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轩逸具备所有的条件,人长的帅,身上带着老爹给的百万金票,百万银票,轻功好,由于前世的关系,懂得现代没有的古诗一类的,可以勾搭任何人。
至于那最关重要的,更不必说,白凌云是什么人?年轻时就是一个风流浪子,专门研制了一种内功,名曰‘坚持’,这‘坚持’的内功,自然让这白轩逸给偷学到了。
对,没错,是偷学的,白凌云不教给白轩逸这等内功,就是怕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太厉害了,遭到江湖中人的追杀,可是白轩逸是何等人也?!乃是一个贱人,你不教就偷听墙角去,日日夜夜的偷听,时间一常,就摸到了点规律,所以就无师自通了。
总而言之,现在的白轩逸,是一个极品采花贼。
白轩逸沿着山道开始走,走了约莫半晌,都未走到山下,不由的心中无聊,取出了白凌云给予的二百颗霹雳弹,放在手中,运息一点内功,屈指一弹,落到远方的地面上。
轰隆一声巨响,见得一朵蘑菇云缓缓升起,方圆十丈之地的花草皆是毁坏,约莫过了半,才停歇了这爆炸的余波。
白轩逸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被震得一阵发麻,跑了几步,到了近前,看到爆炸所留下一个方圆十丈的大坑,不由的感叹道:“这玩意都能相比手雷弹了,以后要问问爹这霹雳门在哪里,一定去拜访拜访。”
白轩逸又摸了摸怀中的一百九十九颗霹雳弹,不由的心中打鼓,这玩意放在身上,太不安全了,索性就庆祝自己受了十八年苦,终于下山,当鞭炮放了得了。
轰隆轰隆震响不断,白轩逸每一步离走,都在地上留下一个大坑,不多一会儿,就将霹雳弹都放进了,尔后摇摇头,感觉这玩意不禁放,都没过瘾,就没了,开始急速奔跑,朝着黑云城而去。
白轩逸十八岁之时,左右腿,各绑着五百斤的铅块练功,此时没有了铅块,一身轻松无比,能够跃起达到十丈高度,奔跑一步二十丈,日行千里,到并非是假话。
一身百年的功力在身,运入到脚上,跑上十天十夜,白轩逸都坚持的住。
白轩逸跑啊跑,跑了半日光景,终于抵达了第一站,黑云城。
由于大秦帝国属于关外,治安极差,江湖中人比比皆是,再兼得这时的商鞅未出世,自然没有法一说,杀人者没有什么严厉的制裁,不是你报仇,就是我报仇。
只见的两个人各持一把刀剑,大呼小叫着生死搏斗,各自咬破了食指,签下了生死状,那随身带着印章的还盖了个印,朝着各位看热闹的拱了攻手,道:“算是各位帮我们做个见证。”
看热闹的满脸红晕,大吼着:“没问题。”
于是二人便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场中纷乱不堪,刀光剑影,来回的上窜下跳,杀成了一团,不一会的工夫,其中一人便击毙了一人,死人躺在地上,鲜血流满了地上,活人得意洋洋的走到了近前,呸了一口唾沫,正待这时,死人忽然动弹,拿起手中的剑刺了活人的胸膛,尔后咯咯的笑,之后二人便一块死翘翘了。
两个年轻人为了临近一个村花,而最终动了手,你拿一把剑,我拿一把刀,相互间招呼来招呼去,最终剑刺死了刀,不过刀也斩落了剑的一只肩膀,村花一见剑没有了肩膀,面对剑的追求,犹如骄傲的孔雀,扬长而去,路过白轩逸,抛了几个媚眼,谁晓得白轩逸并不理睬,不由的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哼哼着离去。
白轩逸到达了第一站,黑云城,就看到了这般光景,不由的目瞪口呆,一时间,到时忘了自己做什么了。
一个面色苍白鸟不拉几的年轻人背一柄利剑,见到白轩逸愣在那里,不屑道:“小白脸,滚回家吃奶去吧,江湖中,不是你这种生活在奶瓶子里的人能够想象的。”
话刚说完,一个流星锤‘啪’的一声,正中将这年轻人的脑袋给砸爆了,红的,黄的,一时间都飞了出来,白轩逸急忙的一步避开,并未沾到他的白色劲装上。
白轩逸走进那年轻人,见得已经惨不忍睹,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么?叫莫装x,装x遭雷劈,你就遭雷劈了。”
“唉,不是啊,貌似自己再说自己,我才是遭雷劈的那位啊,难不成我前世有过装x的行径么?”白轩逸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苦笑道。
白轩逸向前而走,一路行来,逐渐见得天色黑了起来,见得一条脂粉街,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去。
脂粉街的两侧,高挂着‘丽人阁,迎春园,天香楼,宇内香’之类的词语。
白轩逸随意的走进了一家,刚刚走进,便施展轻功,急忙的奔跑出来了,只见的那老鸨在后面急追不已,边跑脸上边掉哗哗的白面,在后面喊道:“哎呦小哥,你慢点啊,你回过头来看看我这胸脯啊,多么坚挺,你在看看我这脸蛋多么滑润,你在看看我这岁数,多么年轻,你快回来呀,不行我收你半价,要不我给免费,实在不行我倒贴钱也行啊。”
白轩逸在跑,依旧在拼命的跑,埋着头跑。
那老鸨气喘吁吁的追不上,在后面大骂道:“靠,你个混蛋,我长的就那么丢人么?妈的,我祝你阳痿不举,靠!”
白轩逸何等人也?乃是堂堂的白家三少爷,励志要做采花贼,总不能一时间瞎了狗眼,折在这里,那老鸨整个一个山鸡货色,有狐臭到不说,偏偏又弄上点香水掩盖,那种混合而出的味道,足够让白轩逸将肚子内的内丹丸与解毒丸都给吐出来。
如若是七老八十的乞丐,倒是看得上,可是白轩逸打死也看不上,即便自己是用可耻的双手解决,也绝对不沾染这山鸡。
白轩逸一路上接连的跑出了几条小巷,才用力的拍了拍胸部,回头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见得老鸨没追上来,才谢天谢地。
正待这时,一阵鞭炮声忽然从耳边响起。
白轩逸被鞭炮声吓得一惊,朝着临近一看,见得一处庭院外高挂着红灯笼,庭院里面有一个三层木楼,建造的雅致精细,一看就是出自名人之手,而大门处贴有一副对联。
横批是:‘醉生梦死’
上联是:‘男儿少,寻花问柳之地’
下联是:‘女儿美,妖娆任君来尝’
门口处站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笑吟吟迎着往来的宾客,一脸笑容,甜而不腻,似嗔似喜,由其婢知其主,估计这院子内,肯定美女多多。
这四周皆是小巷纵横,乱七八糟,如若不是白轩逸一番疾跑,根本抵达不到这里,果真是好地方,好酒不怕巷子深,就是形容于此的。
白轩逸走进,那四位少女见得来了一会帅气的公子,其中一位得意朝着另外一人瞪了一眼,站出列,道:“公子好,还未请教公子贵姓?”
“少爷我姓白,人生一大白的白字,你叫我白少爷就好了,那个,你们这里可有什么喜事之类的?或者说是你这店铺是第一天开业?”白轩逸指了指刚刚燃烧尽的炮竹,道。
少女笑道:“这欢场早就开业来,白公子请随我来吧,我在路上给你详细的说个明白。”
白轩逸点头,道:“嗯。”说着,就跟这少女而去。
只听那少女解说道“今日是我们这里的诗韵姑娘第一次出阁的日子,故所以才燃放鞭炮。”
古时候的人家小姐,女人都讲究一个出阁,俗话说的待字闺中,便是还未出嫁,出阁,便是现代结婚的意思。
白轩逸生活在秦国好说歹说也有十八年了,这点倒是明白的,青楼的女子出阁其实是意有所致,那是女人的头一夜,便叫做出阁,这女子头一夜自然是出高价才能竞争得到,价低者嘛,不好意思了,随便找个丫头滚大床去吧。
白轩逸笑了笑,点头道:“走走!带我去参加,这等好事,我正寻不着呢。”
说着,便将白轩逸引进了二层的雅阁内,吩咐下人,摆上糕点,酒菜之类的,顺势坐在了白轩逸的腿上,道:“公子这般年轻才俊,定然能够竞争到诗韵姑娘的头一夜。”
白轩逸调笑道:“要是那诗韵姑娘,有你一半的美丽,就好了。”
“呵呵,公子又说笑了,人家诗韵姑娘,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啊,我这脸蛋,可不够看的。”少女笑道。
白轩逸摇头道:“不然,你这相貌已经够看的了。”说句实话,白轩逸见识过多少绝色美女?家里倒是有一位,乃是秦灵儿,可是日日夜夜的看见秦灵儿,早已经审美疲劳了,见到这少女,就忍不住色心大起,如若不是为了观看一下那诗韵姑娘的芳容,恐怕立即就会先把这少女给就地正法了。
少女坐在白轩逸的怀中,蹭了蹭,故意撩拨了一下白轩逸,道:“公子就别笑话人,好了,我还有些事情,就不陪公子了,那诗韵姑娘的相貌,你见识了就会明白了。”
白轩逸被撩拨的火烧火燎,暗骂自己连这点定力都没有,道:“好了好了,你去吧。”
少女感受到了白轩逸的变化,忍不住吃吃一笑,离去了。
白轩逸坐在这雅座上,吃一口菜,喝一口酒,不亦乐乎,见得楼下已经坐满了各式各样的宾客,有钻石王老五,有江湖侠士,更见得自己小时候见过的朝中官员也在场中,都济济一堂,在大厅内嚷嚷起来,似乎等候的不耐烦了。
过了良久,才见得一楼的正前方高台上,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美妇,看样子是这里的老鸨了,笑吟吟的走了出来,拍了拍手,示意下面静一静,道:“诸位久等了!”
“今日是诗韵姑娘的出阁之日,诸位估计都想争那诗韵姑娘的头一夜,我们的诗韵姑娘么,自然是老规矩,价高者得,价低者只能找一些二流的姑娘陪伴了。”
下面嚷嚷道:“快点吧,让我们见一见那姑娘的相貌。”
中年美妇笑道:“稍等,诗韵姑娘马上到来。”
说着,便拍了三下手掌,见得后方的粉红色大布缓缓张开,一个头戴红纱的姑娘被其余少女众星拱月那般,围绕在中心,有模样俊俏的童女在临旁缓缓的撒着鲜花,缓缓而来。
姑娘在高台上站定,其余的少女跳起舞蹈,长袖舞动,粉红色的衣服随着而动,犹如一个个仙子那般,果真是让人一饱眼福,稍后,舞蹈完毕,少女们与童女皆是自行离去。
高台上只有亭亭玉立的一个头罩红纱的姑娘,不用多说,这少女,肯定就是诗韵了。
见得那诗韵姑娘的腰身不堪一握,上身穿着一个天蓝色小马甲,下身穿着羊毛织成的裙摆,凹凸有致的身材,双手交织着背在身后,来回的缠斗,似乎颇为紧张自己的新郎官是谁。
这诗韵姑娘并未露脸,之时盖一红纱,下面的人自然不干,纷纷大叫着要诗韵姑娘解下盖头。
中年美妇呵呵一笑,道:“诸位,莫急,我以我这欢场的名声作证,倘若有竞的诗韵姑娘头一夜的宾客,有不满意者,可以立即砸了我这欢场。”
一时间,众人明白不是斗闷子的时候,必须要出钱了。
“我出十万两白银!”一个身带长刀的中年人大笑道。
只不过那笑声没有持续多久,就有人立即出二十万两白银所压下去了。
三十万,四十万,五十万,最终价格一路飙升,达到了八十万两白银,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子,笑呵呵的摆出了高价,露出一脸的皱纹,拿价格一举压倒前方那出六十万的人。
众人噤声,八十万两别说买一个妾,就是买十个也够了,没有人敢于来挑战这老头子的价格了。
“腐败,真是腐败,八十万两白银,能养活多少穷人啊,为了一夜,竟然出这么高的,再说你这相貌也不配啊,长相丢人,你爹妈当年估计生你的时候肯定在嘿咻嘿咻,恰巧你出,被嘿咻了一下脸,长的你这样倒是绝顶了。
“你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啊,你这岁数更不配了,十八新娘八十郎,一朵梨花压海棠,谁知道你还行不行啊?这不是糟蹋人家姑娘么?”
一个英俊的少年趴在二楼的窗台上,缓缓的说出这样一番话。
那老头子被气的脸红脖子粗,正要发怒,却见得那少年又道:“算了,算了,你拿八十万两接济一下穷人吧,你这老头子糟蹋人家姑娘,我可不干,我出五十万两。”
老头子被少年给气笑了,道:“你耳朵没毛病吧,你大爷我这里出八十万两,你却出五十万两?”
少年怜悯的看了一眼老头子,道:“随意打断别人说话,是不礼貌的行为,你家教真不严,对了,我都忘了,看你这年龄,估计爹妈早死了吧,也是也是,没有爹妈的苦命娃娃,算了,小爷我这里不教训你,我要说我说的话了,是五十万两黄金!”
黄金,全场哗然。
一两黄金可以兑换十两银子,这少年是何许人也?竟然有这么大的手笔,随口一说,就是五十万两黄金,相比于五百万两白银啊,这等价格,谁还抬得起?!
这少年,自然是十恶不赦的采花贼禽兽白轩逸了。
老头子见得这少年这般大的手笔,也有点摸不清这少年的来路了,不晓得到底是谁家的公子,便想试探一下这少年,道:“你这毛小子,我先不与你计较,你父母是谁?可知道,我杨家么?”
白轩逸摇了摇头,道:“我父母是养猪的,负责几千人的吃喝拉撒睡的问题,你说阳家么?就是那个那个……我忘了是什么了,反正我就知道家主貌似叫做扬威吧,扬威,扬威,嗯阳痿,果真是好名字啊!”
老头子不晓得自己的名字出了什么错,可是看到少年识得自己,心中大定,道:“我就是扬威。”
白轩逸噢了一声,道:“原来就是你这白痴啊,真是久仰久仰大名。”
老头子被气的脸色通红,再也忍受不住,一拍桌子,将面前的桌子整个给拍烂,冲着带来的四大护卫,道:“上,给我拿下这小子,八十万两白银归你们了!”
带来的四人,立即上手,在座的众人,自然听过杨家的名声,那杨家在黑云城内,可是属于一流的世家,平日里,哪个世家都是点头哈腰的,无人敢于招惹,今日,这四大护卫齐聚,一时间都纷纷感慨,这神秘少年看来就要死在于此了。
白轩逸见得四人前来,第一个乃是用一把长枪,脚蹬桌面,凌空飞来,那长枪直刺那懒洋洋趴在窗外上的白轩逸,枪尖的寒光闪烁着森然的光芒。
白轩逸见得有人朝自己窜来,速度忽然间疾快无比,抄起自己坐着的椅子,拿起来就朝着那第一个人的头颅砸去。
咣当一声震响,那第一人在空中,根本无法翻转,被这椅子砸了个正着,脑袋裂开,鲜血汩汩流出,刹那间跌落到了地面上,白色,红色,黄色,染满了地板,惊得在场诸人一惊。
尔后第二个见得第一个惨死,不由的心中又怒又急,抛出了飞行镖,一连数十发,皆是朝着白轩逸而去。
白轩逸一身轻功,飘飘行走,皆是避过这数十发飞行镖,尔后趁着第二个人在空中的空闲时间,又抄起了一把椅子,朝着第二个当头正砸。
第二个人与第一个人一同惨死,啊的叫唤一声,跌落到了地面上。
第三个人上了,乃是善使毒,还未到,就抛出了一把白粉,尔后第四个人接上,两人一同而上,第四个人使得一把长剑,剑吟不断,两人一同朝着白轩逸而来。
白轩逸虽然不惧任何毒,可是看见这么多白粉而来,如若自己不抵挡,肯定会弄脏了自己的白衣白裤,而且万一与美女亲热的时候,不小心杀掉几个,就不好玩了,所以左右朝着一看,见得实在没有地方能够打回这白粉的,不得已,将那正中的桌子一搬,抄起来朝着那白粉就用力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