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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箫乱_190
    楚玉辰飞身越过门外的众人,手中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鲜血飘洒,武当的弟子急忙冲入大殿之中,大殿之中一片狼藉之色,而后便是一阵冲天的哭嚎之声。
    楚玉辰带着手中的人头飞身下了武当山,追出来为崇阳道长报仇的武当道士被楚玉辰远远的甩到了后面。邵一铭派下的属下见到这一番场景没有不相信崇阳道长已经死了的,武当的道士像是疯了一样,追杀楚玉辰为崇阳道长报仇,而楚玉辰在武当山杀了崇阳道长那一幕也甚是像楚玉辰一直以来的作风。
    为了避免过多的杀戮,楚玉辰躲过武当道士的追杀之后,暗照和朱浅原定的地方,先奔赴杭州,杭州向来是武林任聚集的地方,这样一来就能有更多的人相信楚玉辰杀了崇阳道长的事情,而就会让邵一铭更相信崇阳道长已死的消息。
    楚玉辰标志性的选银面具,碧落琼玉萧,手里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骑着一匹白马,走到哪里都会让人多注意几眼,而让人心里更多的生出来几分恐惧。
    楚玉辰与朱浅会和的时候,只有朱浅一个人,并没有见到崇阳道长说的那两个茅山小道士,楚玉辰想着那两个茅山的小道士,其中的事情便是跟花无男和阮惜灵的死有关系,楚玉辰想从两个小道士的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
    以楚玉辰的性格自然不会开口问两个无关的小道士的下落,而朱浅似乎也有意不说起那两个小道士,开口便问道:“你什么时候去见我师兄邵一铭?”
    “第十天!”
    “那我们在这里停留两天你便可以直接奔赴乌奇峰。如果我师兄不相信怎么办?”
    “他一定会相信,不相信我就杀了他。”
    楚玉辰由于没有见到两个茅山小道士的事情而不痛快,但没有说出来,此时自是把心里的愤恨都发泄到了邵一铭的身上。
    朱浅微微一笑道:“我师兄不相信也得信,现在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你杀了崇阳道长,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崇阳道长死了,我师兄要再找人冒充崇阳道长也是不可能了。这可不符合我师兄的意思。”
    “我只答应了他杀人,人我已经杀了,只要他能让我见到他们的主上就行了,其余的事情都与我再也没有关系了。”
    朱浅啧啧道:“不可能没有关系,你现在又是江湖上人人诛杀的魔头了,一定会有人替崇阳道长报仇的,只盼这件事早些结束,崇阳道长可以解释清楚这一切。”
    第二卷 情之乱第四十四章
    最后楚玉辰还是禁不住的问了朱浅:“在武当道观和你一起离开的那两个小道士呢?”
    朱浅邪恶的笑了笑,像是在故意气楚玉辰一般,“离开了,出了武当道观丁天、曹日就回茅山了,我怕我师兄知道了这两个小孩子也知道了这件事,所以就让他们自己偷偷的走了,以免无辜的丢了性命。”
    朱浅这样一说,楚玉辰也不再多言,楚玉辰不问朱浅自己到说了出来,“我问过丁天和曹日惜灵死的事情了,他们说惜灵是为了救花无男被慕容燕杀死的,最后惜灵还把一身的武功都传给了花无男。”
    朱浅说完,楚玉辰一颗刀绞的心终于平复了起来,惜灵不是花无男杀死了,而且还是为了救花无男被慕容燕杀死的,虽然楚玉辰一开始也不相信阮惜灵是被花无男杀死的,但如今得到的确的正是,自然有是一番滋味。
    但让楚玉辰担忧的事情依然还是存在,阮惜灵是慕容燕杀死的,这已经是确认无误的事实。阮惜灵为了救花无男被慕容燕杀死,而花无男却没有为阮惜灵报仇,可见花无男对慕容燕这个亲人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就算是慕容燕要杀了花无男,他都没有狠心杀了慕容燕。而楚玉辰要为阮惜灵报仇就必须的杀了慕容燕,有花无男在楚玉辰怎么为阮惜灵报仇。
    朱浅也明白摆在楚玉辰和花无男之间的障碍,朝楚玉辰说道:“一切自有定数,你不必多想,现在最要紧的是和我师兄的十日之约,现在江湖人都知道你杀了崇阳道长,此去乌齐峰的路定也是凶险之极,剩下了路我就不方便再跟着你了,以免被我师兄看出破绽。”
    楚玉辰现在心里想的最重要的事情当然不是朱浅刚才所说了,知道事情真相之后的楚玉辰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花无男。两件事情的真相楚玉辰都已经知晓了,冰冷的外表之下隐藏的却是一颗思念花无男的心。
    但和邵一铭的十日之约就在眼前,为父母报仇雪恨也就在此一举,形势所逼,楚玉辰最终还是得选择放下儿女私情,暂且以大事为重。楚玉辰在杭州轻巧的避过那些为崇阳道长报仇的江湖英雄,单枪匹马直奔城外,欲向乌齐峰而去。
    楚玉辰血洗无当然,斩了崇阳道长首级,此事已经传遍江湖。楚玉辰杀了崇阳道长来到杭州的当天花无男便来到了杭州之地,只是已经恩断义绝的二人无缘相见罢了。
    花无男和楚玉辰、阮惜灵就是在杭州相识了,以花无男那一夜黯然伤神之后,便是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杭州,想起了他们初次相见的那家酒楼,花无男的心亦是无味掺杂,越是靠近酒楼,心里越发的难受。
    楚玉辰冰冷的眼神、阮惜灵泼辣的样子在花无男的脑中挥之不去,花无男要了两大坛酒,选择来第一次做过的位置,自饮自酌,两杯淡酒,花无男的眼泪便顺着脸颊滴了下来。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花无男便是如此,一坛酒已经饮尽,却没有丝毫的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