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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原来是引蜂箍。”孙长青握住手里的东西,刚才忙于战斗,都忘了这件魔器了,捏着手里的魔器,真是个好东西,不错,还是送上门来的,哈哈。
    “门主,你没事吧?”看见郎中风被杀,青阳门的弟子们纷纷都赶来围住孙长青。
    “没事,”孙长青淡淡的将引蜂箍收了起来,看着他们,“除了受伤的,其他的一律给去习武!”
    “弟子遵命!!!”青阳门的弟子们立刻收起笑脸,严肃的说道。
    进进了书房,继续盘腿坐下,思索开开来,这个叫郎中风的人是诡王宗的,今天下午说的都是真实的话,可能自己的门上最近还会有人找上门。
    手里边玩着引蜂箍,话说这件魔器真的是狠毒呀,它究竟是怎么炼制而成的?或者说,它是魔教的产物吗?
    闭上眼睛,开始调整体内的气息,方才的大斗虽然没有受伤,但却废了自己不少的精力,如果现在再有人来骚扰,自己未必能应对的这么从容了。
    “咚咚咚,师尊,有人来见。”
    “何人求见?”孙长青皱着眉头,该不会真的这么应验自己说的话吧,才没过多久,就又来?
    “启禀师尊,是南宗的人。”外面的弟子从容的应答道。
    “好,为师知道了,安排在大堂见,为师稍后就来。”孙长青说吧,坐端身子,再一次运功。
    “弟子遵命。”门外的脚步声旋即渐行渐远。
    大堂上,
    “怎么?你们门主还未到来?”一未白发老者看着周围,问道。
    “师尊马上就到请您耐心等候。”
    “来了,南宗宗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在下怠慢了。”看见他,孙长青一改冷漠的面容,笑脸相迎,总会用的上这老头的。
    “哈哈,孙门主,哪里哪里,为夫知道近来孙门主事务繁忙,理解理解。”老者不停地捋着自己的白胡子,一面端详着孙长青。
    眼前的少年真是奇才呀,年纪轻轻竟然如此有为,加以时日,必成大器。
    “来,您喝茶。”孙长青看着白发老者,一脸谦虚的将茶水递过去。
    “不知宗主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呢?”孙长青看着老者,小心翼翼的问道。
    “呵呵,为夫听说孙门主一口气灭了惊门和恐门,特意前来贺喜呀。”看着说着,将旁边的随从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这是?”孙长青看着桌子上的东西,问道。
    “小小东西不成敬意。”老者说着,将盒子打开。
    “金丹?”孙长青看着盒子里的东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这老头,真的是来贺喜的吗?这礼物也未免有点太贵重了吧?
    “呵呵,收下吧。”老者捋着胡须,笑着说道。
    “宗主如此大方,真是令在下无以为报呀。”孙长青说道,心里暗自思忖着,这老头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哪里哪里,孙门主言重了。”老者笑着说道。
    “那这样吧,们边吃边聊?”孙长青说着,吩咐下面准备。
    “来。这边请。”孙长青说着带领老者前往亭子。
    坐下后。老者拿起酒杯,“来,孙门主,敬你一杯。”
    “呵呵,好,干。”一杯酒下肚,便开始畅聊起来。
    “孙门主,你年纪轻轻就能当上门主,而且一口气灭掉恐门和惊门在下实在是佩服呀,来干!!!”老者说着,将酒杯举起,一饮而尽。孙长青则是将手中的酒朝后方撒过去,心里暗暗到,这老东西,就不信今天你不说实话。
    几个回合以后,老者喝的鼻头红红的。说话也不那么客套了。
    “说长青呀,你能不能让为夫见识见识你捕获的鼠辈鼓和度世尺?”老者醉醺醺的说着。
    听到这里,孙长青突然一愣,原来,郎中风说的没有错,所有人都以为是自己拿了鼠辈鼓和度世尺。
    这个南宗宗主真的是喝醉了吗?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说实话,真的没有拿鼠辈鼓和度世尺呀。”孙长青想了想索性将计就计吧,反正自己也要去澄清,不如就借这个老头的嘴吧,孙长青装作喝醉了的样子,口齿不清的说道。
    “嗯?你没有拿?那......是谁拿了?”老头眼睛迷离的看着眼前的青阳门门主,怎么,在为夫的面前都不肯说实话,走着瞧。
    “说来话长,”孙长青喝了口酒,继续说道,“那日,在知道周龙和谢晓萌带着鼠辈鼓和度世尺往万魂山赶的时候,便想从中拦截,夺走鼠辈鼓和度世尺,正当们三打算开战之时,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衣的中年男子。”
    “是谁?”白发老者瞪着眼睛,眨也不眨的问道。
    “这个,在下倒是不清楚。”孙长青装作醉醺醺的样子,“只知道他很厉害,因为还没有出手前,周龙和谢晓萌正打算运用灵气来战的时候,突然他们俩的灵气在半空中就不停使唤了。他俩眼看着就要坠落了,不论怎么动用灵气都没有反应,最后直挺挺的坠入山谷了,而且惨不忍睹。”
    看着老者的神情变化,孙长青心里暗暗想道,老东西,果然,这次前来根本就不是什么送礼道贺,分明就是来打探鼠辈鼓和度世尺的下落的,真是够阴险的。
    “那你呢?为何不战?”老者捋了一下胡须,看着孙长青继续说道。
    “在下的实际力相对那位高人而言,实在不能比较,”孙长青小酌了一杯说道,“为了俩件魔器,冒不必要的生命,不划算。”看着老者,孙长青冷冷的对视道。
    “哈哈,有道理,门主说的有道理呀。”半饷,老者大笑着说道。
    “那你可知他是何人?”孙长青连忙反问道,那个男子真的是个危险的人物。
    “单凭你这么说,为夫很难说,”老者捋着胡须说道。
    “对了,他还说了句,‘摔的这么惨,怎么可入画?’”孙长青说道。
    “你说什么,是他?他还活着?”老者一听,竟然直接激动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