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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番外_第231章
    这话不争刚刚已经听到了,她没做出什么反应,倒是子桑美,登时就瞪大了眼睛,“陛下,你要长生作甚?她不过是一个炼气期的小女娃,未经人事,还稚嫩的很,你要是有那种需求,来找妾身呀,妾身经验丰富,绝对能让陛下满意~”
    妖王满脸黑线,不禁怒叱出声:“闭嘴!”没看听冰真人的脸色已经是风雨欲来了吗!
    他又不是子桑美,怎么会看见一个女人就想那档子事,他现在求贤若渴,最需要大将,像卢文心这样杀人不眨眼、且无声无息就能灭了一个门派的高手,正是他要寻求的。
    可被子桑美一说,就变成了他对卢文心欲行不轨……
    天地良心,他真的冤枉!
    不争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对长生伸出一只手,她的半个手掌都被宽大的衣袖遮住了,看着眼前嫩如青葱的手指,长生毫不犹豫的走过去,握住她的手,然后站在她身边。
    “我没想跟他走,”长生对不争说道,她看了看不争的脸色,发现没什么效果,沉默一会儿,她又加上了一句称呼,“师父。”
    不争神情微愣,这还是第一次,长生叫她师父。
    天地君亲师,师父是仅次于父母的长辈,也是人们一生之中都要尊重的有德之人,原本她只是为了给长生安排一个合理的身份,所以才让长生做了自己的徒弟,可现在听长生唤她为师父,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情侣之间都喜欢一种叫做cosplay的游戏。
    因为真的很带感。
    ……
    子桑美距离不争最近,视野最好,她清晰的看到听冰真人唇边扬起一抹特别得意的笑容,然后又快速压下嘴角,怒目看向妖王,“妖族败类,胆敢拐我徒儿,受死!”
    不争没有武器,她的武器就是她的修为,不争一掌拍过去,几人合抱的大树顿时拦腰折断,妖王迫不得已和她打起来,子桑美在底下焦急的看着,她是帮哪边啊?一边是自己人,一边是她现在表面上的心上人,她可不能看着妖王被打死了,那她的任务不就完不成了吗?
    妖族那边关系错综复杂,妖王虽说是王,但他的权力也没那么集中,其他的各种妖类都有族长,他们加在一起才组成了妖族这个大势力,就算她们现在杀了妖王,那边也能很快再推举出一个新的,而他们的计划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所以杀掉妖王,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子桑美有心去提醒听冰真人,可这两位打架,那就是神仙打架,其他人能躲远点就躲远点,走近了必然误伤。
    而且也不需要子桑美纠结多久,不争始终记着人妖二族之间的大事,她揍了妖王一顿,把他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打成了人猪莫辨的脸,然后就把战场引到了子桑美身边,她不动声色的让子桑美也加入了战场,很快,子桑美就明白过来,带着本就不恋战的妖王逃之夭夭了。
    前后变故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两人跑了,长生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有些不解,“子桑美是一宗宗主,妖王应该一直都知道她是探子吧。”
    不争摇头,“不见得。”
    “子桑美还没当上宗主的时候,就追求过两次妖族的人,而且那两人来头都不小,一个是现在的妖族大将军,一个是妖族国师。”
    长生眨了眨眼,“那她还能当宗主?”
    不争回答的理所当然,“能啊,合欢宗不都是这样的吗?再说了,子桑美又不是第一个追求妖王的人,她师父,就是上一任宗主,还差点和上上上任妖王成亲了呢,不过妖王不愿意做小,就没能成事。”
    长生:“……”贵圈真乱。
    “这些都不说了,”不争从袖子里拿出一张丝帕,她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好整以暇的看向长生,“说说你吧。别人叫你就出来,而且还衣衫不整的出来,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不争说的很客气,但她脸上的笑容看着有点吓人,长生默了默,再次使出杀手锏,“师父,我饿了。”
    半夜三更,不争笑的越发渗人,“这招已经不管用了,换一个。”
    ……
    长生磨蹭半天,她向不争走近一步,踮起脚,在她唇角轻轻印下一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总觉得,这样不争就能消气。
    不争站在原地,不动如山,过了好一阵,她拉起长生的手,带着她转身向后面走。
    不争的脚步有些快,一边跟她下山,长生一边问她,“去哪?”
    “回客栈。”
    伴随着夜间凶猛的风声,不争的声音变得不怎么真切,长生又问她,“回客栈这么急干嘛?”
    不争脚步没停,从长生的角度看过去,她的脸好像红扑扑的,长生以为她是被冻的,可听冰真人那么强悍、都已经一步踏进成仙之路了,怎么还会被冻到?
    半响,她终于听到不争回答她,“我还没消气,所以,回去继续。”
    回去继续做什么,不争没有说,不过对已经守身如玉几千年的不争来说,带着记忆和长生温存,这还是久违的事呢。
    一夜过去,不争打开客栈的窗户,她的嘴角依然噙着笑意,不过这回是春风般的微笑,不再是昨晚那种死神般的微笑了。
    刚打开窗户,她就收到了宗主发来的加急回信,粗略的看了一遍,信上说的也是跟妖族有关的事,然后就是老生常谈,宗主希望她能回去,坐镇婴梁宗。
    这回不争没有把信扔到一边,而是坐在临窗的椅子上,仔细琢磨起来。云 裳 小 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