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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我只和你做”(h)
    夜晚,郊野外的虫鸣,高亢得像是要压过汽车内女人婉转的承欢之音。
    蟋蟀、螽斯、蛤蟆,还有白天夜里都不睡的蚊子全都在草丛里嗡嗡嗡的贡献着自己的声音。
    车内,女人一次高过一次的呻吟,刺激着男人在闭塞的空间里即将爆破的神经。
    余知欢,这个脱了衣服就是尤物的女人,让穆至森除了工作以外,从此又多了一件可沉沦的事情。
    她坐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私处去包裹住他的性器,上下跌宕。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主导他,这让她想起了驭马的成就感。像穆至森这样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男人,现下只能乖乖的按照她的速度来行事,并且她看得出,他已经完全着迷于自己,哪怕是一个舒张的毛孔,一声从她口中发出的娇喘,都能令他为之振奋,为之欢欣。
    而她也是一样,在他的爱抚下,真切地感受到了性爱这件事给身体带来的仿佛翱翔天际的解放感。他的头埋在她的两乳间闻嗅、舔吮,从乳头漾开的酥麻感贯通了她所有的敏感神经。
    她不禁张开嘴发出阵阵愉悦的声音,包括身下的那片从两腿间溢出的濡湿,都是她无法掩饰的最真实的反应。
    那根如主人一般骄傲的性器,正深深地根植于她狭窄而隐秘的甬道里。平日只用来思考复杂问题的大脑,此时被用来感受女人阴*里每一层细腻而丰富的诱人褶皱。
    相比两个人的第一次,这一次的性爱才称得上是无法用理性支配的至高感性愉悦,他是如此,她亦然。这是比心灵契合更为直观的肉体合一感知,即便他们还是一对未能完全磨合好的情侣,但此时此刻他们的肉体已然昭示着他们是这世上最密不可分的伴侣。
    他的双手按在她浑圆的臀部上,以便剧烈的交合下,他们依旧能够保持身体的紧密联系,并且还能帮助她加快上下起坐的节奏和速率。
    当她仰脖向后时,伴随口里发出长而尖锐的一声娇呼,穆至森感受到了身下的性器正被她一张一缩的阴*咬合的极致快感。
    头皮一阵发麻,手臂的肌肉、腰间的肌肉、腿部的肌肉紧缩在一起,势要将这瞬间集聚的力量强势爆发出来。双手紧紧钳在她细软的腰间,紧接着下半身用尽了全力在她水润的私处里猛烈地冲贯!
    热流一注被男人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她的子宫,就像在她的身体里打上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烙印。而这种对她才有的强烈占有欲,从那时起就深深地存于穆至森的心里。就如他每每动情后对她说的那样,多年未改。
    汗涔涔的两人拥在车里,穆至森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余知欢,这辈子我只和你做,好不好?”
    趴在他肩头微喘的余知欢听到这话,屏了屏呼吸,低笑着并不当真,“好啊,要是你和别人做,我就杀了你。”
    她用手轻轻掐住他的脖颈,却一点儿也没用力。
    他清楚她的报复心,也清楚她的报复心从来就没什么杀伤力。就像一个爱用恶作剧来标榜自己是坏人的孩子,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强大的大人,为的是不让自己受欺负,为的是不让别人觉得自己羸弱。
    穆至森把她搂进怀里,用极轻的声音说道:“你听着,我不会欺负你。有我在,以后也没有人会欺负你。”
    这样的话,对余知欢来说,比信誓旦旦的承诺还要打动人心。真正待在一起的日子数都数得过来,可他却好像已经一眼看穿了她的内心世界。她有些欣慰,同时也有些担心,他这样好,她恐怕真的不舍得将他让给别人了……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里的场景,就和他们在车里做爱时的场景一模一样。
    长发披肩的女人,骑在他身上起伏、呻吟,他的脸埋在女人的身体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得出他沉醉的呻吟。
    她走过去,拉开车门。
    他蓦然一抬头,望见了自己。
    “余知欢,你怎么来了?!”他惊慌失措,女人便被他护在了身后。
    她二话不说,冲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脸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再变为酱紫。他脖颈上的血管经络,在她的手里根根分明地突起,她看到了他眼中布满哀求和痛苦的血丝,而她的手却因此掐得更紧。
    “你答应过我的……穆至森!穆至森……”
    她在梦里哭得快要晕厥过去,却猛地一下突然被人推醒。
    “知欢?知欢!”
    阮珍妮一脸担忧地盯着床上梦呓不断的女人,这让睁开潸潸泪眼的余知欢吓了一大跳。
    “珍……珍妮?”余知欢顿时清醒了过来,只是眼角还挂着泪珠。
    阮珍妮看她醒来,安心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知欢,你快吓死我了,做噩梦了吧?”
    余知欢揉了揉还有些迷瞪的睡眼,点了点头。
    阮珍妮坐到她身边,小声问道:“你这是梦见穆总了?”
    余知欢听到这话,一脸惊恐,“什……什么?!什么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