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叶恒笑着对尊尼道:“我记得在监狱的时候你就说过,你想当一个大明星,站在世界上最大的舞台上,唱着你的说唱,这次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尊尼摇摇头:“可是~可是~可是我舍不得你们。”
“少在那娘们唧唧的,以后我出去把妹、泡妞的时候,还能说好莱坞大明星是我兄弟,那不管什么妹子还不是手到擒来。”阮天残搓着手,一脸色相对尊尼笑道。
“傻弟弟,说什么呢,我们也不是生离死别,等你拍完电影,不是还可以来找我们。”叶恒拍了拍尊尼的脑袋:“今天你就跟罗伯走吧,好好演,我期待在电影院看到你最帅的一面。”
尊尼对叶恒重重的点点头,满身战意的舒马赫:“我也想和你一战,没有和你战斗过,我车神的名号还是有些水分。”
舒马赫也笑着点点头:“我也一样!”
罗伯看着尊尼与舒马赫两人眼神之间碰撞出来的火花,兴奋的道:“虽然你们两人都是第一次演戏,但相信我着一定是一场最好看的电影!”
阮天残小跑到法拉利佐恩的驾驶位坐好后对叶恒道:“上来啊,尊尼走了,我给你开车!”
叶恒摇了摇头:“你的车技我是真的不放心。”
“放心我吗?”何笑把坐在副驾驶的辣妹赶下车后,对叶恒笑道:“坐我车?”
叶恒想了想:“可以。”
在开往健身会所的时候,叶恒对驾驶座位上的何笑轻声道:“接近我们有什么目的。”
“没啥目的,就是看你们的生活很有激情,所以我……”
没等何笑说完,叶恒变打断道:“明人不说暗话,说实话吗,要不然我马上下车。”
“我爸是何三乐,世界第一赌王,他现在病危了,我大哥和后母对家族产业虎视眈眈,而且我大哥什么东西都比我强,也包括人脉,我斗不过。我刚刚问过天使,他只是说出你一个人的身份,所以我知道你不是恐-怖-分-子,而且看你们的身手也都绝非常人,最重要的是你们之间都有一种信任,如果我成为你们的兄弟,我有事你们会帮助我的。”
叶恒点点头:“如果是我兄弟有难,不过对方是谁,我们都会出手。可我感觉我们不能成为兄弟,因为你的目的性太强了。”
何笑耸耸肩:“打个赌好不好?你不把我的目的说出来,两个月以后我会成为其他人最好的兄弟,人与人之间第一次焦急,哪有不是为了某种目的呢?只不过我说出来罢了。”
“如果其他人都讨厌你呢?”
何笑想了想:“那就是我的性格和你们真的不符合,我自动退出,当然如果你们嫌弃我知道的秘密太多,可以杀了我。”
叶恒饶有兴趣的看着何愁:“你这是一场豪赌啊。”
“当然我天生就喜欢赌,从来没有输过,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是拉斯维加斯的少年赌神!”
“好,我答应你。”
众人回到了健身会所发现外面的尸体早已经被留守在这里的凯尔处理干净,全部的军火集团成员都被凯尔绑住丢在地下室中。
步轻尘把叶恒拉到一边小声道:“你怎么把这个何笑带过来了?”
“他说他想加入我们我就带过来了。”
“说的真简单,算了,先不管他,还是先去救鵸鸟要紧,我刚刚给暴龙打过电话,让他通过国家的情报网络调查这个圣龙殿下。”
叶恒看向步轻尘:“调查出来什么了?”
“他是南非的一个反-政-府-组织,听说最近几年与国家军队都得旗鼓相当,所以才有了与莱恩合作提供高端武器的交易。”
虽然只有寥寥几句话,但是叶恒也明白这圣龙是个什么样的组织,想了想对步轻尘问道:“凭借你的了解,如果我们几个现在杀上南非,有多少胜算灭了这个圣龙救出鵸鸟?”
“有百分之三十我们能救出鵸鸟,但我们这些人估计都要死光。”
“你们俩嘀嘀咕咕什么呢?知不知道说悄悄话烂脚丫,一窝一窝小蛤蟆……”阮天残对角落的叶恒与步轻尘大喊道。
叶恒瞪了阮天残一眼,对步轻尘道:“算了,和他们说说吧。”
步轻尘把自己的预测估算对众人说过以后,阮天残指着步轻尘怒道:“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咱们这些人都是有名有号牛-逼-加闪电的人物,我们会怕一个小小的南非组织?”
叶恒白了阮天残一眼:“你是真傻假傻?我们才几个人?人家叫军队,每人开一枪都能我们打成筛子。”
何笑对众人笑道;“要不然咱们可以转变一个想法,政-府-军和圣龙军对战好几年,不分胜败输赢,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可以把武器无偿捐献给圣龙的敌对方啊,这样他们牵制住军队主力,我们就可以潜入!”
“你谁啊,那都有你说话……”阮天残愤愤不平的看着何笑:“咱们兄弟说话你插什么嘴,你说的这个我早就想过,只不过就没说出来。”
何笑对阮天残轻笑道:“回华夏我帮你追求张萌,并且给你限量版的跑车!”
“兄弟!一看你就是兄弟,看你这长得油头粉面地,看着就像好人!”阮天残连忙改口,对着何笑伸出大拇指……
叶恒对阮天残的叛变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还是满头黑线的道:“敌众我寡,用这种联盟的方式弥补我方人数的劣势,这个办法不错,就按照何笑的方法来吧。”
在浩瀚的大海上,航行着一艘装满了破烂的集装箱的货轮。
叶恒站在货轮的船头位置,双手背后,徐徐的海风。吹起叶恒垂落的发丝,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
孤夜白提着两瓶酒走到叶恒的身边,递给叶恒一瓶后,盘膝坐在甲板上看着波澜壮阔的海面:“尝一尝这最正宗的龙舌兰,何笑给我的。”
叶恒也坐了下来,看着酒瓶中,一条小拇指大小,还在扭曲身体活着的白色虫子:“这怎么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