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oliver将脸埋在好吃的颈窝处,发出了一个气声。
“别告诉我,你不会跳舞。”
“我当然会,”oliver反驳,“但是,你把这当做跳舞吗?这只是们抱在一起而已。你看man和garcia他们在一分钟里有移动三寸吗?”
“那你喜欢哪种舞蹈”hotch在oliver的耳边说,吐出的气息带着酒气,让人发醉。
“嗯…探戈…探戈怎么样?”
“你会跳探戈”hotch有些惊讶但转念想想,oliver的气质和这舞蹈很搭,“可惜我不会。”
“我教你,这不难。”oliver直起身,将搭载hotch肩上的双手一只扶在了他的腰侧,另一只和hotch的手十指相交握住。
额头的一侧抵住对方的额头一侧,靠得很近,目光却无法相交,但可以听见呼吸的声音划过耳廓。
oliver伸出脚在右侧的地面上足尖点地,将足尖从前方滑到了身后,顺着这步伐向后退去。
hotch跟着他迈出一只脚,“这是男步还是女步?”
“管他呢。”oliver笑着说,“你只需要跟着我的脚步就好了。”
注意到两人的rossi贴心的将悠长的钢琴曲换作了有些粗粝尖锐但又带着节奏的时急时缓的小提琴探戈曲。
“现在你还得跟上这节奏。”oliver加快了舞步。
“我觉得我的脚会被缠住。”
“放心aaron,你的骨头没有软到能打个结。”
探戈舞步时静时动,不断变换着重心,一开始时hotch拿不准节奏,常常在oliver突然停下的时候撞上去,oliver用鬓角蹭一蹭他的额头,但是那晃动的双肩让hotch肯定这小子在笑。但很快他理解了oliver服的节奏,一切渐入佳境,即使作为初学者,他看不懂的复杂的踢腿,但至少不会在极具挑逗意味的交叉步中失误了。
探戈是情人间的舞蹈,他的每一个动作多多少少都带着一些性暗示,身体后仰,颈部的皮肤勾勒出的骨骼形状,腿间的摩擦,向后伸展的长腿。但沉稳有力的舞姿又使一切棱角分明有如激烈的战场。
相交的手掌传来彼此的体温,几乎紧贴的胸膛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不用在意那些动作,”oliver在hotch的耳边说,“只需要跟着你的感觉走,跟着你的灵魂行动。”
大理石地板反射着明亮而柔和的灯光,窗外的夜色被驱逐,群星闪烁。
“aaron,lily一直想让我去复仇者联盟。”
“你是在询问我的意见,还是仅仅只是告诉我这件事。”
“我不知道该不该去。”
“抛开所有的危险、待遇、困难来谈,你想去吗?”
oliver迟迟才回答,“嗯。”他的声音很轻,“他们有所作为。”
“如果把所有可能的危险困苦在同一时刻加诸于自身,你是否恐惧。”
“不…这无法伤害我。”
“那你在考虑什么?”
“害怕我的能力不足。”这不是游戏,失败了可以读档重来,oliver并不担心自身,但他害怕自己的失误带给他人灾难。
“oliver,”hotch说,“你的深层意识有多自信,你的表层思考就有多不信任自己。你的深层意识主导了你的行为,但你的表层思考却妨碍了你的自我认知,别想太多,你很少失败。就像,我早就爱上了你,你却在表白之后一个人先先溜了,你知道我那个时候的思绪有多混乱吗?不过还好你的自信有把你引了回来,虽然还是得喝了酒,但你要明白,oliver、oli、liv、oreo,当你付出了爱,怎么会有人不爱你?我不介意让你再自信点,你是完美的。”
oliver看着hotch真挚的双眼笑了,在舞曲中所有的锋利尖锐、挑逗迷惑、攻击性全部消失,像是一只皮毛温热的知足的金毛犬,“我不会反驳,因为我现在就存在于你的眼中,而完美包含了存在的概念。”
但花言巧语消失不了。
无论世界有多么危险,生活有多么忙碌,这这依然是你的世界和你的生活,你有权利去享受它、热爱它,总有人爱着你、守在你的身旁。
一曲结束后,oliver又被灌了几杯酒,不太记得清那天晚上还发生了什么事,一切都只剩下了朦胧的记忆。所有的美酒与食物的香气,欢声笑语,或悠长或激烈的音乐,踩着鼓点的舞步都被蒙上了一层星光般的薄纱,放置在脑海中。
—————————————————————
喝的头晕脑胀的oliver第二天睡了一整天,拒接了复仇者大厦和什么cia、dhs、fbi各部门打来的各种电话,直到养好精神重新振作起来。
他打算先去吧cia的老对头怼一遍,让他别老是来碍手碍脚。
oliver本身是不介意给各部门提供一些神盾局中逃离的九头蛇的信息,虽然麻烦了一些,但这都是有必要去完成的任务。
可那位老对头在任务之外来找他麻烦就是不必要的工作了。
把追上来的九头蛇引到他们正在调查的连环杀手那里去,再让老对头先生去连环杀手的标配地下室找人这种事情是oliver第一次干,却意外地顺手。
倒是不用担心cia被连环杀手反杀,否则这些特工也没脸留在cia了。
这次的连环杀手热衷虐尸,当oliver随后和bau赶去检查现场时,看到的满地残肢内脏,扭曲的尸体和沾满血的刑具,突然觉得自己会不会太过火把他给吓着了。
看看他的红眼眶,明显是哭过了,像是被大灰狼蹂,躏过的小白兔,怪可怜的。
oliver暗搓搓去问了他的队员当时的情况。
那位队员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队长他……确实被吓着了,哭着朝凶手开枪用光了手,枪里的子弹,没有一颗子弹落空。”
oliver看了一眼被射成筛子的连环杀手,“哦。”
当年那一次任务,报告中写的是他一个人端着枪反杀所有敌人,本来准备的支援都只能做做打扫战场的活。
oliver瞥了一眼任务录像,那是高级机密很快就被封存,这位老对头可是一边哭一边端着枪突突突的武力值爆表暴走小白兔啊。
“需要心理医生吗?”oliver事后凑过去问。
“不用。”
“不要怕丢脸,一般人见了连环杀手的作案现场,多多少少都有阴影。”
虽然这几个cia特工不是没杀过人,但是连环杀手的地下室带来的视觉和心理冲击是不容小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