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发现特殊生物傀儡昆仑奴。”
昆仑奴:传说在毒障丛生的蛮荒之地,有一种特殊的巨人种族生存,独来独往,力大无穷,嗜血嗜杀,可生撕虎豹,可倒拔巨木。若将其活捉,以特殊手法炮制,可制成特殊傀儡,用以战争屠杀。
备注一:它曾经也是向往着诗和远方的孩子,如今却被人残忍的制成傀儡,请宿主发挥出人道主义精神,让其解脱出来吧。
备注二:下手,请温柔一点。
“破系统,你是不是瞎了?你管这货叫孩子?”
吴良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咆哮、嘶吼的昆仑奴,一脸嫌弃的对着系统道。
不得不说,在凡人世界。
这样一头昆仑奴,完全是作弊一样的存在了。
吴良稍稍一感应便明悟了它体内的力量极限,的确是一头怪物。
尤其是经过了那一支叛军的炮制处理之后,这头昆仑奴已经变成了无比嗜血、疯狂的战争机器,如果任由其发狂,恐怕这里没有人会是它的对手。
这一刻,其余叛军也明悟了这一点。
如果不是吴良的存在,那中年人应该会在最后时刻将昆仑奴放出来。
届时,其余叛军必将遭受重创。
那皇位,也就一定会落入他的手中了。
只是那中年人也没有想到,原本是一个草包的皇帝陛下,会忽然变成天神一样的可怕存在。
迫于无奈,他只得提前放出昆仑奴,争取利益最大化了。
若是昆仑奴可以将吴良杀了,那皇位很可能还是他的。
中年人叛军首领的算盘打的很好,只可惜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吴良……是那么好对付的?
面对着让所有人都失声、恐惧的怪物,吴良面上平静的过分。
目中,还浮现出了一抹怜悯之色。
“放心吧,小怪兽,朕会很快帮你解脱的。”
“不用太谢谢朕,谁让朕还有一个外号叫做雷锋呢。”
中年人叛军看着吴良那漫不经心的面色,又听到这些不靠谱的话,立刻大怒了。
“哼”
“孩儿们,准备,给本王打开禁制,放出……昆仑奴!”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声冷哼之后,中年人叛军首领的手臂猛地扬起,而后又猛地落下了。
下一刻,那些士兵同时动了。
“锵”
“嘣~”
“嘣嘣嘣”
一连十几声铁索崩断的声音响起,一直束缚着昆仑奴的那些玄铁镣铐这一刻全部松开了。
“吼”
“轰~嘭嘭”
听见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嘶吼。
所有的叛军士兵,还有城墙之内,所有的百姓们,这一刻双眼之中都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惊恐之色。
他们可不是吴良,他们只是凡人。
亲眼看到了昆仑奴这样的怪物,会陷入恐惧也是正常的。
哪怕在不久之前,他们也都亲眼看见了吴良“开无双”的场景,严格说来那更加的可怕。
但吴良的外在形象,毕竟是骚包的皇帝陛下,是一个人类。
昆仑奴,却是一头身披铁甲的……怪物。
……
“嘭~”
“嘭嘭嘭”
来了,这怪物一失去了束缚,立时朝着吴良冲锋了过来。
它已经失去了理智,除了杀戮和愤怒之外,它的脑袋里面一片混沌,只能由着叛军首领输入认知。而此刻,它接受的任务,就是要将吴良这个看上去非常美味的人类,生生撕碎了,然后吃了。
其实,即便没有叛军首领的炮制,真正的昆仑奴在这里,只怕也会做出一样的举动。
谁让吴良这厮,都出来战斗了。
居然还是一身的骚包龙袍,一点也没有换下来的意思,不撕他撕谁?
于是这一刻,所有人便看见了。
可怕的披甲怪物,裹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了吴良。
大地,因此而疯狂震颤起来了。
一个悬念!
一个疑惑!
此时,浮现在了所有人的心底。
谁更强大?
是传说中的怪物昆仑奴,还是不久之前变身魔神屠杀了数千蛮族士兵的皇帝陛下?
对此,所谓屁股决定脑袋。
城里城外,自是截然不同的认知。
因为那一场无双屠杀,已经渐渐向着脑残粉转变的城内百姓们,心底都是一个念头:皇帝陛下,才是最厉害的。
而叛军们,则认为:皇帝小儿只是一个武者而已,如何能与怪物相斗?必死无疑,皇位是我们的。
当然,单单看此时的场面对比,大多数人还是忍不住为吴良捏了一把汗。
太惊险了!
太吓人了!
看着昆仑奴带着山崩地裂的气势,一瞬冲到了吴良的面前,那足以生撕虎豹的巨大手臂抓向吴良的这一刻,吴良却好似吓傻了一般没有动弹,所有人的心这一刻都提了起来。
难道,皇帝陛下被震慑住了?
就在所有人心底浮现出这个念头的瞬间,一道异响,忽然传来了。
“啪~”
仿佛是打蚊子一般的声响,来自于吴良的手掌。
下一刻,众人都看见了。
这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景象。
在那血腥战场的中央,那堪称史上最可怕怪物的昆仑奴,那凶残、爆裂的手臂……被挡住了。
而挡住它的,只是一只白皙的手掌。
自那明黄的龙袍下,轻轻的伸出,轻描淡写的接住了比他整个人都要巨大的手臂。
而做出这一切的吴良,整个人竟没有后退一步,甚至于连摇晃一下都没有。
“这~不可能!”
“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我在做梦。”
中年叛军首领,此刻接近疯了。
其余人,也差不多。
仿佛见了鬼一般,新世界的大门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他们以往数十年的三观,就此崩溃。
而可怕的景象,却还在继续。
“吼~”
“吼吼吼”
昆仑奴开始疯狂嘶吼了,它体内所有的力量此时都被灌注到了它的手臂之中,以至于它那条本就无比粗壮的手臂,此时疯狂的膨胀起来。一条条青筋暴起,猩红的血液在其中“咕嘟~咕嘟”的流动,肌肉老树根一般虬结、隆起。
可惜,依旧是寸步不动。
逆流的气血,让昆仑奴陷入巨大的痛苦之中,仿佛下一刻就要爆体而亡了。
“唉”
看着这一幕,吴良忽而轻叹一声。
“也罢,无非便是一头无知的畜生而已,落入这群小人之手,也算苦了你。”
“朕,这便解脱了你。”
话音一落,吴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