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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儿宠皇_23
    ☆、第十九章 腰闪,鸣鸣帮按摩 (3001字)
    “当然欢迎,木弘能来是我的荣幸。”千鹤临浅浅地笑道,悠闲地继续喝着自己的茶。
    千鹤鸣完全没有意识现在的局面有多少紧张,还很悠闲地吃着美味早餐,时不时发出“渍渍”地声音,还会称赞两句,真好吃之类的。
    可能觉得就自己一个人狼吞虎咽有嗲不好意思,他抬起头,嘴里还吃着油腻鸡腿,支支吾吾地说道:“弘哥哥不吃吗?很好吃的。”
    木弘听到千鹤临只邀请自己吃,脸色稍微缓和一下,笑盈盈地说道:“鸣鸣,早膳不适合吃这么油腻的东西。对身体不好。”
    千鹤鸣嘟了嘟他那诱人的嘴唇,有些不甘地应声着:“鸣鸣知道了。”
    “既然父皇想吃,木弘又何必阻止呢。父皇喜欢就好。再说宫里不是还是太医吗?太医就是在这种时刻发挥作用的,不然要太医何用,干脆都拖出斩了算了。”千鹤临听木弘说那话很不爽,搞得他好像要谋害千鹤鸣一样,关键的是他心里不是滋味。
    “太子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木弘危险地眯着眼睛,冰冷地开口道,“难不成你希望鸣鸣天天看太医,天天泡在药堆里。你这种想法可是预谋皇上,是死罪。”
    “够了。你对我不满大可说出来。何必加这种罪在我身上。若我是死罪,我倒想问问摄政王,企图绑架皇上,这又是什么罪?恐怕是株连九族吧。”千鹤临听着木弘那语气就很不舒服,心里不舒服,手一拍餐桌,其实他认为自己用的力气很小,但是那桌子就这样“砰”地一声塌了。原本还准备夹菜的千鹤鸣一下子愣在那边,呆呆地看着那张桌子坍塌,然后桌上的吃的坠落到地上。
    那一刻,屋子内有一片寂静的,千鹤鸣迟钝了两三分钟,咻叽咻叽,眼泪准备流出来了。
    “临儿为什么生气,是不是鸣鸣吃得太多了?”千鹤鸣刚才还是小抽,现在,哇的一声,嚎嚎大哭,估计真的吓到了,他继续说道,“那。。。。。。那鸣鸣不吃了!鸣鸣再也不吃了,临儿不要生气!哇~~~”
    毫无预兆地,千鹤鸣大哭着,弄千鹤临和木弘措手不及,连忙拿着衣袖擦着千鹤鸣的眼泪,千鹤临哄着他说道:“父皇我没有生气,不是因为你。不要哭了。父皇你哭起来真的很难看啊!”
    千鹤临本来不说难看还好,一说难看,哭得更凶了,边哭还边大喊着:“是不是鸣鸣难看临儿就不要鸣鸣了?哇~~鸣鸣不要~~”
    木弘恶狠狠地瞪了千鹤临一眼,随后又柔声柔气地对千鹤鸣说道:“没有。鸣鸣是最好看的。”
    这句话木弘没有说错,千鹤鸣确实是最好看的。
    这时,小林子进来恭敬地对着木弘说道:“王,丞相找您。他现在在御书房等您。”
    木弘点了点头,看了看还在哭的千鹤鸣,想想还是先把事情处理好,再来看千鹤鸣好了。
    于是就跟着小林子出了临渊阁。
    奇怪的是,木弘一走,千鹤鸣就不哭了,还会笑眯眯地看着千鹤临。
    弄得千鹤临是一愣又一愣,大概是发泄得差不多的原因。
    千鹤临唤来小宁子,叫他收拾一下,也许是昨天那五十大板,小宁子走起路很不对劲,看着小宁子,千鹤临也生起抱歉。
    小宁子收拾差不多的时候,千鹤临开口了,“如果不舒服的话。好好休息吧,这里暂时不需要你。”
    小宁子很诧异地看了一眼千鹤临,随后又很感谢地笑了笑,然后下去了。
    看见小宁子下去了,千鹤临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了,突然想要在屋内舞剑。而他的佩剑就挂在他的床头,其实就是一把很普通的剑。
    千鹤临也没有管千鹤鸣自顾自舞起剑来。
    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还好临渊阁建造地够大,够结实,否则很有可能坍塌。
    千鹤临舞得正是兴头上,突然瞄到千鹤鸣,并且自己的剑往千鹤鸣那里冲去,立马收起了剑,可是由于太过匆忙,身子没有站稳就收了剑,腰一下子就扭伤了。
    千鹤临随手扔了手中的剑,扶着腰,往床上走。
    “怎么了?临儿是不是腰扭伤了?鸣鸣会按按哦!会很舒服的。师傅教鸣鸣的。”千鹤鸣一眼就看出千鹤临怎么回事,连忙跑上去,很担心地问道。
    千鹤临想想也好,毕竟千鹤鸣出去了这么多年,跟木弘的师傅学习的东西应该很多,当然不包括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千鹤临点了点头,心里暗暗地郁闷,舞个剑也要扭伤腰,他是有多背啊。
    千鹤鸣爬上床,千鹤临背对着他,而他坐在千鹤临的身上,很小心地帮千鹤临的腰部按摩起来。
    不过,千鹤鸣的技术很高超,很快千鹤临觉得腰上的疼痛稍微舒服了一点。
    “唔~~”千鹤临的敏感地虽然不在腰部,但是被千鹤鸣这么一按,而且这么舒服,于是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当然千鹤临觉得这没有什么的,于是大大方方地呻吟起来。
    可是千鹤临突然觉得千鹤鸣越按越不对劲,他的手似乎不规矩起来,有的没的在挑拨他。很明显,千鹤临被他这种暗示性的挑拨起来了感觉,而且他也发现对方的某个部分正在顶着自己的大腿。
    千鹤临咬了咬牙,抓着千鹤鸣的手臂。千鹤鸣就感觉天昏地旋的,自己被千鹤临压在了身下。千鹤临很努力地调整呼吸,但是声音却还是有些沙哑。
    “父皇,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您真的变痴儿了吗?”这么会挑拨人,早上一次,现在又一次。
    “临儿?什么痴儿?”千鹤临没有注意千鹤鸣那一瞬间的阴暗,千鹤鸣依旧用那种好奇地语气问道,“临儿那个东西真的好难受。鸣鸣不想要了。而且临儿顶着鸣鸣也好难受。要不,临儿也不要了吧。”
    千鹤临一天,脸都变绿了。
    不要?开玩笑吧!他这辈子的“性”福可都是要靠它的。怎么能够说不要就不要勒。
    “父皇,你忘了,我说过这个很重要,不能不要。要是父皇再这样,我可就不理你了。”千鹤临邪邪地一笑。
    千鹤鸣一听千鹤临要不理自己,立马乖乖的停止这个话题,可是他似乎又想到了另外一个话题,一副很期待地样子望着千鹤临。
    “临儿,清晨时你说的交配是什么啊?你还没有回答鸣鸣呢。”
    千鹤临有一种想要撞死的冲动。父皇的记性未免太好了吧。
    千鹤临润了润喉咙,有些尴尬地回答道:“这个嘛。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千鹤临突然想到有一样东西可以让千鹤鸣了解这个,他继续说道,“父皇可以看春宫图啊!那里面都有。”
    春宫图?千鹤鸣心里暗暗地读了这三个字。虽然他现在是痴儿,但是字还是认识了。他记下了这本书,下次去找弘哥哥的时候,可以顺带翻翻看看。
    千鹤临突然有一种干坏事的罪恶感。
    千鹤临和千鹤鸣都下了床,虽然腰不怎么疼了,但是还是有一点让走路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