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又扫视一圈在场的混混,只不过这群混混一个个洗剪吹的摸样,长相也是歪瓜裂枣,最后村姑无奈只能在矮子里面挑大个,对铁头泄气的道:“大哥,你有女朋友吗?”
铁头伸手想将这名村姑推开,但想到会脏了自己的手,便一脚踹在村姑的肚子上:“老子看你这样就恶心。滚!”
村姑被铁头踢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铁头愤怒的道:“俺不就是向你问个问题吗?你为啥打俺?”
铁头没有理会村姑,而是看向看向叶恒身旁的沐橙满脸色相的道:“这样的女人跟你们这小白脸真是暴遣天物,你们给我五百万,在排好队形,给你铁头爷爷磕头认错,在我裤-裆下面钻过去,将这个小娘们送给我玩几天,你铁头爷爷就大发慈悲放过你们。”
村姑见铁头没有理会自己,起身拿起后背上的红布包,砸向铁头,带着哭腔大骂道:“你凭什么打我?我在家我爸都舍不得打我,你这个秃老亮竟然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阮天残对叶恒小声道;“这村姑的声音怎么变了?变得怎么好听?”
“可能是人在愤怒的时候,会情不自禁的转变声音。”叶恒也不知道这么去解释,只是敷衍了阮天残一句。
“妈-的,看你长这丑样,老子看你就恶心!”铁头抽了村姑一巴掌,顺手在一旁小弟的手中抢过砍刀,一道奔向村姑的脑袋劈去。
村姑哪里会想到,铁头竟然说动刀就动刀。吓得浑身发抖。
噗通~
一屁股坐在地上,闭上眼睛,等待这砍刀的降临。
村姑紧张的等了半响,也没有感觉到刀刃入肉的疼痛,微微睁开眼睛。只见傻彪高大的身体挡在村姑身前,指着铁头憨憨的道:“刚才你侮辱我的大嫂,现在又要杀女人,我要把你撕碎了。”
“傻大个,老子今天剁了你!”
铁头举起金刀朝向傻彪砍去,野人忽然跳出来,用拳头迎上铁头的刀刃:“打我兄弟,问过我没有?”
金刀与野人的拳头碰撞,发出一阵金属的清脆,铁头的金刀竟然硬生生的被野人一拳打断。
铁头向后腿了两步,戒备的看向野人:“好硬的拳头。”
野人摆出泰拳的起手式,一跃而起朝向铁头的脑袋一拳打了上去。
铁头气运丹田,双腿微微弯曲,前身前伏,双手拄地,整个人就像一只大号的癞蛤蟆,后腿一蹬用自己油光铮亮的脑袋,对着野人的拳头迎了上去。
咣~
野人一拳打在铁头的脑袋上,竟然发出钢铁碰撞的响声,野人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活动一下肩膀:“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哥这人脑袋好硬啊。”
铁头也不好受,整个人退了五六步,手捂着脑袋;“师傅以前明明说过,现在这个重文轻武的年代,我的实力绝对是青年第一,为什么你们!”
“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不就是一个铁头功,老子浑身上下都比你铁头硬!”阮天残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出手,但有一个人比他更加的快速,那就是傻彪。
傻彪红着眼睛迈开大步朝向铁头冲去:“你把我兄弟的手弄疼了,我不会放过你!”
“明明是他打我的!”铁头埋怨一声,有了先前的野人经历,铁头不敢对傻彪大意,连忙运起体内的真气整个人就像一只大癞蛤蟆趴在地上,再次用刚刚对抗野人的招数,用自己的铁头朝向傻彪的拳头迎了上去。
傻彪的拳头虽然没有野人的硬,但是他的力气是野人的几十倍。
这一拳打在铁头的脑袋上,虽然不能给铁头造成实际性的伤害,但是那力气可是实打实的,铁头整个人被二傻打出二十多米,摔在地上后,一口鲜血喷出。
傻彪捂着拳头,疼的直咬牙,看向叶恒眼泪都流了出来:“大哥,他脑袋太硬了。我疼!”
“这是金甲蛤蟆功,可是比阮天残的不灭金身弱多少的顶级硬气功,我来吧!”步轻尘跳出来,一把抓住铁头的脑袋,丢向天空之中,双腿微微弯曲,双手划出一个太极图案,对着铁头连续拍出二十多掌。
“以柔克刚,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把太极拳修炼到如此境界!”铁头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不可置信的看向步轻尘。
“没完呢,让你尝尝老子的不灭金身!”阮天残跳出来用自己的大脑袋朝向铁头的脑袋撞去。
“不自量力!”铁头大吼一声,狠狠用自己脑袋和阮天残来了一个硬碰硬。
铁头后退七八部,脑门出有明显的红肿,另一边的阮天残则是倒飞数米,但脑袋上却连红印都没有留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铁头的破功气门应该是在肚脐下两寸的位置。”
坐在轮椅上的师伯卿看着铁头分析道。
叶恒回头不解的看向师伯卿:“你根本就没有修炼过功夫,怎么会知道他的气门在这个地方?”
师伯卿自信的道:“这就是人心里的作用,我虽然不懂武学,但也能看出来,那铁头在对敌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去保护自己脐下三寸的位置,这就像人做了整容,如果她整了鼻子,每当和人说话的时候,就会故意抬高下巴,让你对她的鼻子产生重视。”
叶恒笑着点点头:“真是一个妖孽的大脑,你分析的没错,他的破功气门的确是在赌气下两寸的位置。”
“连阮天残都不如,我不相信他的脑袋比我拳头硬!”野人不服气的跳出来,用尽浑身的力量,挥拳打在铁头的头顶。
宛如敲钟的声音传来,铁头整个人飞向半空之中,凭借众人的眼里自然可以看出,铁头的脑袋被野人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筋包。
“我们来踢球,老步接球!”阮天残兴奋的跳起来,在铁头还没有掉落在地面的时候,飞起一脚提在铁头的太阳穴上,铁头整个人又朝向步轻尘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