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那么多吧?只要白姑娘自己愿意,管她是福还是祸。”卢茶话毫不在意地劝说着陶子云,然后问他说:“朱夫人她们,建议你到时候回家乡,给白姑娘操办婚事,你不会反对吧?”
陶子云思索着回答说:“最近我有可能得到远方去执行官务,要是出使的官事办完了,赶得上白姑娘的婚事的话,我自然会回家乡为她办理婚事。”
卢茶话体谅地点了点头:“你和苔玉都愿意回家乡为白姑娘办喜事,要是因为在外地忙得无法回家乡,大家也不会责怪你的了。”
陶子云回头看了看大厅里喧嚷着的官员们,他劝卢茶话说:“就这样吧,你抱着瑞姿到后堂的客厅去,和苔玉一起陪那两位客人聊天好了。我要去和同僚们吟诗比赛去了。”
陶子云拿着雨原在迷城的书信,站在原地等卢茶话先行离开。但是卢茶话没有立即离开,她好奇地问陶子云:“那你比得过他们吗?”
陶子云轻松地回答说:“不瞒卢姑娘,本公子吟诗作对,是不会输给他们的。遇到我时常思考的题材,就很容易写出诗的内容来。因为我从前也写过诗,遇到比赛的题材和从前写的诗相符合的时候,我就直接把从前写的诗默写出来,用来参加比赛,就会写得又快又好!根本不必七步成诗、五步成诗,而是一挥而就的景象了。”
卢茶话理解地点了点头:“嗯,陶公子有如此才情,难怪有机会高级别的升迁,因为这些看到了你的才气的诗社的成员们,会心服口服的向皇上举荐你。”
陶子云有点惊愕地解释说:“不是因为这些传中诗社的成员们举荐我的原因吧?我只知道,我的升迁,是因为在皇上对官员们的御试之后确定下来的。”
一个官员不声不响地走了出来,在陶子云身后插话说:“陶大人说的应该没有错,估计没有谁举荐了陶大人。象我这样爱才之人,都没有举荐陶大人,其他人也不会向皇上举荐陶大人吧。”
陶子云向卢茶话介绍说:“这是刑部苍尚书,苍大人的话,可信度是非常高的。”
卢茶话如梦初醒似地回答说:“哦,这么说来,陶公子的升迁,在于皇上对陶公子的才华的赏识呀!算得上是皇上英明了!”
苍尚书认真地插话说:“那可不一定,皇上对众多的官员们,难得有仔细地考核,他不过是根据他对各位官员的喜好,给大家一个表面的评判,就此给各位官员们定下各种升迁的决定罢了。”
卢茶话庆幸的回答说:“原来是这样,皇上是看着谁可爱,就给谁升迁的机会呀!幸好陶公子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俊俏后生。”
陶子云尴尬地回答说:“呃,这话说的,让我们这些得到了升迁的官员,感到名不正言不顺呀!”
苍尚书拉着陶子云,不由分说地往大厅走去:“不用管那么多呀!陶大人,走走走,回去写诗比赛去,下一轮比赛就要开始了,你不在,我们都不好开始计算时间,大家要同时开始动笔才算公平啊!”
卢茶话笑嘻嘻地劝说陶子云道:“陶公子,你放心地进去比赛吧,确实不用在意皇上是怎样评判各位官员的,我们只在意你得到了升迁的机会。”
苍尚书一边拉着陶子云走向大厅,一边补充说道:“虽然我们同僚之间,难以举荐你升迁官职,但是会向皇上推选你出使远方。”
卢茶话苦笑着摇了摇头,抱着陶子云的女儿陶瑞姿,走向苔玉她们所在的后堂的客厅。
苔玉在那个客厅里,和梁夫人、朱夫人无话不谈,显得是那么的亲密无间,卢茶话在客厅外听了一会,抱着陶瑞姿走了进去。
苔玉看到卢茶话走进客厅,就对她呼唤道:“卢姑娘快来陪我们聊天,她们两个是来客,你也算是这里的主人了,你赶紧参与进来吧,聊起天来,主人和客人,在人数上才显得公平。”
“哈哈,我这就给你们来插话和搭讪。”卢茶话抱着陶瑞姿坐到了苔玉的身边。
苔玉立即转移了话题,重新向卢茶话问起了家乡的情景来。
卢茶话看了看苔玉手上的秦吉了,对三个贵夫人随意地聊了起来:“说起这里和家乡的区别,就是这里有鸟屎,家乡没有鸟屎。”
听到这些话,神鸟秦吉了无法保持沉默了:“你是说我在这里拉鸟屎了?想要我回家乡去?”
眼看秦吉了与卢茶话话不投机,苔玉赶紧发话灭火:“卢姑娘说的是你不在家乡,鸟屎都没有了,表示家乡人怀念你的意思。从前都是我喂善养你的,我来了这里,你当然得跟着我,小姐已经众叛亲离了,你还回家乡去做什么?”
梁夫人和朱夫人对视了一眼,梁夫人乐呵呵地表态说:“我们围观,不参与这个问题的争辩。”
秦吉了对着苔玉要求道:“你让卢姑娘来解释。”
不等苔玉向卢茶话提出要求,卢茶话就对秦吉了解释说:“邻近我们的赵金龙那里,受到严重的旱灾了,和这里比较起来,家乡那边可就困难多了。这让我想到了一些俗语,比如说:‘南方不毛之地。’‘南方蛮子。’‘鸟不拉屎的地方。’比较起来,这里就是有鸟拉屎的地方了,我说的这些话,和你回不回南方没有关系。”
秦吉了不以为然地反驳道:“虽然家乡是不毛之地,可是我并不嫌弃,让我回家乡去都没有关系,只是苔玉不让我回去而已。”
梁夫人这下子不再只是围观了,她插话说道:“你就因为家乡的各种艰难,所以你就选择到京城来了?”
卢茶话平静地回答说:“才不是这样,旱灾的灾情,并没有波及到我们物序所在的地方,我们生活的那片区域,还不算艰难。倒是听人说,我到京城来会受到陶夫人苔玉的折磨,可是我不怕,这不,我已经勇敢地到来了,勇敢地来接受折磨。”
苔玉诧异地追问道:“受我的折磨?什么折磨?”
卢茶话笑了笑,还是把答案说了出来:“因为你会让我不断地切臊子。”
“说我会让你切臊子?瘦肉切十斤,肥肉切十斤,寸金软骨十斤,也要细细地剁成臊子?”苔玉还在不停地追问卢茶话。
卢茶话心里早有准备地回答说:“就是和你说的一个样,看来她没有说错。”
苔玉负责任地追求结果道:“说我这么会折磨人?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