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残吐出叼在口中的草杆,不屑的道:“你想多了这是燕京,漫天的雾霾,你丫的看到蓝天白云?你们一起数雾霾中的沙粒还差不多。”
“滚蛋!”孤夜白踢了阮天残一脚,对叶恒苦笑道;“可是我知道她和我处在不同的世界,也就把这个想法压在心底的深处。直到那天在酒吧,她一袭白裙那个绝决的眼神,叫我想起了逝世的母亲。特别是在她身上洒落的红酒,特别像一滴滴的鲜血,和哪天我母亲身亡的时候一模一样,而且其实我猜得到,当时瑶瑶是知道手中酒杯里有东西,但是却不能不喝,因为对方掌握这她全家的命脉,那眼神中对某种东西的不舍,以及坚决的摸样,和我母亲是那么的相同。”
“恋-母-情结”阮天残嘟囔一声问道:“你这爱真够复杂的,有对肉体的欲望对初恋悸动的向往,还有对自己母亲的怀念,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你让我说,我还真的不知道,我现在都无法确定,我是爱她,还是把她当做我对我母亲的感情寄托。”
师伯卿笑着看着孤夜白:“感情就是这样,哪有第一眼就会爱上对方一切的?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那个他(她),某一点勾起在你心灵某处的回忆罢了。”
“表弟!”陈天放回头回脑就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走过来,对叶恒道:“表弟偷偷和你说一声,刚才我家老爷子和你外公楚镇江特意给我和楚慕歌打来电话,让我们不能有什么特权,必须都要去军训。”
“啥?都要去?”
陈天放苦着脸点点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爷爷和你外公都是军人出身,所以他们对军队有一种特殊的情愫。上个假期我和慕歌就被家里老爷子一脚踢进军营,整整训练了两个月啊,而且还不能有特殊对待。”
叶恒愁眉苦脸的对游秋问道;“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吗?”
陈天发无奈的一摊手:“老一辈人都认死理,他们定下的事情谁也不能改变。”
阮天残第一个表态道:“你们要去你们自己去,反正我是不去,我现在钱也不缺,有那时间还不如天天出入高档会所,和妹子啪啪。”
叶恒冷笑道:“你不去可以,我回去找沐橙,让她给张萌打电话就说你小子去了某些粉红色不正规的场所。”
“大哥你变坏了!竟然威胁我。”
叶恒学着阮天残平时样子,无赖的双手抱怀,流里流气的道:“有能耐你咬我!我先让你三招都行!”
“那你不能用剑!”
叶恒点点头:“可以!”
“你好像拿手指头都能化作剑。”阮天残又想了想,对叶恒道:“那你也不能用手。”
“也可以!”叶恒双手背后轻笑道。
“那你让我先打三下的话还算不算数?”
“算数!”
“看招!抓-奶-龙爪手!”阮天残双手成爪,冷不防的朝向叶恒击去。
叶恒侧身闪过,对阮天残满头黑线的道;“你在哪学来这么龌蹉的招式?”
阮天残去势不减,脚尖一转:“猴子偷桃!”
叶恒双腿微微弯曲,整个人向上一跳,躲过阮天残下三滥招数。
一旁看热闹的众人大笑起来:“阮天残的这招猴子偷桃,好像是白狼的经常对付他的吧?”
叶恒对阮天残伸出两根手指,微笑道:“两招,还有最后一招我就出手了。”
阮天残大喝一声:“兵分两路,双龙出海!”
阮天残双手抓向叶恒的胸膛,一条腿直奔叶恒的下-阴。
叶恒一阵无奈:“你丫的扫阴腿都敢用,你真是龌蹉到了极点。”
不出意外,当叶恒躲过阮天残这一招‘兵分两路’后,还没等叶恒出手,阮天残四脚朝天的躺在草坪上:“我认输不打了!”
“不打了?占完便宜就想跑哪可不行。”叶恒上前一步抓住阮天残的脚踝丢上天空,紧接着叶恒也跟着跳了起来,一脚提在刚刚要下堕的他屁股上,阮天残整个身体再次飞了上去,叶恒借助踢阮天残的推力快速落地,再次飞起,还是踢在他相同的部位……
众兄弟都知道叶恒真正的实力,并没有意外阮天残这货被打。但陈天放不同呆若木鸡站在原地,看着半空中惨叫的阮天残,他可是第一次见过竟然还可以把人打到天上,不让他掉下来的打发……
“表弟别打了,别打了,我还有正事呢!”陈天放拦住暴揍阮天残叶恒:“楚慕歌现在去厕所了,我偷偷跑过来求你一件事。”
“求我?什么事说吧。”
“借钱,借房,借人。”
叶恒哭笑不得的看着陈天放:“你要干什么?”
“我要去相亲……现在银行卡都被家里冻结了,所以借钱给我女神买两保时捷918当礼物,我也没有房产所以借用一下你们的别墅。”
“那你借人干什么?借谁?”
“你们全部,假扮一下我的保镖,毕竟我堂堂陈家大少保镖太普通叫人笑话,你们的逼-格够高。”陈天放一把拉住叶恒的胳膊,不停的摇晃起来,可怜巴巴的道:“和我相亲的妹子楚慕歌也喜欢,所以你千万不能告诉他,求求你了表弟!她是子鱼的同学,我都暗恋她好一个月了,这次可算有机会能亲近一下。”
“我答应你了,别再把我胳膊摇脱臼了。”叶恒无奈的把陈天放推开。
“表弟你可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可以反悔哦,我去给你们拿衣服,衣服啥的都准备好了,车也提完了,就差给钱了。”
陈天放拉着叶恒快步跑出校门,上了一辆奔驰房车中,很快众人换号衣服走下车。
陈天放为叶恒、孤夜白、何笑三人准备的是黑色西装,他自己则是一套白色,至于傻彪、野人、步轻尘等人均是彪悍露出浑身肌肉的服装。
“兄弟的气质太强,做我秘书正好,这还有套女款的职业装。”陈天放看向鵸鸟说完,转头看向师伯卿:“至于说这位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