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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这场戏是我最最喜欢的一段,整个轮回里我最期待的片段。没有信息素吸引,没有性别做推动,他们还是互相吸引走到一起了。
    梦境一定程度就是美丽和主任的内心世界。当沙漠的气候开始变得湿润,代表小美丽心情好转;沙漠下了少女心花雨,小美丽的内心dokidoki;沙漠突然骤降暴雨,代表……美丽爱上并受所感而发情了。
    这个轮回有很多隐藏糖,可能需要细想一下才能吃到,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虐啦,因为我一向都是一大口糖一小口玻璃渣喂的。这个梦境,总得来说就是一颗巨糖,美丽居然能敞开心灵让主任接触到他的伤疤,就已经说明了根本……
    之前在文里也暗示过很多次,所以美丽的信息素是暴雨,桓桓的信息素是硝烟。硝烟燃尽了暴雨,暴雨扑灭了硝烟,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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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为美丽主任在今日的片场努力的仙女教母们,我知道你们肯定一起跟鳕鱼在天上抱着大桶往下面浇糖水哈哈哈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北邙小扇贝 3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北邙小扇贝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北邙小扇贝 2个;甜酒果奶酱、水月涟漪、丸子很快乐、云绯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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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bb两句,木有兴趣的可以关上啦。
    昨天没更新是因为心态崩了,最近弃文的太多,我又开始自我怀疑。当然我写的烂这是事实,感谢大家赏脸来看文,真的非常感谢!今天去买早饭,走在路上早饭的汤撒了,把两只手都烫伤了,我一瞬间崩溃了,一路哭着走回来,到现在打字时手还在疼。我一路上想着,我该怎么写下去啊,去年是这样无人问津,今年还是这样,好像努力了也没有什么改变。我经常要上24小时昼夜班,每次都是早上回家洗澡,掐着闹钟睡四个小时,下午赶紧起来构思码字,当然,这是因为我自己手速太慢了,磨来磨去才能写出来。
    想了想,还是要把这个雨中定情给写了,要不然外面瓢泼大雨的,美丽肯定要喊雷来劈我。虽然走得人越来越多,可能以后看得人会越来越少,但我还是会坚持写下去,没人嗑我就自己和剩下的仙女教母们一起嗑了哈哈哈哈哈
    我就是吐槽一下自己玻璃心,你们千万不用安慰我啊!!要评论就夸我家两个崽崽!他们是最好最可爱滴崽崽!!比我这个垃圾场里来的垃圾鱼好一万倍嘿嘿
    第52章 情人的礼物
    雨渐渐小了, 漫步到城南的路上, 他们都心照不宣, 不愿打破宁静,默默享受着最后的独处时光。
    席莫回停了下来, 背对着他,似乎在查看袍子濡湿的程度。桓修白知道这是一个讯号,它委婉地告诉他,席莫回该回去了。
    “你还能待多久?”桓修白嗓子发紧。
    席莫回背着手在路沿轻跳两步, 转过身,问他:“多久?你想我待多久?”
    “我想你留在我身边。”桓修白说得坦然。
    他蹲在席莫回身前,给他穿上鞋子。好在镇上的街道干净, 赤着脚胡闹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碰伤。
    席莫回在他头顶上欠着身低笑:“我又不是你的,凭什么留在你身边。”
    桓修白站起身, 捋起他的一缕长发, 怜爱地用指腹摩挲着, “你会改主意的。”
    席莫回瞟了眼外乡人粗糙的指腹, 上面薄薄的茧子是枪械过度使用的证据。他看着那只手放开他的头发,揣进了口袋里,动作有一瞬间的迟滞,还是迎着席莫回的目光, 伸出手。
    这次桓修白没再将它摊开放在手心, 他对久远之前的那一幕还心存余悸, 直接将它别在了席莫回的鬓角。
    席莫回偏了下脑袋, 下意识扭头朝左边看,桓修白声音发抖:“等等,马上就好。”
    “你把什么东西放上去了?”席莫回决定等他弄完。男人的动作有点迟笨,但绝对是认真仔细的,他应该没什么应付长头发的经验,试了几个角度都没法把卡子正确夹稳,还得时刻小心,关注着席莫回的表情,生怕扯到他的头皮。
    席莫回没催促他,等桓修白舒了一口气,放开手宣布道:“好了。”
    枪客以一人面对众多仇家时,都没有刚刚十分之一的紧张。
    席莫回摸到鬓边,触手暖润,外乡人的体温残余在了上面。他摸出了东西的形状,找到扣子摘下来,对着路灯举起来:“哦?是个……发夹?”
    他让它在指尖转了一圈,趣味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适合这种东西?”
    这句话充满陷阱,回答稍有不慎,积蓄的好感可能会瞬间溃散。
    “我喜欢你的长发。”桓修白回答说。
    “我过几天就会剪掉它,所以也不需要这东西了。”
    “那还给我。”桓修白作势伸手要拿回来。
    席莫回向后一躲,错开一步,站在下水槽的盖子旁,翻下手掌,珍珠发夹在指尖摇摇欲坠。下水口的水流湍急,若是掉下去,瞬间就被会冲得不见踪影。
    “你给了我,就是我的了。”他故意晃了下手腕,故作威胁,“丢掉也是我的。”
    “你不会丢掉的。”桓修白笃定道。
    他话音未落,脾气阴晴不定的席大少爷就松开指头,“噗通”一声,什么东西穿过铁栏盖子砸进水流中。
    “你生气吗?”席莫回不经意地问,却紧紧注意着桓修白的表情。
    “我在意,但我不生气。”桓修白顿了顿说,“它已经是你的了,你可以随意处置。”
    因为你除了我,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敞开任性了。
    席莫回把手缩进袖子里,背过身垂下头说:“你以后别来找我了。爬那么高,迟早会出事,我是为你好。”
    他不安地站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外乡人的回复,就毅然走开了。转过巷角,穿过街道,他凝神静听,放慢脚步,枪客带钉子的靴子跟踏在地上的清脆声始终没有追上来。他垮了肩膀,松了背脊,往出镇大道上走的步伐也无精打采起来。
    来到约定的地点,还没靠近,一阵惊厥的马嘶声撕破了夜色。
    席莫回心头怦跳,踩着水花奔向前方,细密缠/绵的小雨模糊了他的视线,转过一道高墙,他怔在原地,抬起头仰望着他之后午夜梦回中无法忘怀的一幕。
    马蹄高扬,应声嘶吼,不屈的烈马被死死掌控在男人手中的缰绳,他冷静有序,于马夫和席墨之不敢置信的喊叫声中回身扣动扳机,打断了连接马与车之间的绳索,以常人无法想象的臂力单手控住了受惊的马,驱着那匹高大的动物,高高刨起蹄子停在席莫回身边。
    “把手给我。”桓修白一手攥着缰绳,一手朝他伸出去。
    席莫回仿佛融入了梦境,惘然地转头看了眼愤怒狂奔而来的席墨之,又抬起眸子高望着那个外乡人。
    一切时光、空间、维系世界的架构,都在此刻于他的瞳孔中凝住了。外乡人的脸在空濛的小雨中变得清晰,形状锋棱的双唇正朝他说着什么。
    他说:“快把手给我!我们一起走!”
    把手给他,把手给他,把手——
    “哥哥!你不要忘记你的承诺!”
    席莫回用左手抓住了自己伸向骑士摊开掌心的右小臂。在那一瞬间,雨后刺骨的寒凉突然涌回了身体里,他后退一步,握住自己的胳膊,淋湿的长发零落地耷在脸前,遮住了他的表情。
    “我不跟你走。”他咬着字,一字一顿,强硬到仿佛说为了说服自己。
    他拨开手心的东西,用它的尖端重重戳进马腿中,席墨之已经对外乡人的后背举起了枪,吃痛发疯的马儿暴风般与他擦身而过,长发飘扬,又安静落下。
    再扭转僵硬的身体看去,马带着人已经跑远了。
    “哥哥是故意放跑他的?”席墨之面远处飞溅的泥水,投来怀疑的目光。
    “这与你无关,席墨之。”
    马还剩下三匹,车夫重新套好了缰绳,席莫回提着衣摆矜傲地踏上马车的小台阶。
    “我是你弟弟,怎么与我无关?”
    席莫回说道:“你也仅仅是我弟弟而已。”
    席墨之爬上马车,坐在他对面,逼问道:“哥哥想和外乡人走?你喜欢上了男人?父亲和母亲一定不会同意的,你死了心吧。”
    他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他怎么还活蹦乱跳的,他的心呢?”
    “他的心……”席莫回恍惚地抬起头,面向弟弟,露出一抹隐含妖冶的笑,“我吃了啊。”
    席墨之一脸不信。他上下打量了兄长一番,确信没在他身上看到半点疑似血迹的污渍,纯白色的祭典长袍去时是怎样的白,回来时就是怎样的。
    但他遗传自家族的缜密心思帮他发现了一些端倪,“你的戒指呢?”
    他说的是席家给二代子女人手一只的身份戒指,刻有各自的名字。
    “戒指,丢了。”席莫回不以为意。
    “丢到哪了?不找回来父亲会生气的!”
    “丢到了——”下水道里,代替那枚发夹,可还是没能唬住情人透亮的眼睛啊。
    他把珍珠发夹藏在袖子深处,漫不经意地说:“我也不记得丢在哪儿了,雨下得太大,也许掉下去早被水冲走了。”
    马车摇摇晃晃,带他们回到了席家楼阁里。外面没有停马车的地方,它直接驶入了隐秘的大门中,沿着宽阔的室内走道行驶了许久才停下来。镂空画柱的走道九曲十八弯,大体围绕着中心而建,被环绕的所在处是一汪冷泉,冷冽水汽常年氤氲在泉潭中,对其中景致看也看不真切。
    伏翅大鸾,八轮冷泉,云海穹宫无知处,便是席氏盘桓地。
    其中楼塔七层,每层往三面又有二十一种变换,次序下阶,看似有序实则纷繁难辨,每间屋舍,廊房,皆同条共贯,以细密如针眼的镇宅大阵隐隐分割,哪怕席家大门洞开,外来人也会迷失在无边楼海中,寻不得所求,郁郁而死。
    对一个外乡人来说,贸然闯入就是死路一条。
    席莫回半敛眼眸,回身错望了眼早已看不到的大门,朱红色厚重内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
    “给你这个。”席墨之小声把圆环塞进哥哥手里,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迅速溜走。
    “墨之,墨之回来了吗?”女人华贵的声音透过来,席莫回的好嗓子大都遗传自她。
    席家二子迎了上去,和母亲尽情撒娇:“妈,我把戒指丢了,您别告诉父亲行吗?我的膝盖好疼,摔了一跤,起来时戒指就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席母的回答在席莫回耳中混乱成了一道背景音。他把那枚戒指随意丢在口袋里,独自走向通往牢笼高塔的路。
    曾几何时,他也向父母表示过作为幼子的亲昵。
    而他得到的是怎样的回答?
    并不是柔软的拥抱,更不是亲切的话语,而是一句冰冷到极致的“你是长子,不可以这样。”
    他是长子,所以不可以任性,不可以与人真的亲近,不可以把情感寄托在别人身上,外表做得有多亲切温和,遵守礼教,内里就要和人隔开多远距离。
    他是长子,他最善解人意,识大体懂大礼了,不是吗?
    可他也想任性一回……或者两回,三回,无数回,不论怎样都能获得包容。
    他不曾尝试过的,到今日竟然也都尝试了。
    席莫回听着十二道门锁在后方依次落下的咔咔震动,拿出了珍珠发夹。在囚笼惨白的灯光下,它居然依旧散发着润泽温暖的光芒,就好似那个男人,无声地用举动温暖了他。
    他跑上了台阶,跑到了小窗前,迎着湿润的夜风戴上了情人的礼物,对着铁窗外一隅暗蓝色的天空,默默翕动着嘴唇,说了三个字。
    是他情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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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和上一轮回有很多呼应啊。
    比如,老美丽在私奔时说的那句“跑到广告牌那,我就是你的了”,和小美丽时期说的“我又不是你的”,相对应。
    老美丽的心理活动“他说过好多次喜欢我的长发”,和这里主任强调喜欢他的头发呼应。
    小美丽面对主任三番五次要抢他带他走都拒绝了,甚至伸手的瞬间又强硬按住自己,和之后老美丽心心念念在窗口等着主任来找自己,最终冲破心灵障碍隔着窗户主动抓住主任的手让他带自己走,是呼应的……
    (因为有仙女教母说我糖比较隐蔽,我就挑明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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