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金刚,江浩在混元镇南宫商号花一千五百灵石买的一对战斗傀儡,手握金刚降魔杵,足以对付筑基中后期的修士。
西门宇阳修为刚好的后天大圆满,都是等待参加复试的人,谁敢把修为提升到炼气期?那就失去了参加考核的资格。
一对怒目金刚突然出现在西门宇阳的身前身后,前面的傀儡‘啪’的一杵砸下,西门宇阳侧身一闪,‘啪!’后面的傀儡又补了一杵。
当时把西门宇阳砸了个脑浆迸裂,溅了附近的松长老一脸。
“阳……儿!”西门德的头发都爆炸似的竖了起来,神木宗好大的胆子!竟然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儿子给砸死了,不是西门宇齐而是西门宇阳!西门宇阳!西门宇阳!
是马上要参加华夏学院复试的西门宇阳!他可是西门德的心尖子啊,打小就重点培养的对象。
皇子与皇子的地位也有着天壤之别,西门宇阳要么会在修行的路上狂奔,要么会成为西门家族的继承人,他不是一般的皇子。
如果不是他的天赋特别好,开出了一品仙根,他早就是西门太子了。西门太子之位至今空悬,就是在等他复试的结果。
“啊!”西门德瞬间暴怒,发出近呼兽吼的声音。
场面当乱得没了节奏,怒目金刚还在打人,一息之间已经打死了两个西门侍卫。白宗主也懵了,不知道是哪个堂主失控了,竟然擅自做主做出这么大的事来。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除了血战到底还有别的路可走吗?白宗主毫不含糊的下令:“杀!给我杀光他们!”
神木宗的人也愣了,这是什么情况?哪儿来的傀儡怎么出手打西门家族的皇子和侍卫?
只有囚车里的妖植比较兴奋,大叫着‘宗主万岁!’。它们还以为是白宗主救下它们还为它们出这口恶气。
既然要交换人质,西门德便下令撤掉了囚车里妖植们身上的‘枷锁术’。此时它们一个个自破囚车,跳出来就开始大杀四方。
西门家族的将士自然合力反击,西门德眼睛凸出,双目如血一声厉吼:“结阵!结生死阵!”
生死阵,一个非常狠绝的阵法。生死阵中谁也休想出阵,当然这和布阵人的修为有关。
筑基期术士布再厉害的阵也挡不住元婴期大士,绝对实力面前什么花招都没用。不过一般来讲同修为或略高一点的修为都是没办法突破这生死阵的。
这要想打开大阵只有阵里没有活人气息了才行。换句话说就算神木宗把西门家族的人全都杀光也没用,他们最轻也会被囚阵中,永远也别想离开。
而西门家族把神木宗的人杀光以后自然可以撤阵,西门德这就是下决心要屠光神木宗的人。
神木宗也罢,西门家也好,对江浩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人,江浩乐得看他们互斗,最好是全都灭掉才好。
江浩见西门德下令布生死阵,他暗暗思索若是神木宗被灭,西门族人就跑了。若是西门家的人被灭,神木宗的人还在阵中。
“这生死阵由什么控制?”江浩在想大阵是如何开合的,万一西门家势弱,他们肯定会提前撤阵的,那就不能把所有人都杀光了。
如果有放出活口的风险,江浩就不会亲自出手,否则后果太严重。
“令牌。”江劫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江浩认真的看着西门德,这种令牌肯定是在他的手上。江浩只要等他布成了生死阵,再抢下他手中的令牌就可以控制这个大阵了。
江劫似乎是能够洞悉江浩的想法,他提醒道:“这种令牌只有主人能够催动,别人是用不了的。”
“哦?”江浩嘿嘿一笑:“多亏我没出去,我还真想抢呢。”
“你可以毁掉令牌,那就谁都出不去了。”
数息之时生死阵已布好,江浩安安心心的看着热闹。两个战斗傀儡还在帮着神木宗,见西门家的人就打。
神木宗被西门家关押的人也不在少数,现在都成了神木宗的力量。现在看来神木宗的势头很猛,嗷嗷叫的扑了上去。
散兵游勇怎么斗得过训练有素的部队呢?西门德亲自指挥兵将结成队形有计划的对他们实形半包围式围剿。
人都有功利心,都知道趋吉避凶,看到前方呈现出绝对碾压的实力以后,神木宗的人就乱了套,谁也不想成为冲最前面的炮灰。
这一来倒只有两只战斗傀儡不畏生死不知疲倦的冲了过去,西门宇齐让人抬着西门宇阳的尸首跑到西门德面前。
西门德手握控制大阵的令牌,他没有直接参与战斗。看到西门宇阳的尸体,他心如刀搅。伸手摘下他的灵宝囊,取出一杆黑色长-枪递给西门宇齐。
“这是你哥的修罗枪,是给他复试准备的。这枪是降级的灵宝,里面有强大的器灵,主人已死,器灵无主,你拿去用吧。”
“谢父王。”西门宇齐伸手刚要接枪,只见枪影一闪就不见了。
降级的灵宝?真够卑鄙的。后天修为根本拿不起来灵宝,他们竟然硬生生的把灵宝降了级。
凡宝级武器是没有器灵的,而灵宝有器灵,器灵要是足够凶悍,主人根本不用费力,器灵就能的操控武器战斗了。
这修罗枪江浩怎能眼看着它认西门宇齐为主?一激动他就跳出了九极星石,扬手甩鞭就把紫墨抛了过去。
江紫墨化形为江浩手中的藤鞭,他的鞭梢一化为三,一根藤分出三条叉,一条卷走了修罗枪,一条卷走了灵宝囊,一条卷走了西门德手中的令牌。
“江浩?!”西门德在九兽山上见过江浩,江浩现在就是本来面目,还穿着金丝龙鳞甲。
江浩微微带笑:“西门帝主别来无恙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西门德如怕如惊的表情还没有完全放开让他更怕更惊的事情就发生了,要说也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啪!”清脆的一声响,江浩捏碎了手里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