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众人朝向婴儿哭啼的方向走去,很快叶恒的脚步停在一处崭新的坟包前。
众人听着在坟中传出的阵阵婴儿啼哭声音,不由得身上升起一阵白毛汗,毕竟不管众人实力在怎么高强,大半夜在坟里传出婴儿的哭声,这也是够渗人的。
“大哥,咱们走吧,这也太吓人了,我害怕!”尊尼躲在叶恒的身后,拉着叶恒的衣袖小声道。
叶恒想了想,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尊尼点头道:“好吧,这种东西我们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哪想到叶恒刚刚转身,就听到毛晓松轻声感叹道:“又是一个苦命的孩子。”
“道长此话何意?”众人不解的看向毛晓松。
毛晓松对众人讲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鬼棺产子。”
“鬼棺产子?生下的是鬼胎?”
毛晓松摇了摇头:“是人,上个星期我就听说,村里新婚刚满一年的明家,因为男人在外地的工地打工,从工地上掉下来摔死了,身怀六甲的妻子听闻丈夫的死讯,便投湖自尽一尸两命,因为这家人是外乡逃难来的,也没有亲人。
所以村民们把明氏打捞上来后,连墓碑都没有弄,直接凑钱买了口棺材找个地方给埋了。但因腹中胎儿寿命未到,命不该绝,所以生在棺材之中。”
“道长的意思里面的不是鬼怪,而是真正的人?”
“没错!生来父母双亡成为孤儿,所以我才说他是苦命的孩子。”
叶恒单手成掌,对着坟包一掌挥出,一道黑色的掌影朝向坟包拍去。
坟包上掩盖的隆起的泥土,朝向一旁的挪移过去,露出一口不大的棺材。
叶恒单手向上一台,棺材盖子飞了起来,露出一名死不瞑目的女尸,一名粉嫩的男婴趴在女尸的胸前吮吸着母乳,看男婴肚脐上还链接这脐带,显然刚刚出生没有多久。”
“大胆!”毛晓松大吼一声,手中出现一团符咒,朝向天空一丢,符咒化作几团火球围在男婴的四周。
做完一切后毛晓松抱起男婴,苦叹道:“阴年阴月阴时又是在尸体中出生,此子难活十八岁之后。”
“为什么?”众人不解的看向毛晓松。
“说的直白一点,他在那群孤魂厉鬼的眼中,就是西游记里的唐僧,特别是在十八岁以后,更是让女鬼为其疯狂。”
阮天残挑挑眉毛:“为其疯狂?你想说的不会是采阴补阳吧?那这孩子长大以后,风流韵事不能少啊,而且还都是和女鬼,如果写成书……”
“哎,人鬼殊途,他如果和女鬼破身,绝对会被吸成人干,也罢~可能我与次子有缘,我就把他带回茅山,希望他今后可以活的长久一点吧。”
说着毛晓松微微躬身,对棺中女尸道:“死者为大,虽然你对不起你的孩子,但尘归尘土归土,错事既已铸成,你还是去你该去的地方吧,你放心你的孩子,我会收他为徒帮你抚养成人。”
随着毛晓松的话,女尸睁开的眼睛竟然缓缓闭上,毛晓松脱下自己的道袍,弯腰抱起棺中的婴儿,把他的脐带剪除后,用道袍包裹起来:“你父亲姓殷,你有是男婴,今日为师便给你取名殷朗。”
小家伙在毛晓松的怀中,开心的笑了起来,仿佛他很喜欢这个名字一样。
阮天残看着小殷朗,咧嘴笑道:“我看着小子双眼一脸色相,估计长大以后觉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色狼坯子,我在给你取个绰号,移动的污秽物。”
就在这时候在毛晓松的衣袖中飞出一口巴掌大的小棺材,小棺材落地盖子便打了开,出现一名身穿红色古装嫁衣的女人。
见到这个女人,阮天残和尊尼吓的‘妈呀!’一声,连忙躲到叶恒的身后:“大哥,就是她!那只鬼就是她!”
女鬼深情的看了一眼叶恒,哀怨的道:“我想跟你你不要,那我就嫁给他了。”
说着女鬼指向毛晓松怀中的小殷朗。
小殷朗开心的在毛晓松挣扎起来,伸出两只手朝向红衣女鬼抓去,毛晓松顿时满头的黑线:“还真的被天残兄弟说对了,你小子还真是天生的色胚,给你取名‘移动的污秽物’也真的对得起你。”
“恭喜~恭喜~”叶恒尴尬的对红衣女鬼道谢……
红衣女鬼看向毛晓松:“我叫嬴婉儿,乃是我父皇嬴政的掌上明珠,秦国的小公主,你们刚刚盗的墓就是我的,所以我要你们补偿我,我要这小家伙做我的驸马。”
“姐姐,恋-童-癖咱们不能恋到婴儿吧……”在叶恒身后,阮天残伸出头对嬴婉儿灿灿的道。
“哼!如果按照年纪我都两千多岁了,我就算找你我也是恋-童-癖。”
“呃……”阮天残顿时被赢婉儿说的哑口无言。
毛晓松手掐法印把嬴婉儿收紧巴掌大的小棺材,摇头苦叹:“看来我今后的日子不能消停了。”
忽然在师伯卿身上的黑色锦囊中,飞出一尊墨黑色宝塔,冲向殷明,众人还没等的反应过来,眨眼的功夫宝塔便融入殷朗体内。
阮天残眨眨眼睛,对叶恒问道:“大哥,这塔是在你爸那带来的,这是啥玩意?”
叶恒摊了摊手:“我怎么知道,这塔我之前注意过,发现它是用特殊材料制成,本以为是个无用的东西,因为是父亲索赠所以未曾丢弃,没想到竟然是个宝物。”
“我算一卦。”毛晓松把殷明递给叶恒,在衣袖中取出几枚铜钱,以及一个玄龟壳和八卦镜,鼓弄一番后,眉头紧锁:“算不出来,但只能算出次子和你有些关系。”
“和我?”叶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毛晓松点点头:“很复杂的关系,具体我也说不清,卦象太乱,只能隐约看出你们俩今后会有交际。”
叶恒笑着摇摇头:“道长实话实说,过段时间我就要离开这里,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他是不会和我再有交际的。”
“那也说不定,万一和你儿子有呢?”一旁的阮天残嘟嘟囔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