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当时,之所以这个姓吴的他们感觉,能够在挟制于初之后,就能够顺利让韩灵儿交出闪电叉,主要也是因为之前,于初为了保护韩灵儿,做了不少的事情。固然有些人狼心狗肺,甚至在某些事情发生了之后,或者遇到危险,立即就丢下同伴逃走,这样的事情,绝对不算少见。但是显然,于初和韩灵儿两个人能够私自逃亡到这个地方,至少在这个姓吴的他们几个人看来,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肯定是非同一般,否则的话,于初当时,也就不会像是那么做了。也是因此,这个姓吴的他们,一点也不担心抓到于初之后,无法威胁韩灵儿的问题。在很大程度上,他们甚至认为,只要能够抓住于初,想要威胁韩灵儿,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也是因此,在当时他们几个人的打算,可以说是相当的简单,那就是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于初为止。因此在听了妖修的话之后,这个姓吴的立即就道:“前辈,当时差不多确实就是这个样子的,由于这个姓冯的这么一番话说出来之后,我们几个人在稍微沉吟了一下之后,很快就同意了对方的说法。也是很快就按照对方的意思进行下去了。不过,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对于我们来说,如何开凿石壁,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其实就算是这个姓吴的不说,这个妖修也是相当的清楚,想要开凿石壁,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过,此时这个姓吴的这么一番话说出来之后,还是迅速的就将这个妖修给打动了,而那个妖修,在听了在听了这个姓吴的的话之后,很快就道:“不错,当时对于你们来说,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这些决定做出来之后,就相当的容易了,尤其是在当时,你们在面对当时的事情的时候,肯定是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的。或者说,我的意思其实是说,在面对当时的情况的时候,你们肯定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如何选择。所以我想,那个姓冯的,在紧跟着劝说你们应该采取如何开凿石壁的时候,肯定是没有耗费太大的心力,就做到了。”显然,从这么一番话当中,可以看出,这个妖修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变化,的确有了很大的改变,至少这么一番话说出来,让这个姓吴的都颇为信服。不过,这个姓吴的虽然对对方的话颇为信服,还是在很长的时间内,对于这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此时这个妖修的说法,在这个姓吴的看来,已经是越来越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了,这种意料之外,让这个姓吴的感觉十分的不可思议,也是感觉十分的难以处理。正是因为如此,这个姓吴的,才对对方的话,感觉到有些难以理解。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这个姓吴的,还是迅速就有了自己独特的想法。当下直接就对这个妖修道:“前辈,当时的确也是这个姓冯的,开始劝说我们开凿石壁的问题。不过,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剩余的这些人,对于开凿石壁,都是有一些抵触的,毕竟在开凿石壁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可能遭遇那个韩灵儿,而一旦对方对自己进行袭击的话,则是很难能够在当时的情境下,进行防御的。不过,那个姓冯的接下来的话,则是再一次的打动了我们。”而那个妖修听到这儿,顿时就是一奇,奇道:“对方说了什么?打动了你们,尤其是在当时那种特殊的环境下?”而那个姓吴的听了之后,顿时就笑道:“前辈,其实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只不过是按个姓冯的,直接就告诉我们,时间有限,我们是打算继续一直这样拖延下去,还是直接行动更好呢?”显然,这么一个提问,十分的简单,但是妖修听了之后,却是忍不住的愣住了,这倒不是这种说法多么的特殊,而是对于这个妖修来说,这么一个说法,在说出来之后,从很大程度上,给了妖修一定的启发,那就是在遇到某些事情的时候,其实根本不需要表达太多的观点,只需要将其中一些极为重要的部分指出来,相信很多人都是无法抵抗这些说法的,最终也就只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思进行下去了。而那个姓冯的,显然就是深深地知道这一点,因此这么一个说法提出来之后,显然是立即就获得了其他人的认可,这一点,就算是此时的妖修也不得不表示佩服,他也是在这种情况下,算是彻底的学到了一点新的知识,而紧跟着,这个妖修便已经再次道:“显然,当对方这么一番话说出来的时候,你们几个,肯定是立即就知道对方的打算了。而由于对方的这种说法,其实是相当的合理,显然你们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随便反驳对方的话,不是吗?那么既然这样,紧跟着你们究竟又做了什么?在这个姓冯的的劝说下,是不是立即就开始开凿石壁了?”而那个姓吴的听到这儿,只又无奈的点头,“唉,前辈,当时的情况,的确是那个样子,那个姓冯的,只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将让我们不得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在现在看来,即使是在下,也不得不对这个人的表现表示佩服,这个姓冯的,的确不是一般人所能够相比的,尤其是其本人的算计,当然,如果是遇到那个炼气士,其结果就很难说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在我们当时的几个人里面,那个姓冯的,无疑是算计最为深远的一个。而当时在那种情况下,我们几个人能够一直持续的追踪那个姓于的以及韩灵儿,而没有想过要退缩,显然就是因为这个姓冯的的缘故,如果没有这个姓冯的,只怕我们早就做了其他不可预知的事情了。”而此时,那个妖修听到这儿,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显然,这个姓吴的的话,还是相当的有道理的,而在当时,面对那样的情况之下,显然,他们几个人,的确是只有这么一个办法好选择。甚至除了这么一个办法之外,他们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不管怎么说,当时的结果,都已经注定了紧跟着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也是因此,那个妖修接下来的问话,也就相当的容易猜测的出来了,直接就对哪个姓吴的道:“随后你们又是怎么开凿石壁的呢?我很好奇。”这一次,显然,这个妖修询问的意思,又和刚才不一样了,若说刚才,他只是想要从对方的回答当中,知道一些思路,至少也是那个姓冯的刚才思考问题的思路的话,现在则是明显想要从对方的回答当中,知道一些新的别的东西,这些别的东西,那么不用说,肯定是和陈老三有关。虽然说刚才陈老三在回答自己的问题的时候,表现的似乎挺配合,但是不知怎么,这个妖修总是觉得,由于陈老三那个人,要比这个姓吴的更加狡猾,所以对方很有可能故意隐瞒了一些事情,没有告诉自己,而从这个姓吴的的口中,自己说不定就可以知道一些新的东西,而这些新的东西,则是能够让这个妖修针对一些其他的事情,做出新的推测,同时也是能够学到更多的新的东西。另外,极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如果确定陈老三真的是有在欺骗自己的话,这个妖修,很有可能就在接下来对待对方的态度当中,有所改变了。甚至如果可能的话,他甚至情愿选择不撒谎的姓吴的当做自己的帮手,也不愿意选择撒谎但是更加有能力的陈老三做自己的帮手。明显,后者给自己带来的威胁实在是太大,甚至很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安全的问题,也是因此,这个妖修,虽然已经从陈老三的口中,知道了不少关于开凿石壁当时的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此时依旧是忍不住询问这个姓吴的,而那个姓吴的,在听了对方的话之后,显然根本都猜不透这个妖修,为什么要这么询问自己,当然,猜不透归猜不透,这个姓吴的,暂时并没有多想,更没有意识到这个妖修,只不过是想要从自己的话当中,印证那个陈老三或者自己有没有说谎,而一旦有那个故意欺骗妖修的话,等待他的结果,将是极为可悲的,只是,这个姓吴的,显然是从一开始就从来没有动过欺骗妖修的想法,从一开始开始,他就知道妖修的可怕,因此基本上都是妖修询问什么,自己就回答什么。而此时在妖修询问了之后,这个姓吴的立即就道:“前辈,在当时的情况,确实是挺特殊的,尤其是那个姓冯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我们立即就表达了其中的艰难。不过,那个姓冯的并没有十分的放在心上,只是表示,如果我们担心会有危险的话,他愿意第一个开始开凿石壁,然后我们几个人,轮换着开凿石壁,直到把石壁开凿到我们几个人都需要的那种程度。”而那个妖修听了这话顿时忍不住点了点头,显然,此时这个姓吴的的话,还是让他感觉到了一些新奇的,至少是从陈老三的口中,就没有听说过。当然,虽然没有从陈老三的口中听说过,由于妖修本人,都不觉得这些话有多么重要,因此在内心当中,也并不是因为这么几句话就认定陈老三对自己撒谎,而紧跟着,这个妖修便已经再次询问,“然后呢,那个姓冯的立即就开始开凿石壁了?”而那个姓吴的听到这儿,立即就点头道:“前辈说的不错,既然是那个姓吴的自己提出来的建议,他当然要第一个尝试,而我们几个人,在看到他这么做的时候,自然是谁也没有阻拦。”那个妖修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过了一会,却是忍不住提出自己的见解,奇道:“那个韩灵儿,在这其中,就一直没有出现么?难道她就能够一直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几个,在那个地方开凿石壁,而不做任何理会?”而那个姓吴的听到这儿,却是顿时忍不住脸色一变,事实上,也是等到此时这个妖修提出来,他才意识到,当时的情况,真的是相当的特别,主要就是那个韩灵儿一直没有出现这么一件事情上面。而按照正常的情况,自己这边几个人都在开凿石壁,想要达到于初那个地方去,既然这样,那个韩灵儿,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着急,一点事情都不做?按照正常的逻辑,那个韩灵儿,在这种情况下,应该阻拦自己几个人才是。只是,在当时,对方竟然选择并不阻拦,甚至根本都没有出现,明显是这种做法本身,就意味着其本人还是有所企图的,只不过,自己几个人,明显都疏忽了,一点都没有意识到韩灵儿其中的企图,也是因此,最终竟然让韩灵儿算计了。
如果当时,自己几个人有其中的任何一个意识到这种结果的话,显然韩灵儿想要暗算自己,就要困难的多,但正是因为谁也没有料到这种结果,韩灵儿最终算计自己的时候,才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而意识到这一点的这个姓吴的,顿时就是忍不住冷汗涔涔而下,显然,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不管是自己也好,其他的人也好,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根本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甚至非但不是简单地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的问题,在很大程度上,自己甚至根本都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的问题。如果在当时,自己几个人稍微留心一点的话,最后的结果肯定要比现在好得多,只是现在后悔明显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