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云降下云头,用眼在地面上四下里一扫,受伤倒地的除了晕兽和官兵,还有他的表妹符衣合!以及他妹妹的闺蜜袁凌衣、赵务丝!
陶子云从身后的腰带间抽出了洞箫,掏出了怀里的兵豆,迎风凭空演奏出仙乐,把兵豆撒向正在交战的人群里,一阵轻雾飘起,两百多个豆兵挥剑杀向阵中的好几十个晕兽!
“让豆兵们迎战晕兽!其他人都退开,照顾伤员要紧!”陶子云娴熟地一手用洞箫指引豆兵们和晕兽们打斗,一手用剑亲自加入阵中。
这些晕兽的v部用布缠绕着,用脚拿着各种兵器在负隅顽抗着,招式相当怪异,他们使用的兵器象是从官兵手里夺过来的。到璃圆国作恶的晕兽是没有使用遮羞布的,看来他们这是在我们这文明大国里新近学来的习俗。
晕兽们一边用兵器攻击过来,还抽空用趾甲或者指甲抓人,陶子云都敏捷地让豆兵们避开了。
晕兽又用脚或者嘴把毒针偷袭过来,陶子云和部分豆兵闪避开了,有的却被飞来的毒针刺中了!
还好,被飞针刺中的豆兵并没有倒下。陶子云想到了,豆兵们是干燥的豆类变化而成,不导电,在和御前侍卫的交战中已经见识过了。被晕兽的指甲或者趾甲抓到,或者被他们的毒针刺中,常人都会中毒晕倒的,但是豆兵不会晕倒。
陶子云想明白了这些道理,纵身飞在低空,叮叮当当把晕兽们脚里的兵器全部打得飞出战阵之外!豆兵们一拥而上,把晕兽们放倒,并将他们的四肢死死地按住!
官兵们送上绳索,让豆兵们把那些晕兽捆了个结结实实。
陶子云把豆兵收了起来,放回了怀里,他来到受伤晕倒的表妹符衣合和他妹妹的闺蜜袁凌衣、赵务丝身边,苔玉和物校的学生们围着三个伤员手足无措!看到陶子云过来了,苔玉对他要求道:“那些晕兽怪吓人的,我和姑娘们都不想再走近他们。你去搜下他们身上,应该会有解药。”
陶子云在被捆绑的晕兽身上找了下,遮羞布上没有口袋,无法收藏解药,其他部位,到处是毛,也无法收藏东西,找了几个晕兽都是这样,只好回到苔玉他们身边:“找了,没有啊!过段时间,应该能自己醒转来吧!”
“只有这样了。”这时的苔玉各种心情一齐涌上了心头,但是她只是表达了对三个学生的领导不周:“这三个普通人,真是比不得其他有功夫的人啊!我怕她们怪我不公平对待每个学生,她们要来我就让她们来了,我也是依靠秦吉了的帮助,才能全身而退的。我没有照看好她们,要是有什么不测,我如何向她们的家里人交代啊!?”
“不至于那么严重吧?黄小姐家里是开药铺和当铺的,黄老爷医术不错,我们向他求救吧?现在我就让秦吉了给黄老爷送信,我们这就回物校去吧,让他赶紧到物校去给这三个姑娘进行医治。”陶子云从苔玉肩膀上把秦吉了捉过来,问旁边的人说:“你们谁带了纸笔?”
秦吉了口吐人言道:“不用纸笔写字了,简单的话我能够记得,还是我亲口对他说吧。”
陶子云听了心头大喜,直接让它从手上起飞找黄老爷去了,还没忘赞赏一下身边的姑娘们:“你们真是好样的,教会秦吉了那么多话了。”
这时姑娘们才开心地笑了起来,她们接着就商量怎么把受伤的三个姑娘带回去,艾落落提醒大家说:“不是才三个姑娘受伤了,你们看那边,母猪会上树也受伤了!”
大家看时,有的官兵往附近的林子里牵走散的马匹和马车去了,有的在护理受伤晕倒的官兵,还有的官兵们在察看倒在地上的晕兽,把只是受伤还没有死的晕兽也捆了起来,死了的都丢到一个天然的大坑里,准备埋起来做一个集体坟墓。
巡检司我大人扶着他的妻子母猪会上树坐在地上,母猪会上树脸无血色,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们旁边燃烧着一堆篝火,干柴烈火之间夹杂着好几段大竹子,烧爆的竹子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象是在燃放鞭炮,竹子散发的烟雾直冲云霄,陶子云刚才就是依据这股烟雾找到这里来的。
陶子云走到巡检大人身边问候起来:“我大人,你妻子也受伤了啊?”
“我看过了,不是受了伤,她是同我一起撤出战斗的,是因为她怀了孩子了,太累了,就成了这样了。”巡检大人平静地回答说。
“那就把受伤的几个姑娘也扶过来烤烤火吧!烤会儿火可能会好一些。”陶子云回头招呼望着这边的姑娘们,姑娘们就七手八脚地把受伤的三个姑娘抬到了篝火边。
巡检大人嘿嘿笑了一下:“希望烤火会有不错的效果,不过我生起这堆篝火,原本是为了吓唬那些晕兽的。”
“你认为晕兽是怕篝火的?”陶子云难免好奇地如此追问巡检大人。
巡检大人解释说:“这是我看到书上说的,这些晕兽是书上说的:山臊、南山大玃、马化、山都、木客、猿精、夜叉之中的一种,根据两千多年来燃放爆竹来驱逐山臊、恶鬼的习俗,我就燃烧竹子来吓唬他们了,他们害怕了就会降低战斗力,不过主要是依靠你及时地赶来了,才赢得了这场胜利,他们象是寻死一样的和我们打斗,实在是太利害了。”
“原来你烧篝火是为了驱赶晕兽啊,反而让我根据你燃烧的这堆篝火找到了你们。”陶子云快速地思索着,“不能把他们当成野兽来对待。他们象人,就是还没有开化,把他们当成犯了罪的人关起来吧。”
官兵们把死去的晕兽埋葬起来了,马都牵拢来了,他们就向巡检大人请示下一表怎么办。
巡检大人下令说:“传令下去:拔营回去了,把这些晕兽关到县里的监狱里,让县官老爷处置,——”
陶子云急忙插话说:“等等,天色不早了,全体人员到我们物校去吧,物校里有很多空置的卧房,你们住一晚才回去。物校里有空屋,可以关押晕兽。我已经请了我尚未确定的岳父,去物校准备给这几个姑娘治病,你妻子怀了孩子,现在看起来不舒服,也好让我不确定的岳父诊断一下、安安胎,受伤的官兵和晕兽都一起治疗一下。如何?”
“这样安排太周到了,你能请我们去做客实在是太好了,你不说我是不好开这个口啊!陶兄真是够朋友啊,多谢!多谢!多谢了!……”巡检大人感激得不停地表示感谢。
陶子云谦虚地表示说:“呵呵,这没什么,不用谢,赶时间回去吧,争取在天黑前回到物校。”
“我们这些姑娘把四个受伤的女的抬着回去吧!”姑娘们商量了一下子,把母猪会上树从巡检大人怀里接了过去,一群姑娘抬着四个受伤的妹子先走了。
巡检大人站起来号令全军说:“全体官兵听令!把受伤的战士和晕兽抬到马车上去!押着没受伤的晕兽到物校去,住一晚上再回去!”
“你怎么想到去物校叫姑娘们来助阵的?还去老君庙把你妻子也叫来了。”在回物校的路上,陶子云和巡检大人并肩走着,把一直没说的疑问向巡检大人说了出来。
巡检大人难为情的回答说:“我这是因为没有办法了。我们天天在这里等晕兽出来作战,可是他们不是不出来,就是出来打了一下子就退回湖里去了,他们可能是因为在水里憋得太久了,就得出来透透气似的,他们换了气就退回湖里去了,我们根本捉不到他。”
“他们是两栖动物,在水里久了,是得出来透透气。然后,你看他们不出战,就让姑娘们来引他们出战?”陶子云终于明白了巡检大人让姑娘们参战的原因。
“是啊,陶兄猜得好准啊!我们这些男性官兵没法让晕兽们出来决战,我只好叫姑娘们过来了。姑娘们在湖边叫阵,果然他们都出来了,我们就让姑娘们往树林深处跑去,到了树林里面,我们全体官兵就在晕兽后边追击,把晕兽们赶到了森林的深处,他们就无法逃到水里去了。后面的,你就都知道了,这一仗赢得有点惊险。”巡检大人说着摇了摇头。
“为了胜利,值得冒这个险,你这样做,体现了你是个做将领的帅才。最好的办法,还是要努力练好功夫,才能多打胜仗。”陶子云肯定了巡检大人这次的做法,然后他们就谈论起修仙的事来,都要学好本事,多打胜仗。
全体人员来到了物校里,天也黑下来了。
问起陶安赛,她说已经给家里送去晚饭了,她在等大家回来一起吃晚饭,没想到来这么多人,接着她就带豆兵们加煮饭菜去了。
被俘的晕兽关进了空屋子里,受伤的官兵和晕兽在另一间空屋里等候治疗,四个受了伤的女的都被送到卧房里躺着了。来给人治病的黄老爷也和管家坐马车过来了。
因为母猪会上树怀了孩子,黄老爷就先给她诊治。姑娘们在房里围着她躺着的床铺,叽叽喳喳地等候结果,黄老爷让她们先出去,因为这个病人需要安静,只留下巡检大人在里面陪伴着。
其他姑娘就分别到另外三个受伤的姑娘房里看护去了,和母猪会上树关系好一点的雨原在迷城、糜如珈、何妞、艾落落,到了门口就停下了,在那里谈论着刚才打斗的险状。
陶子云听到了就笑话她们说:“都怪你们,功夫那么差,所以战斗起来就险象环生了。”
“我们修炼功夫已经尽力了,功夫就这样子了,有什么办法?”雨原在迷城无可奈何地回答。
“我和云姑打过交道,知道她和男人在一起做那种事,可以把功夫修炼得非常好。”艾落落提醒雨原在迷城说。
糜如珈一拍额头说:“对啊,你和何妞为了报答陶公子,那次去珈玉液酒楼请他吃饭,吃了饭之后,因为和别人打起来了,忙乱之中是陶公子自己出的饭钱,你们还没有报答陶公子呢。他想要的报答,不就是要你们以身相许吗?”
陶子云听得如此说,就在雨原在迷城耳边问道:“怎么样啊?你报答我了,我还同时陪你把功夫修炼好了啊。”
“你在救我的那天的前一天,先救了何妞,你治好了她的肚子疼,后来才救我的。你先问问何妞,如果她愿意那样报答你,我也愿意。”雨原在迷城轻轻地回答说。
“没有其他更好的报答方式了,我就答应你了吧。”说完何妞就回房去了。
陶子云跟进何妞的房里去,就亲何妞,舌头亲着舌头,让他一身麻木了起来,他对何妞说:“不好!你让我全身发麻!”
“对哦!我是有毒的河豚变的,就会让你全身发麻,刚开始就这样了,再继续下去,一定后果很严重,所以你无法亲近我了。这事只好以后再说了。”何妞对陶子云解释说。
陶子云出去跟雨原在迷城说了和何妞在一起的情况,这让雨原在迷城也没有了主意,她嘀咕了一句说:“她都没报答你,我却报答你,值得吗?”
“如今我只有和你在一起才行了,你还有选择吗?”陶子云向雨原在迷城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