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委屈的道:“君子,我犯错误了……”
“徐晨是不是被陈少罚酒了?我告诉你这坛子里可是酒头,酒头是什么你应该明白,恭喜你今天必须去洗胃了。”青年对徐晨打趣一声,和楚慕歌打了声招呼,朝向陈天放道:“我酒量和陈少比不了,我就先走了。”
“我也要跟你走!”徐晨刚刚站起身,便被陈天放拉住:“别走,喝了一杯以后你再走,君子你也别走,等一下徐晨喝多了,你把他带医院洗胃。”
徐晨:“……”
陈天放抓过还有一点红酒的醒酒器,将来酒坛中的白酒倒进去半瓶,随后边上一小半拉菲,一小半瑞典伏特加,一小半马爹利xo,一小半轩尼诗……在这醒酒器中很快便出现一种颜色很诡异的酒。
陈天放给在座的每人倒上小半杯,只有他自己和孤夜白、徐晨是满满的一杯:“大家尝尝这就这么样?”
其他人表情还好一点,徐晨五官都要纠在了一起;“陈少,你这又是用这招?这一杯下去就要去医院洗胃了,实在不行你打我一顿吧,我真不想去洗胃。”
“磨磨唧唧,一点不像个男人。”陈天放一口把自己杯中的酒喝下去一多半,将徐晨杯中的酒倒进自己的杯里一半:“这一小杯不能让你醉,最多脑袋晕晕乎乎的,那感觉和飞一样,多爽!”
徐晨苦笑一声,一仰头把杯中酒喝了下去。虽然便双手捂着喉咙,指着陈天放:“这竟然不是普通的白酒,这是酒头!”说完这话徐晨双眼一翻,整个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随后便传来阵阵鼾声。
众人看到这个摸样,暗暗窃喜自己刚才没有把这诡异的酒喝下去,要是冒冒失失的喝下肚估计也和徐晨一样,醉倒在地昏睡不醒。
“真没用!”陈天放对站在对面的君子道:“带去医院吧。”
君子无奈的摇摇头,叫来两名服务生,抬起昏睡的徐晨走出包房。
叶恒感觉到好奇,用手头舔了一口‘诡异’的酒,瞬间浓郁的辛辣味道传遍叶恒全身。
阮天残显然也是如此,身上一抖;“陈天放,你这是什么东西?酒精浓度太浓了吧?”
陈天放轻拍身前的酒坛:“这里面装得是酒头。”
“酒头?”众人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均是不接的看向陈天放。
孤夜白端起酒杯,闻了闻一口把就‘诡异’的混合酒倒进嘴里:“爽!你这酒头的酒精浓度应该在八十度左右吧?”
陈天放看了一眼脸色微微泛红的孤夜白;“厉害,这一杯下去一般人就得去洗胃了,你竟然只是脸蛋有些泛红,真是酒中的高手!孤兄弟,你说的没错这酒头现在估计在七十八度左右,如果把酒热热,估计能达到八十度以上。”
“陈天放你扯淡呢吗?”阮天残用红酒漱了漱口后:“医院消毒用的酒精也就七十五度,你竟然给我们喝这东西。”
陈天放一摊手,装逼的道;“没招,谁叫哥们是一夜八次不不累,千杯万盏不醉!”
孤夜白又给自己到了一杯,这次并没有一口全部灌下去,而是细细品味起来:“华夏的白酒与伏特加,朗姆酒,白兰地都属于蒸馏酒。我虽然没有见过白酒的酿造过程,但是我见过伏特加的酿造,正常来说在成酒之前,是用一个大罐装的,接酒的时候也是掐断接。第一段的酒,一点酒味没有完全就是水。第二段就是这酒头,也是酒精浓度最高的,甚至有些可以达到八十度以上。再往后酒精度越来越低,以此类推,直到最后,四十度、三十度、二十度、水……”
“懂行!”陈天放对孤夜白赞扬一声道:“孤兄弟真是懂酒的人啊,正常来说,第一批的酒头,都会参最后一批十多度的酒,让它四五十度,这就是为什么一个粮食酿的酒,要分高中低档,当然这其中还有酿酒的工序问题。”
“希望这酒可以让我喝醉!”孤夜白一口喝下去小半杯。
“真是爷们!”陈天发一仰头,也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叶恒看着你一杯我一杯喝着酒头的孤夜白、陈天放二人,不禁嘟囔道:“两个变态。”
楚慕歌解释道:“天放能喝酒纯是随根,他爷爷当初在战争胜利后,举国欢庆,犒赏三军,他爷爷自己一个人喝趴下一个军,当然也包括我爷爷你外公,我听我爸说当年那一场酒局,我爷爷被天放爷爷喝的倒地不起,大吐特吐,最后在军区医院住了三月……”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叶恒看向尊尼:“弟弟,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尊尼点点头,小跑出去,但很快便跑了回来:“大哥,阮天残之前打的那个野狼带人来寻仇了。”
叶恒转头看向阮天残:“自己去擦-屁-股,别影响我们聊天。”
“不就是几个混混吗,我怕他们?”阮天残摇头尾巴晃的迈着小方步走出包房。
“尊尼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人?”楚慕歌对尊尼问道。
“五六十人吧。”
楚慕歌有些担忧的对叶恒道;“怎么多人阮天残不会出事吧?要不要我打电话解决?”
叶恒摆摆手:“不过是几个小混混,不用担心他,你现在最担心的是这货下手没轻没重,在打死几个。”
说带着叶恒站起身,对众人道:“看孤夜白他们两喝酒就是一种打击,我们出去看看天残别让他惹事。”
叶恒等人下楼后,只见一群手持刀枪棍棒,满身都是纹身的混混,对着酒吧客人大喊道:“去别人家玩去,我们铁头盟办事,你们还敢看?”
阮天残站在舞台中央,拿着麦克风喊道;“男的乐意走就走,女人留下,看看我英姿飒爽的身影,说不定你们会爱上我,晚上和我啪啪……”
野狼指向叶恒,对一名光着膀子胸口纹着壁虎的混混道:“大哥,舞台上那矮子,还有他们都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