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知道这些清虚派的弟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心下有些担心自己的安危以及两个小家伙的安危。
不过还好的是,少妇是背对着他们的,面容他们倒是没有瞧见,只能够从背影上看判断少妇是一位大美人,但是他们此刻还有任务在身,所以吃完饭就离开了,并没有多加在意少妇他们。
清虚派如今正面临风雨,他们也不愿意多加节外生枝,否则,一旦出了点什么事情,难免拿他们开刀,这可不是他们所愿意的。
“小毛哥哥,好想念天哥哥做的烤肉。”青青望着一点儿也不可口的饭菜,嘟着嘴望着小毛。
“青青,先填饱肚子再说,等找到了天哥哥,我们就有烤肉吃了,还有,天哥哥一定会为爷爷报仇的。”想到村里人的惨死,小毛心中满是愤恨之色。
“嗯,天哥哥一定会杀了那些坏人,为爷爷还有叔叔们报仇。”青青紧捏着筷子,用力过大,一下子将筷子捏成了两半。
“好了,你们两个小家伙快点吃饭吧。”少妇看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想到自己之所以活下来的原因,不由得想起了叶问天。
如果不是叶问天,她早已经被福威镖局的那群畜生凌辱致死,还哪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想到福威镖局的那群刽子手,王雪纯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
没错,这个少妇就是王雪纯,威远镖局周镖头的夫人,周景志的亲生母亲。
那日敌人正准备将她打伤,这时候王雪纯想到了叶问天给她的东西,情急之下,那几个纸人飞了出来。
当时,王雪纯也被纸人吓得不行,但是纸人并没有攻击她,而是朝着对方扑去,接着这个间隙,王雪纯逃了出来。
纸人并不厉害,只是有些吓唬人而已,当时对方被这种诡异的东西一下子吓到不行,连连后退,最后情急之下一刀挥出,才发觉纸人不过是唬人的而已,轻而易举地被他灭了。
王雪纯逃出来后,还听到对方怒吼的声音,虽然不明真意,但是能够逃出来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王雪纯当时准备来找周镖头他们,没曾想到,在路上遇见了小毛和青青一村的人正在惨遭屠杀,救下小毛和青青之后,三人一直在逃亡的路上。
王雪纯也没有想到的是,小毛和青青竟然和叶问天认识,而且从他们口中也得知了周镖头的一些讯息,那么多人,竟然死去了一半兄弟。
王雪纯知道,威远镖局算是走到了尽头,只是她还是寄予了一丝希望,那就是叶问天,叶问天是她看不透的人物,而且她看到小毛和青青脖子上带着的玉佩,更加感觉看不透叶问天了。
叶问天的实力没有真正的在她面前暴露过,而且那些诡异的东西让她感觉更是玄乎,控制纸人你,那可是只有术士才能够办到的事情。
吃过饭,三人走出客栈,正巧的,看到街道上竟然有一个突然慌张的大叫了起来。
“王阿姨,那个人身上怎么冒黑气?好奇怪哦。”小毛不解地问道。
“这……”王雪纯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诡异的事情,不免心下震惊。
“快进来,那是感染了瘟疫,别靠近那个人!”这时候那个好心的小二听到小毛的话,跑了出来,一见,吓了一大跳,连忙望着三人喊道。
“瘟疫!”王雪纯一惊,拉着小毛和青青又走进了进来。
“小二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雪纯问道。
“哎~~就在几天前,我们浔阳城突然发生了瘟疫,没有一点儿预兆,所有得了瘟疫的人身上都冒着黑气,而且很想吃东西。”
“吃东西。”小毛和青青一愣,王雪纯也有些奇怪地望着小二哥。
“他们喜欢吃生东西,很是血腥!”小二哥望了小毛和青青一眼,随即望着王雪纯很是隐晦地说了一句。
“爷爷说过,生东西比较有营养,只是味道不好。”小毛接口道。
闻言,那个小二哥哑然失笑。
“这种生东西不仅仅包括畜牲,就连我们也想咬,而且他们吃过生东西以后,性情更是大变,力量和体能和速度都加强了一杯以上。”小二哥颇有些无奈:“现在浔阳城变得人心惶惶的,清虚派虽然派人控制住了那些感染者,但是治标不治本,每天还是有很多的感染者突然出现,就像刚才的情况一样。”
“竟然还有这种瘟疫,太可怕了吧。”王雪纯有些惊讶。
“是啊,很可怕,现在感染者都超过了一万人。”小二哥说道。
“那他们都被控制在哪里?”王雪纯问道。
“听说清虚派几位长老联手布置了很强的护牢,那些人就被关在里面,任其自生自灭。”小二哥无奈地叹息了一句。
“清虚派的人这也没有人性了吧。”王雪纯皱了皱眉道。
“从清虚派的角度来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感染者太多了,对我来来说,这样也是有莫大的好处,要不然浔阳城现今恐怕全部都是感染者了。”小二哥说道。
“那倒也是。”王雪村点点头。
小毛和青青听得并不太懂,不过这时候门外跑进来了一个人。
“救救我,救救我~~”这人朝着王雪纯这边冲了过来。
王雪纯神色一变,立马护在小毛和青青的身前,那个小二哥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人竟然跑了进来。
“救救我,救救我!”那人想要扑过来,不过被王雪纯轻柔的一掌打飞了出去。
“王阿姨,这位叔叔好痛苦哦。”小毛和青青同时望着王雪纯。
“救救我~~我不想得瘟疫,我不想得瘟疫,我还有老婆和孩子,我不能够得瘟疫。”那个男子慌了神,对于他来说,得了瘟疫就已经等于判了死刑。
“别过去,这瘟疫太可怕了,清虚派的人都束手无策,我们恐怕没法就他。”王雪纯说道。
“救救我~~呜呜~~”那个男子不由得痛哭起来,旁边的小二哥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