,还挂着一个女道友么?”
其他人当然看不见,要不然林峰这1000装逼值不就白花了。
不过,当林峰抽空瞟了一眼那边之后,纯洁的小心心还是忍不住跳动了一下。
尼玛,好操蛋的系统,这哪里是妹纸啊,这分明就是一个等着被老板撩的女秘书啊。
此时的美美老师,身穿一身办公室制服,配上了黑色边框眼镜,圆润有弹性的一双美腿就包裹在丝袜当中,单手挂在钢管上面,另外一只手放进了嘴巴里面,轻轻吮吸着,粉红色的舌头轻吐,然后开始……浪了,不对,是开始唱歌了,正是那首黄玲老师的《痒》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啊啊啊!”
“痒!”
汪半壁真心跪了……你痒你就挠呗,用得着这么一声娇过一声么?
林峰看着这种画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尼玛,搞不懂的还以为我是那啥电影的导演呢。其实,我就只想装个逼啊,不要玩这么大好不好?
都特么怪系统!
“静心,静心!”
汪半壁闭上了眼睛,双手不停的弹着他的古筝,身躯却是在微微发抖。
突然,眼前一黑,一套衣服掉了下来,落在了他的头顶。
闻到那衣服当中浓郁的香味,汪半壁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了一丝丝缝隙。
入眼处,小衬衫加小短裙,配合边框眼镜高跟鞋肉丝袜的组合,直接让他看傻了眼。
这?这是什么鬼?
看着开头的那几件,汪半壁还是很蛋定的,因为也不算露骨,只不过造型有些奇葩,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但……但接下来这是什么玩意?
此时,美美老师一边唱着歌,一边挥舞起了一丢丢小布条,小布条又细又薄,堪称透明,但是却仿佛蕴含大意,一眼看去,竟然像是古字“丁”一样,透着沧桑,冒着洪荒之力。
看着对方把那丁字布条挂在手指头上面挥舞,汪半壁无法蛋定了。
这布料也太少了吧?这也太凶残了吧?真……真真让老夫好生心动啊。
紧接着,美美老师跪着爬了过来。她上身穿着衬衫,上面两颗扣子没有扣上,更是让汪半壁目不转睛,心里就一个词,好深,好深啊!
突然,一股幽香袭来,带着洪荒之力的布条落到了汪半壁的脸上。
随即,“吧嗒”一声,横放在他双膝上面的古筝突然像是遭受到了重击,直接翻滚了下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顶起来了一样。
“怎么回事?”
“我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汪长老怎么就如此激动,将古筝扔到了一边。”
“这应该就是传说当中的终极奥义了吧!好像叫做此时无声胜有声,乃是乐理当中最为厉害,也最难达到的一种境界。唉,这一战,汪长老怕是不敌杀猪前辈了。”
“无声你妹啊,这妹子都快痒死了,一直唱着痒痒痒……”,汪半壁心中这个苦啊,同时心中也极为吃惊。
他知道,能够让一个女子幻化而出,不停撩拨自己,而又能让其他人看不到的行为,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对方太厉害了!
这杀猪匠,在音律上面的理解竟然远超自己,光靠一根普通钢管颤动带出的音节,就已然勾动了自己的心魔,太厉害了!这妹子……绝逼是我的心魔,所以其他人才看不见,听不着。
“心魔本就随心念而生,催发内心深处所看不到的一面,难道……老夫的心念深处,竟隐藏着如此肮脏的一面?”
下一刻,美美老师像是一只猫咪一样,在地上爬到了汪半壁身边,低下头,然后突然再扬起,身后的长发甩了起来,眼睛盯着汪半壁,脸上挂着微笑,嘴巴里面吟唱出声,将一首《痒》诠释得淋漓尽致:“啊啊啊,痒!”
卧槽!
汪半壁看傻了,这心魔真特么带劲,让老夫好生鸡动啊。
一想之下,鼻孔当中竟然流出了两条血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