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的口气象在托孤呢。”
“是的,我预感到这次死定了……”
“废话!我可不这么想。”
“崔兄弟,你听我说……”
“我听不进耳。老实说,我自顾不暇,那有闲工夫去照顾别人?即使这次成功了,日后也九死一生。”
“你……”
“你知道血花会?”
“知道,你……”
“我与血花会誓不两立,这次专程赴解州,准备与该会拼个他死我活。”
蝎娘子长叹一声,说:“可惜,如果我能活着回去,该多好?”
“你的意思……”
“血花会解州总秘坛的底细,我了如指掌。”
“真的?你……”
“难道骗你不成?这次我就是从解州来的。”
“哦!你……你也是血花会的人?”
“不,我有一位朋友在该会总秘坛,地位甚高。这次我有困难,专程前往求助。”
“他们……”
“被拒绝了,几乎反脸成仇。”
崔长青心中一动,靠近她低声说:“仇大姐,请将血花会总秘坛的底细告诉我。”
蝎娘子噗嗤一笑,狞了他一把说:“瞧你,又是个甜嘴的男人,功利之心好切,为了讨消息,大姐叫得好甜。”
他叹口气,挪开身子说:“叫你大姐也是应该的,你年纪比我大得多。你不说也就算了,总不能叫你出卖朋友……”
“唷!你生气了?好兄弟,别生气,我详细告诉你就是。”
崔长青大喜过望,也正因至解州后不知如何着手而心焦,天从人愿,这次没白跑。
天亮了,风雨未止。怪了,雨师并未转来应约决斗。
天猴站在殿门外,盯着外面的暴风雨发愁,扭头向崔长青说:“崔老弟,你看咱们该怎么办?”
铁金刚在擦拭鞭上的锈迹,说:“干猴,你这不是问道于盲吗?”
“你这些话有何用意?”天猴不解地问。
“蝎娘子郎情似水,妾意如绵,生死关头,一寸光阴一寸金,他们亲亲爱爱珍惜这死前的光阴,哪有闲工夫想主意?”
崔长青大怒,怒冲冲地走近。
铁金刚抬头笑道;“昨晚我亲耳听见你叫大姐……”
崔长青沉下脸,自灼灼地说:“老兄,你得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什么?你……”
“你收不收?”
“阁下,你……”
崔长青伸手便抓,怒容满脸。
铁金刚看出危机,伸鞭急拨。
“噗!”崔长青一脚踢在铁金刚的左肋下。
铁金刚扭身便倒,怒叫道:“好小子,你真打……”
蝎娘子一腿将霸王鞭扫飞,叫道:“不许用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