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泽责问光润,光润一口否定自己进宫救皇后,光泽气急败坏地说道:“这么多年,朕一直相信你,对你言听计从,从未有过任何怀疑,甚至朕以为,就算天下人都背叛朕,你也不会,可是你居然背着朕跟叛匪勾结,还劫持了皇后,想必芊芯的失踪也一定是你所为。”
光润气得一跺脚说道:“皇上,你何时变得这样多疑,而且不分青红皂白,我的令牌丢失,况且冷宫机关重重,我如何能进去,又如何能逃脱?公主不是已经丢失好几天了吗?你怎么突然怀疑起我来了?莫非又是那个妖妃给你奏本不成?或者,这一切都跟妖妃有关系,而皇上你陷入她的谗言不能自省。”
光泽见光润这样顶撞自己,气得面色通红,他拍而起,喝道:“光润,你太过分了。朕一直不动你,是念及我们的手足情深,可是你居然对朕不尊重,还借着你的特殊身份要对朕谋反。朕今天就将你拿下,以镇皇威。”说完,光泽吩咐道:“来人啊,把光润给我抓起来,择日审讯。”
侍卫们听到吩咐就像光润走来,光润一见皇上要捉拿自己,心想,一旦自己被抓,朝庭就会大乱,梨妃就会更加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而且,光泽很快就会陷入被动之中。
光润看看左右的侍卫,他一怒之下从后背拔出秦王剑,宝剑出鞘,他厉声喝道:“此剑士先皇在世时封我的御剑,上可教训昏君,下可诛杀奸臣。今日,秦王剑在手,谁敢上前一步,本王必诛之。”
侍卫们看到光润手里的秦王剑发出啧啧逼人的寒光,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敢向前。光润看到这个情形,气得指着光润说道:“你想造反不成?难道先皇给你留下此剑就是让你造反不成?”
光润义正言辞地说道:“此剑流传了几百年,它一向是一把正人之剑,各个朝代都被用来做镇国宝物,每个朝代,皇上都会将此剑供奉,然后交于历代明智之王子留作证物,如果有人,哪怕是皇上,如果昏庸无道,也可罚之。今天,皇上你听信谗言,对自己亲人动手,还对皇后恶意关押,实在是让本王痛心疾首。”
秦王剑闪着耀眼的寒光,刺得皇上睁不开眼睛,他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在龙椅上,脸上渗透出汗液。光泽叹了一口气说道:“弟弟,别怪哥哥刚才发火,我也是真的着急,才发了点火,再说昨晚的确有人拿着你的令牌进了后宫,还劫走了皇后,朕一时着急,怎么能不怀疑呢?”
光润见皇上的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他也压下怒火道:“皇上,今天,满朝文武在此,你居然对臣弟怀疑,让臣弟颜面扫地。再说,现在宫里面经常发生意想不到的怪事,皇上不想法调查这些怪事,反而对自己的弟弟怀疑起来,让臣弟今后怎么树立朝臣中的威信?”
光泽此时的怨气消失了许多,他觉得光润说得不无道理,这么多年,光润从未和光泽发生过任何摩擦,君臣二人相处十分融洽。可是昨夜皇宫里发生了血案,梨妃娘娘正好趁机向皇上进献谗言,挑拨皇上与王爷的和睦,光泽连日来被梨妃忽悠得无心朝政。
当太监来报,说皇后失踪,且后宫死伤无数侍卫,血染了冷宫,他一时对皇后产生一点愧疚之情,想想皇后这么多年跟自己尽心尽力维护朝廷稳定,可是自己却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就将她打入了冷宫。光泽十分悔恨,碍于自己是一国之君又不好当着太监及妃子面哭泣,只能将满腹心事压在心底。
光润看出了皇上的难言之隐,他将秦王剑还入剑鞘。躬身一拜说道:“皇上,一切事情的发生与否都是有因果关系的,如果不查出因,何以防守果的产生?臣弟今天原本是有事情要向皇上禀告的,只是皇上今天心情不好,也可能是牵挂皇后。臣想皇后是有福之人,她一向大福大贵,一定会有上天保佑。只是现在,皇宫里出现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皇上一定要谨信。”
光泽很是感激光润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听到光润提起宫里有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知道光润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他忙对光润说道:“贤弟,宫里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快快讲来,让朕听听。“
光润说道:“皇上,这件事情,臣要单独对你讲,这不是儿戏,理应保密。”光泽听光润这么一说,就知道光润一向做事严谨。他早早退了早朝,然后将光润请到了后殿。
光润一声长叹说道了:“皇上,你可能一直还被蒙蔽着,你可曾问过梨妃,她寝宫的宝物都是哪里弄来的了吗?”
光泽长叹一声道:“贤弟啊,一言难尽,亏我这么多年对荷花皇后如此信任。”光润一听惊异地问道:“皇上,梨妃宫的珠宝跟皇后有什么关系啊?”光泽道:“那些珠宝是皇后送给梨妃的,并且恐吓梨妃不要将此事传扬出去。”光润越听越糊涂道:“皇后是从哪里弄来的那么多珠宝?”
光润道:“她与王威勾结谋反,而且她门背后的主谋居然是张三丰,这些珠宝都是张三丰送过来的。”光润一听鼻子差点气歪了,他背着手在地上来回走了几步,然后说道:“皇上,你这些判断都是梨妃跟你说的吧?你就没有自己想想?皇后为什么要参与造反?
她已经贵为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造反又对她的身份地位能够抬高多少啊?还有,王威造反已经无可厚非,张三丰老人家为何会造反?他现在年纪已高,追求的是与太后能够终极到老,而你又是他的亲儿子,一个人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看着自己的子女能够安康。老人家怎么可能会造反呢?”
皇上听了光润的话觉得有道理,可是转念想到太后母亲,他心里又开始不平衡,说道:“张三丰既然是我父亲,为何这么多年不来找我,而现在又为什么突然将太后带走?这不是明显的要跟朕过意不去吗?”
光润说道:“皇上,你为什么这么固执?这么多年,张三丰一直沉默是为了不打扰太后和你的平静,若不是为了救梨妃,他恐怕这一辈子都会把这个秘密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