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徐不凡来一位旷世奇才也。不过可惜的就是,他不能为我所用,这是我霍碧秋的一大损失。不过既然如此,那我霍某,也只好除去也,永绝后患。”
话说就算他徐不凡才智过人,但是他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十余人之中,还有一位叛徒。当然霍碧秋所说,这在修仙界里,那也是很正常之事。
修仙界里,众修往往都是希望将威胁灭杀在摇篮之中。当然这是否能够办到,那就得看老天的安排啦!可就在此刻,忽然霍岩面色有些难看了。霍碧秋作为一宗之主,当然这点眼力劲,他还是有的。于是乎,霍碧秋便问道;
“岩儿,你怎么了?”
“父亲,你说我们派去的门人,它们能够活捉徐不凡么?”
“哈哈哈,笑话,为父派出两位元婴初期的强者,难道还搞不定一个区区的徐不凡不成?徐不凡他就算资质再逆天,在这短短的数十年的时间里。岩儿,难道你真的以为,他真的可以结婴。”
在霍碧秋看来,短短数十载结婴,那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话说这一次,他霍碧秋又失算了。如今的徐不凡,他不但成功结婴,反而,他的修为,已经与霍碧秋来同一个等级了。
再有,那就是双方若是交手,霍碧秋根本就不是徐不凡的对手。以往徐不凡在霍碧秋面前,那就是蝼蚁。而如今,徐不凡可将霍碧秋视为蝼蚁了。但是,霍碧秋在不知晓徐不凡的真实修为之下,能够派出两位元婴期的强者。
此事,足矣说明了一点,霍碧秋很是看得起徐不凡。霍岩听闻,点了点头哈哈哈大笑道;“那是当然,我霍岩虽说不上来当今的旷世奇才。但是,我霍岩也算是天之骄子了吧!短短数十载,我的修为也不过才达到结丹初期。他徐不凡就算是再了不起,这修为,也不过来结丹后期以下也。”
“哈哈哈!岩儿,我们一定要将云鹤宗斩尽杀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你可要明白喔。”
“报!”
可就在这对父子二人聊得正有劲之时,忽然一名中山门弟子,火急火燎跑了进来道。霍家父子二人见此,父子二人的面色之上,显然都露出了不悦之色来。与此同时,霍岩便恶狠狠的说道;
“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慌张?”
“回禀少主,回禀宗主不好啦!中山城已经被一层红雾包裹住了。”
“什么?是什么人既敢到太岁爷头上动土?”
“弟子不知。”
“那你为何不派人前去查看?中山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得不说,霍岩也的心机,也绝非等闲。如今它们面临的,那可是敌人来袭。而他,则是做到了临危不乱的这一点。霍碧秋见此,对霍岩的举动,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霍碧秋没有吭声,只是满意的看着霍岩。那厮见此,身躯有些颤巍巍的说道;
“回禀少主,此红雾很是诡异,只要有人靠拢,不管是修仙者,还是凡人,都会被吸入进里面去。”
“什么?爹爹,你怎么看此事?”
霍岩很是愤怒,不过他也没有失去理智。最后的他,便问向了霍碧秋。霍碧秋皱眉沉思少许后,似笑非笑道;“你先下去吧!等本宗主将此事想好之后,我们在作下一步打算。”
“是,弟子这就告退了。”
那厮,便彬彬有礼的,倒退了出去。可就在此刻,忽然霍岩大袖一扶。下一瞬,凭空一股狂风卷过,吱呀一声,大厅屋门就自动的被关闭了。下一瞬,只见在大厅的四周,就有着灵光闪动。显然,在二人的大厅四周,布置着哟普禁制。
“爹爹,你怎么看此事?”
如今只剩下这父子二人了,霍岩也直言不讳的问了出来。霍碧秋摇了摇头,似笑非笑道;“这个为父也不知。不过就是不知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既敢来送死。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唯有成全他了。岩儿!”
“孩儿在,请爹爹吩咐。”
“你去将你的郝叔叔叫来,越快越好。”
“是!孩儿这就去。”
霍碧秋口中的郝叔叔,显然就是中山门大长老,郝斜风也。就小半盏茶的时间里,霍岩带着郝斜风,就出现在了霍碧秋身前。不过如今的郝斜风,他在这短短数十年的时间里,实力也是提升了好大一截。如今的郝斜风,一截是那元婴后期的强者了。郝斜风来此,也没有那么多礼数,只是对着霍碧秋拱了拱手道;
“师弟见过师兄!”
“郝师弟不必多礼!不过为兄所想,关于中山城之事,你已听说过了吧?”
“恩,师弟有所耳闻。”
“喔,那为兄还想要请问,郝师弟你是怎么看待此事。”
“师兄,以小弟愚见,此事应该是来者不善。既然如此,师弟有个想法,还望师兄成全。”
“师弟请讲!”
“这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师兄,以我郝斜风所想,那不如就让我前去,好查看一番究竟后,再作下一步打算。”
郝斜风的话,霍碧秋也开始皱眉沉思了起来。一旁的霍岩见此,便皱紧了眉头,不解的说道;“爹爹,郝叔叔你们怎么这么的严肃。孩儿愚见,在我赵国,压根就没有人敢对我们出手。以孩儿看来,这一定是那些自不量力的势力所干事情。爹爹,郝叔叔你们给孩儿一千人马,孩儿一定将此事摆平。”
可就在此刻,霍岩对着霍碧秋,郝斜风抱拳道。霍碧秋听闻,瞳孔猛地一缩。可就在此刻,忽然郝斜风的面色,从那思索之色,瞬间就变为愤怒之色来道;
“岩儿,你怎么这么的沉不住气?先前叔叔我就说过,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就算我中山门有十足的把握,灭掉对方。但是,对方既然敢对我中山门出手。就这一点,就足矣说明了,对方绝非等闲之辈。”
“叔叔!”
“够了,以叔叔愚见,这一次,就由我郝斜风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