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恒对阮天残笑了笑:“我敢肯定宋文东没有骗我们,你在仔细看看院内有多少守卫?而且你感觉不出来四周布满了暗哨吗?更何况这就是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谁都认为这种军火集团的总部应该在南非那种混乱的地方,可谁也不会想到会建立在发达国家的第二大城市。”
叶恒说完,双手背后,如同闲庭信步一般缓缓走向健身会所的大门口。
“你是谁?这里是私人地盘,不可以进入!”两名五大三粗的壮汉,牵着一条凶猛的比特犬,对叶恒戒备的大喊道。
叶恒笑了笑:“我们是来这里的游客,迷路了,可以告诉我……”
“没空!问路找别人!”大汉刚刚转身,一道红色寒光闪过,两名大汉的脖颈位置出现一道细小的血痕,叶恒手中胜邪剑见到鲜血顿时兴奋的发出一声剑鸣,叶恒不作停留,再次挥出一剑,两只凶猛的比特犬脖子便被叶恒斩断。
叶恒回头看向孤夜白:“你的速度最快,麻烦你去解决院子当中的暗哨了。”
孤夜白点点头,脚尖在地上轻点,一个起落跳进健身会所的院落之中。
没过多久孤夜白在院落外跳了出来:“看样子那个莱恩很惜命啊,暗哨安竟然排了怎么多,凭借我的速度竟然差点被他们发现。”
“我们进去吧。”叶恒率先迈步走进健身会所的院落,只见院落两旁。到底不少巡逻的大汉与恶狗的尸体,隐约还能看到不少尸体挂在了树上。
叶恒忽然想到了什么;“我竟然忘记监控器了。”
孤夜白不紧不慢的道:“我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潜入会所当中的保安室,现在保安室那边只有尸体。”
叶恒对孤夜白伸出大拇指,趴在瘟君耳边小声嘀咕两句,瘟君在怀中掏出两片枯叶递给叶恒;“你确定要怎么做?这可不是你平时的作风啊,你们这群正道人士不都是爱惜羽毛的吗?”
“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叶恒无所谓的笑笑,打开健身会所大楼的房门,将来两片枯叶点燃丢了进去,瞪了一小会后,叶恒又打开们,用英文大喊道:“有敌袭!”
没多久便看到健身中心的房间灯亮了起来。无数脚步声与粗狂的男人叫骂声响起,随后便是金属掉落地板和人体倒地的声音。
阮天残鄙视的看向叶恒:“刚才那两片树叶不会是迷烟吧?”
叶恒点点头:“没错,就是迷烟。”
阮天残平时被兄弟们挖苦不正经,无节操,无下限的时候多了,这次逮住机会,当仁不让的对叶恒数落道:“这种个下三滥的方法你用的真得心应手,我们怎么多人进去啪啪就是一顿打,认谁他也受不了啊,我诚实可靠小郎君阮天残不屑与你这种人为伍……”
没等阮天残说完,叶恒便打断他的话,扫视一圈众人:“你们想一想,如果这次我们贸然的进去,他们是做军火生意的,你说武器会少吗?我知道你们都是实力高强的人,可以不惧怕子弹,但如果对方是更高级的武器呢?你们是我叶恒的兄弟,在我眼中你们的性命要比那些所谓的名声重要得多,我要的是你们一个人不死,毫发无伤,哪怕我遗臭万年也无妨。”
阮天残吃瘪的吧嗒吧嗒嘴:“这话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步轻尘在一旁小声道:“宋文东曾经在船上说过同样的话。”
“万剑,我可以肯定你的确是变了。”瘟君衣袖一甩,一片淡绿色粉末飘出,对众人道:“这是迷烟的解药,可谓可以放心的进去了。”
当众人走进房间中的一刹那,清香味道扑鼻,紧接着便是脑袋一阵发懵,行好有瘟君洒下的解药,要不然估计众人也会被迷烟晕倒。
众人朝向地上看去,只见横七竖八躺满了,身材高大的彪形大汉,地上各式各样的枪械都有。
看到这里众人想起来叶恒的所作所为,如果他们真的冒冒失失的打进来,绝对会被眼前这些武器打的身受重伤,哪怕众人的身手在厉害,面对铺天盖地的枪林弹雨,也是绝对扛不住的,不禁一个个用怪异的目光看向身前的叶恒。
“看着我干什么?”叶恒对众人一笑,轻轻踢了一脚地上的一名大汉:“瘟君麻烦你帮他解一下迷烟。”
“好!”
随着瘟君的解毒,那名大汉悠悠转醒,惊恐的看向叶恒等人:“你们是谁!”
叶恒手中胜邪剑搭在大汉的身上:“说!鵸鸟在什么地方。”
“鵸鸟?这位兄弟你找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什么鵸鸟!”
“希望等一下你还能怎么说。”叶恒转头看向瘟君:“你是严刑逼供的行家,来吧。”
瘟君点点头,走到大汉的身前,也不见瘟君有什么动作,只见大汉的忽然痛苦的跪在地上,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拼死的抓痒:“痒死我了,到底怎么回事!我受不了……”
随着大汉的动作,身上的皮肉被指甲一条条的抓下来,一只只宛如蛆虫摸样的东西露出半截身体,不停的往身体内部钻。
看到这里在场之人包括叶恒,无不头皮发麻,浑身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叶恒别过头去,小声嘟囔道:“怪不得在修仙界瘟君名号提之令人谈虎色变,真够残忍的。”
“还不是你让我怎么做的。”瘟君撇了叶恒一眼,大手一挥,大汉满身是血的停止挠痒,跪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瘟君问道:“说吧,现在的痒不过是皮肉,等一下再痒就是骨头了,相信我那个滋味你承受不住。”
听到这话大汉脸色吓得苍白,带着哭腔喊道:“我真的不认识鵸鸟。”
“鵸鸟是他在监狱的名号,这些人不知道也正常。”孤夜白忽然道:“暴君!说暴君在什么地方。”
“暴君?我不知道,他被我们老大带走了。”
瘟君阴冷的一笑,弯腰面对面看着大汉:“真的不说吗?看来你是想尝一下来自骨髓深处的痒了,刚刚你自己拽掉了身上的皮肉,下一秒我就让你自己掰断自己的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