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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奇怪的赵磊
    王冉见孟戈那着急紧张的模样,就跟肯定孟戈有意隐瞒他什么了。
    只是,孟戈不愿坦白,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若是他的嗅觉没出毛病,他刚刚闻到的是药味吧。
    能使用上细棉布跟棉花,还有药的,只怕孟戈真伤到了,并且还是伤在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只是他这样隐瞒,指挥让伤情变得更糟,难道他连这一点常识都没有么?
    “王冉,受伤了就要说出来。你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伤到了哪里,你只管跟我说,我铁定能帮你找个嘴巴严的大夫。你这样瞒着,不怕把伤势拖重了,反倒不好治了吗?”王冉语气阴森森的,大有孟戈不坦诚,他就要亲自动手的架势。
    在王冉开口的那一刻,孟戈的整个心都吊到了嗓子眼里边,就怕王冉说出事实来。
    知道王冉说她只是受伤之后,孟戈这才放下了心来。她还真怕王冉能看透了某些事情来。
    “哈…哈哈…王公子,我没事儿,就是一点儿小伤,我自己上点药就完了。那什么,确实伤到了一些不愿让人见到的地方。哈哈…”孟戈讪笑着,伸手抹了额头一把。
    吓死她了,她还以为自己暴露了呢。好在,王冉全然没往这方面想。
    孟戈又摸了一把汗之后,才有些别扭的坐到了床榻边上。
    王冉见孟戈那坐姿有些怪异,就问:“伤到臀部啦?还是……”
    就怕伤到了隐秘部位,不好说就罢了,还会影响深远。
    现在孟戈看着是没多在意,就怕将来到了娶妻生子的时候,他就着急了。
    “若是伤得狠了,还得找大夫治一治才好,免得将来后悔。”王冉暗示道。
    他相信以孟戈的聪明,话说到这份上,他能听得懂。
    确实,孟戈听懂了王冉话中的意思。只不过,她真么受伤呀。
    也不对,她大体上是伤到了,却不是明眼能看到的伤。
    在初潮之时受了寒,那真是伤得挺重的,要是不好好将养,以后确实要后悔的。
    但是她不能将这事告诉王冉,也不能找军医开药。她只能等着过了这一阵,山中许多草药长出来之后,她自己去呀采了,回来自己煲着喝。
    只是,现在她也不好拒绝了人家公子的好意不是。
    “那什么,我没伤到。就是……就是生了、生了痔疮。”孟戈磕磕巴巴的,快速的说完这些话,就赶紧用手将脸无主。
    嗯,痔疮确实是个好借口。孟戈心想。就是,这个借口有些难为情了些。
    果然,在孟戈说完那话之后,王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神情有些诡异,甚至于有些尴尬。
    千算万算,他就没意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原先以为,孟戈是因为伤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地方,然后又不信任他们才有了今天的事。
    谁知,她竟然是……
    于是,王冉待不下去了。不知为何,他见了孟戈那捂脸的娘儿们兮兮的动作,也没觉得有什么违和的。
    就是他自己,也觉得挺难为情的。痔疮这东西,古往今来,确实都是一种极为尴尬的病症呀。
    哪怕是伤到了私处,找大夫都没这般的尴尬难为情。
    “那什么,既然病了就好好的休息几天。我这就去跟大夫拿几服药,你先吃着。”王冉几乎是落荒而逃。
    不然他真不知该怎么跟孟戈交流了都。
    看着晃动的门帘子,孟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将人忽悠过去了。
    只是,那借口真是令人尴尬。孟戈捧着发烫的脸颊,发了一阵子呆之后,这才将小包袱拉出来细细的整理好。
    “奇怪了,刚刚我记得这包袱根本没系上的呀。还有,这个袋子,好像是落在外边,根本就没放进包袱里边。难不成是我记错啦?”孟戈一边收拾,一边自语。
    好不容易将东西收好,孟戈这才记起了那一盆脏裤子来。
    看了看天色,孟戈觉得现在去洗也好,不会遇上什么人。
    于是乎,她把今儿粗洗过的那几件裤子也一并带上,去了江边。
    那一边,王冉直接去了军医大帐,找到了资质最好的大夫,这般那般的耳语了一番之后,终于在那位军医的欲言又止之中拿了药,出了大帐。
    待得王冉走后,那位军医才抚着须,摇头自语道:“治疗疮疾,最有效的法子便是直接用药于股口处,配合指塞之法,将肛瘘塞回股中,方才能治标呀。单就是这样吃点药,只能治标。这些个小年轻,就是面皮儿薄。”
    军医说完,无奈的摇了摇脑袋,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出门吃饭去了。
    且说孟戈洗好裤子回来之后,王冉也刚好拿了药包来到她的帐前。
    见到孟戈,王冉直接将手上的七八包药扔了过来,清了两下嗓子道:“这是一个疗程的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毎副药吃两天,每天早晚饭后喝一回。要是倘若这药有成效,你吃完了我再给你拿下一副。”
    王冉说完这话,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剩孟戈一人在晚风中凌乱。
    不过是一个借口,居然招来了这么多的药。她是该吃呢,还是不吃呢?
    为难呀。孟戈一手抱着木盆,一手拎着药包,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且说王冉将药丢给了孟戈之后,就一脸轻松的往大将军营帐走去。还没走多远,他就见到了背着大包袱的赵磊。
    “你这是干嘛去呀?”王冉问。
    赵磊掂了掂包袱,道:“我刚刚跟大将军请示了,今后就在伙房带着,不去火器营了。”
    “什么?”王冉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要跟你家先祖一般,在军中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把你们赵家的场子给找回来。怎么才过几天,你就又变卦了呀?”
    赵磊也不解释,紧了紧包袱,又道:“过一阵吧,等我把那人送走了,我再回火器营。我说过的话算数,只是现在不行。”
    “送走那人?那人是谁?”王冉又问。
    他总觉得赵磊今儿有些奇怪。他的表现,以及神情,都不是他认识的赵磊能做出来的。
    赵磊那神情,感觉就跟思春了一般。没错,在他提到那人的时候,那面上的神色,简直是含春带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