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并非死于张门主之手……为了保证这个消息的绝非造谣,他们还拿出了证据:只有少数人死于张门主之手,因为他们都是该死之人,夜魔仆人祸起之后,不顾人族大义,自私自利为非作歹,张门主不得已将他们肃清,而后……张门主见人族势弱,不得不单身犯险,前往百兽园,幸好张门主智慧无双且有大运加身,成功说服百兽园中百位土著妖王相助,这才击溃了骷髅大军,让众多人族天才幸免,其中有一部分,后来得到了机缘,进入了元胎池。
接而,有大教立时站出来指责二者是非不分,欺骗天下人……
接而,不等周承恩与圣药峰发声,就有许多声音从天下各处传来,张宝儿登顶至尊位之事也被人捅了出来。
天下震惊,就连原先指责张宝儿倒行逆施的那些人都不再吭声了,不仅如此,他们家的圣人还纷纷出现,说是已经免去当初指责张宝儿之人的宗主、族长或门主、长老……之位,说是他们被有心人利用了,还说要谢谢张门主抱住了自家小辈,改日会登门拜谢云云……
但是,事情并不止于此,有准仙现身中土,隔空传音张宝儿的‘背后之人’:道友,请不要太过分,小辈们的游戏让小辈们自己玩!
据说那位准仙在圣药峰呆了三日,最后含怒而去,因为张宝儿以及他‘背后之人’都没有回应,接而,万宝阁传出消息:张宝儿消失了!
…………
所谓帝都下都,正如字面上的意思,帝都分为上都和下都,上都漂浮于天,下都盘踞下方,上都为帝族私有,下都为各家大族的府邸、处理政务之所和东州商业中心。
下都占地数百万亩,放眼望去,楼宇无数,看不到尽头,尽管现在是特殊时段,但繁华依旧,熙熙攘攘依旧,与城外的压抑氛围截然不同,不过……出入极难,防伪森严,需通过层层关卡,甚至有传言说,有四位圣人亲自坐镇帝都下都。
一位抱着小黑狗的年轻男子,边抬头看着云间漂浮着的被阳光照得黑亮夺目的帝都,边排着队随人群缓缓向城门口走去。
不久后,他如先前入城之人那般,被身着黑甲手按长剑的真府级别的高级军士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请出示入城令!”
年轻人将目光从天上收回,笑了笑从拉开了衣袖,露出了一个手镯。
见这手镯,那军士一愣,开始细细打量年轻人,因为他知道那个手镯是储物镯,储物镯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跟个土包子似的年轻人居然有……
接而,只见年轻人从储物镯中取出了一物,见得此物,那军士眉头一跳,接过那物、请年轻人站一旁等候之后,他便走到门边两侧端坐着的两位将军衣着之人中的一人身前,将此物递了过去。
那人先是一惊,接过来打量了半响后,深深地看了年轻人一眼后,就离坐往城内走去。
年轻人也不担心那物被昧,怡然自得的摸着丑陋的小黑狗,看着进城队伍和如他一样被询问的人。
不久后,那位将军返回,行了一礼后沉声问道:
“请问公子欲入帝都,不知所谓何事?”
年轻人没有多想,立时笑答道:
“商人,自然是来发财的……另外,听说帝都有家酒楼不错,想去尝尝。”
闻言,那将军赔笑了一声,而后又问道:
“还望公子恕罪,请问公子不是这边人吗?”
“不是!”
年轻人摇头,嗤笑道:
“请将军教我,‘这边人’究竟是哪边?风?山?还是万?”
听闻这话,一旁的军士皱眉不解,那将军却是瞳孔一缩,连忙讪笑道:
“还请公子赎罪?咳咳……还有最后一问!”
“请问!”
“公子来帝都,是为了进取还是为了报恩?”
“都不是!”
“嗯?!”
那将军浓眉一皱,却见那年轻人苦笑道:
“就是因为不学无术为非作歹,才离家出走。”
闻言,将军洒然一笑,将那物递了过去:
“原来如此……多有得罪,这是你的令牌,请公子收好,请进!”
“有劳了!”
少年接了过来,就穿过军士森林入了城池。
那将军随后入城,上了城墙,向一人道:
“既不是周承恩的人,也不是乐进的人,既然令牌不假,看来真如他所言,是因为不肯站位,所以被赶出了中州,其人也似乎颇为倨傲,对山风两家都有些不屑,说自己乃是万宝阁的,而不是谁家的!”
那人沉吟道:
“既然没有入城令……不管真假,派人盯住!”
“是!”
…………
“族老,山阁主临着一名年轻人去了柳长老的院中。”
“什么人?!”
“不清楚,山阁主似乎对此人很是客气……”
“嗯……盯住!等等……不要盯得太紧,虽然我柳家已经开始拔根,但与万宝阁的关系也不是说断就断得了的,他若是万宝阁的大人物后人,得罪了不好。”
“是!”
…………
“师父!”
“嘘!”
柳如溪泪如雨下,一脸狂喜,就要跪下来,但那个抱黑狗的年轻人却指了指看着正在摇篮中酣睡的男婴,示意她噤声。
柳如溪连忙嗯了一声,连忙止住动作,而后一眼不眨的看着正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的他,柳大老板娘之所以如此听话,是因为这个抱黑狗的年轻人正是张宝儿!
张宝儿看了许久都没腻,若非这娃儿睡熟了,绝对会抱起来教他喊一声‘太师父’来听听!
前有尘情,后有这娃,他之所以这么喜欢小孩子,是因为他也想要一个……说起缘由来有些残忍,因为按地球人观点,张某人早就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但为了彩儿的前路着想,他到现在还是一个纯洁的男性。
接而,只见他眉头一跳,飞快地从储物镯中取出了一个干净的木盆,而后将一大瓶乳白色的液体倒了进去。
柳如溪一脸好奇,嗅了嗅,精神一震,一脸大骇,忍不住小声问道:
“师父,这是……”
张宝儿没有立即回答,伸手将男婴小心翼翼地抱起来,放进那木盆放好后,才回头笑道:
“元胎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