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高连城是叛徒,或许不足以说明高连城的本质。
“我只为自己而战,何来背叛一说?”
高连城领着人马,将林家村团团围住,自己则带了一些人进到村子之中。
大队骑兵的行动,当然不可能悄无声息。
当然,高连城也不打算瞒着任何人悄悄的进去。
“高公子这么大阵仗,就不怕人跑了?”花长眠有些不满。
“跑,跑出来不是更好,他们昨夜跑了一夜,还能有多少力气逃跑,能跑的过着精兵利马?”高连城扬起长枪,带着几个人飞奔进村。
“花公公不想和我一起进去的话,就帮我看着,还有没有人跑出来吧!”高连城说道。
花长眠没有反对,反正高连城也没有机会逃跑。
高连城没有急着进村子,而是从村子后头进去,进了村子之后并没有急着去搜索。
“给我每家每户点上一把火,省去找人的烦恼!”高连城这一招极为狠辣,根本就不需要去大张旗鼓,藏在村子之中的人自然无处容身。
几个骑兵听令,点起了火把。
于是这个原本已经被屠戮殆尽的荒村,再次遭遇了火劫。
最先被发现的,是两个云梦唐门的弟子原本在村子之中寻找食物,几乎迎面遇到了高连城一行。
高连城亲自出马,直接挺枪挑死其中一个。
另外一个想要逃跑,但是没能躲过高连城的快枪,直接被挑断了脚。
“樊胜和方义呢?”这弟子分明听出了高连城的声音,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竟然哑口不言。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高连城这样懂得趋利避害。
直接拿起自己的短剑,自刎而死。
高连城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只好继续寻找。
“点火点快点,不要有漏网之鱼!”高连城叮嘱骑兵说道:“有任何人,格杀勿论!”
樊胜和方义原本分开行动,方义到了村口才发现一队骑兵向村子里面赶了过来。
想要逃走已经来不及,而且村子周围都是荒野,没有可以隐蔽的地方。
那些马匹的脚力极佳,一般的轻功身法根本跑不过这些马。
眼见无法独自逃走,方义也不忍村子中仅剩的两个弟子。
于是几个人就一起被围在而来村子之中。
方义猫在村口一片断墙之后,小心的观察着来人的动向,几百骑兵把村子团团围住,除非是长了翅膀,否者无路可逃。
“真是赶尽杀绝吗!”方义不禁握紧了拳头,但是他一人之力,也无法同时对付这么多装备精良的骑兵。
更何况,他偶然看到一个头戴花环的男子,那气势,功夫并不弱。
“现在已经逃不了了,除非有人缠住大部队,否者只要跑出去一定会被这骑兵追上的!”想到了这里,方义横下一条心来。
直接拉动了手中的发信器。
他只能用某种暗语通知村子之中的人,让他们快走。
但是方义不知道的是,高连城已经从另外一头进了村子,将两名弟子杀掉了。
方义呼喝一声,直接冲了出去。
花长眠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有人蠢到直接冲出来,而且只是一个人。
这让花长眠有些意外,不过花长眠没有退后,而是直接扬起拂尘,指挥若定,“来,将此人杀了!”
花长眠不急着自己动手,能够不自己的动手的场合,他都显得十分的淡定。
另外一边,樊胜看到了方义的消息,虽然准备突围,但是已经没了机会。
他没有藏身之地,只能拼了命往村子后面跑。
高连城从村子后面搜索而来,刚好就撞到了一起。
樊胜从拐角直接冲出,狼牙棒直接掀翻了两个骑兵,原本准备抢夺一匹马逃跑,但是高连城及时出枪,阻拦了樊胜的去处。
樊胜被骑在马上的高连城快枪威逼,高连城出枪又狠又准,借着骏马的力量,连连压制樊胜。
但是樊胜也不是等闲之辈,他狼牙棒柠动机关,瞬间数发暗器一起发射出来。
高连城不躲不闪,直接用铁甲挡住了这次攻击。
“不要试了,你的暗器威力怎么样,我早就研究过了!”高连城冷笑道:“别来无恙啊,樊兄弟!”
高连城直接摘下了铁面,笑着看着樊胜。
“高连城,居然是你!”樊胜没有想到,来杀他的居然会是高连城。
“你居然背叛门主?”樊胜怒不可遏,直接原地起跳。
他的狼牙棒威力无比,就算打在铁块之上,也能刨出一个坑来。
樊胜暴怒之下,居然跳起进一丈高,简直就是飞人。
高连城直接扬起左手,手中的小小机弩发动,毒箭如同雨一般的发射出去,直接打在了空中无法变换身形的樊胜身上。
樊胜怎么也不会料到,当初高连城找他拿了几张图纸,最后的成品,居然是用来对付他的。
樊胜身形摇摇晃晃,重重的坠落在地上。
高连城仍然不放心,直接策马上前,又用长枪补了几枪。
“把这个人的头割下来,回去找蒋管事领赏!”
高连城长吁一口气,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下。
然而高连城万万不会想到的是,村子之中除了樊胜四人之外,还有一个人。
正是那之前被诬陷的书生林定,因为无处可去,只好再回林家村。
骑兵来的时候,他正在菜窖里面找食物,所以躲过了第一波的搜查,之后则是刚好看到了高连城杀樊胜的一幕。
林定惊得不敢说话,但是没有撒腿就跑,而是直接找了原处一处隐秘地方,躲了起来。
经过了之前的屠杀事件,这个书生也学会了许多,这才免过一劫。
如果直接逃跑,未免会打草惊蛇,原地隐蔽,才能获得一线生机,这个道理,是林定经过了灭村的惨案,还险些被诬陷得到的。
等到骑兵走了之后,林定才是唏嘘不已,“这村子是怎么了,血光之灾不断,看来,绝非是人的居所啊!”
眼看着村子之中的大火,林定沮丧不已,他既无能为力,又无处可去。
直到另外一波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