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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我的女人
    “洛总客气了,这个女人偷听了我讲话。”
    洛子爵没想到冯天羽丝毫不卖他面子,当然洛子爵并没有怎么样,毕竟黑道太子爷的名头可不是装饰出来的。
    “这时光酒店怎么样冯总应该很清楚,不需要洛某再多说。这个女人和我妻子有仇,冯总可不能听信谗言,有先入为主的想法呀。”洛子爵挑眉,看向刚爬起来的陈含心。
    陈含心恨恨的咬着嘴唇,要不是洛子爵项意琪今天非死不可。她知道今天洛子爵来,要想弄死项意琪就难了。
    冯天羽是个狠角色,他肯定知道她再玩什么把戏。只是为了进军s市不得已才找她合作的而已。
    可是,要就这么放过项意琪,她真的做不到。
    “谁知道她有没有在门口偷听!”陈含心不死心的说道。
    “要是连谁在讲话我都不知道,那这个偷听不是给自己找难受吗。”项意琪不服气的把陈含心的话顶了回去。
    “你和我有仇,当然……唔……”说到这陈含心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
    洛子爵挑眉,随即朝冯天羽笑了笑。“冯总可听到了,她们真有仇。”
    冯天羽冷眼扫过陈含心,“是我误会尊夫人了,吓到了夫人真是抱歉!”
    虽然冯天羽是在道歉,可是项意琪看不到半分道歉的痕迹,可是这个时候不能承匹夫之勇。
    “没有没有。”项意琪边说边摇头,看起来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是小意的不对,冲撞了冯总。小意第一次来这,有得罪冯总的地方洛某就代替小意给冯总道歉了。”洛子爵知道冯天羽放过了项意琪,不由得松了口气。
    可是刚才项意琪确实是薄了冯天羽的面子,既然冯天羽不追究,那他自然不介意给冯天羽台阶下。
    两个男人都心里都很清楚,都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随即冯天羽带着人离开了,陈含心心里纵使有千般不愿意,也得离开。
    看着冯天羽离开,项意琪整个人都不好了,依旧在洛子爵的身后,拉着洛子爵的衣服不肯松手。
    “怎么了?”洛子爵转身柔和的问道。“我们走吧,经理和我刚刚已经把细节敲定下来了。”
    项意琪一脸苦逼的看着洛子爵,“我腿软了。”
    洛子爵一怔,没想到那个在他面前得寸进尺的女人竟然会腿软!
    也不怪他,毕竟刚刚她确实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他虽然冷酷,可不像冯天羽那样无情,还浑身的唳气。
    “走吧。”洛子爵自然的拉过项意琪的手,把他固在怀里,也不顾项意琪的反应,径直的离开了。
    洛子爵离开后冯天羽突然出现在刚才的地方,“去查查那个女人。”能让京城第一世家的二少爷下面子的女人她可是第二个。
    至于第一个嘛,呵,也不知洛家这两兄弟是真傻还是装傻,竟然被同一个女人玩弄。
    “我们的合作还算数吗?”陈含心再见识到冯天羽的冷酷与势力后不敢再和他争执,她好不容易才爬到现在的地位,绝对不能因为这样失去。
    “自然算数,不过,事成后九一分。”
    “你,好,我答应你!但是我要你保证,事成之后不能找我麻烦!”陈含心尽管再不愿意又能怎样,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她只能低头。
    “呵呵,真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说着冯天羽就离开了,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就给陈含心。
    陈含心一个人在原地咬死了嘴唇,九一分就九一分,有命拿就好。
    你不就是要通过项风进入s市的市场嘛,我成全你就是!
    其实陈含心是有私心的,她跟着项风这么久,项风为人阴晴不定,还好色成性,她都进了好几次妇科医院了。
    想到这陈含心攥紧拳头,要是自己能拿到项氏的实权,哪怕一点,项风就不敢如此对她了。
    洛子爵和项意琪来到车里,洛子爵询问她刚刚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得罪黑道太子冯天羽。
    项意琪激情澎湃的的给他说了全过程,完全没有刚才在时光酒店里的胆怯。
    洛子爵忍不住笑出声:“敢这么骂黑道太子爷的,你还真是第一人。”说着用手揉了揉项意琪的头发。
    “洛子爵,别摸我头发,我又不是你的宠物!”项意琪愤愤的将洛子爵的手从自己的头上打下来,用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
    洛子爵的手被打下来的瞬间自己也呆住了,他何时和项意琪如此亲密了?
    而方皓在后视镜里则是一脸端正,只是身子不停的颤抖出卖了他。
    “要笑就笑出来。”洛子爵冷冷的开口。
    “哈哈哈……”方皓毫不客气的就笑了出来,他很少看见洛子爵吃瘪,可自从认识了项意琪,就经常在她手里吃瘪了。
    而项意琪,真可惜称得上是一朵奇葩花,竟然有人把自己比作宠物。
    “笑够了没有,笑够了就去a商场。”洛子爵母亲的生日就在最近,他现在要去给她挑选礼物。
    原本这些事洛子爵不用自己动手,可是,为了搏母亲高兴洛子爵还是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他很少看见母亲在他面前笑。他努力的让自己变得优秀,希望有一天能的到母亲的夸赞,可是他错了。
    不管他做什么都是错的,而他的哥哥洛子昔做都是对的。而他,只有在看到哥哥承膝再母亲身边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原来母亲是会笑的。
    为什么,同样是她的孩子,差别会如此之大呢,这个问题从洛子爵记事开始一直困扰了他二十几年。
    一路上洛子爵都没有说话,项意琪感受到了气氛的压抑,忍不住问道:“洛子爵,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今天做错了什么呀?”
    洛子爵被项意琪的声音唤醒,将他从悲伤的回忆中拉了出来。
    洛子爵脸色有些苍白,勾勒出一抹浅笑:“没有,你做的很好。这才是我洛子爵的女人该有的本色,只是这胆量还有待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