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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一秀肌纤维
    等到温婉终于把太后这边的情况给应付过去了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往温晟那边走去。
    若按以往,她远出归来必然第一个就是要去温晟那里转一圈确保那人的安全。只不过,以往的时候他们姐弟二人在宫中也是步步如履薄冰,在那些人的眼中,是翻不出什么大浪的。如若不然,也不会放任他们两个这么随性。
    “不知皇上这几日可还好?”
    方一进了偏殿,温婉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她把挡在两人面前的珠帘卷起,那掩藏在珠帘之后的人的模样才算是真真正正露在她面前。
    正在批改今日大臣们呈上来的奏折的温晟听到温婉的声音立马把自己手上的毛笔放下,他一脸兴奋地绕过两人面前的那张桌子,一下子抱住了这个多日不见之人。
    “阿姊你可算是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朕有多心塞。”
    不论小皇帝在朝堂之上练就了何种的无情无义,对于他现在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来说,他依旧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小孩子罢了。
    而且,也只有现如今在他怀中的这个人,才能让他真正卸下伪装。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温婉一边笑着,一边拍了拍温晟那因为激动而微微啜泣的身体。
    等到那人好容易把自己的情绪平定下来了,温婉这才拉着那人在屋子里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你可知,太后已经打算着手想要让你立后了?”
    看太后今日的行为,这件事应该是已经蓄谋已久,只是不知道这个身为其中一个当事人的温晟知不知道。
    见温婉将表情转向了认真的神色,温晟知道自己的姐姐这是开始同他商议正事了,不由得自己也正色了几分。
    “知道。”
    他前去自己方才批改奏折的几案前拿出一叠摞在一起的奏疏,递给那个坐在一边看着的温婉,示意她把这些奏疏翻看看看。
    “无妨,阿姊你看吧,这些都不涉及国政。”
    说到不涉及国政这一点,温婉心里大致对于奏疏的内容也有了点底子。
    果不其然,翻开之后全部都是劝温晟早日立后的言论……
    一条一条看过去,连里面的字都没有一个改动的。若不是那最后的署名不一样,温婉都怀疑他们是不是相互之间抄出来的。
    “你有什么想法?”
    她毕竟已经大半年不曾接触过当今朝政,对于现如今的形式也不太明了。所以说,这其中需要权衡利弊的东西,就只能让温晟自己决定了。
    她看着那个微微抿嘴的人,在听到那人给出的回答之后,不由得笑了起来。
    果不其然两人是一母同胞的姐弟,连想的都一样。
    “朕打算先拿尚书令之女顶上,尚书令他在朝堂上一直清风亮节保持中立。既然他自己不打算站队,那朕就助他一臂之力!”
    “好。”
    在两人达成一致之后,温婉立即启程去了那个目标人物的家里。而伴随着她一起去的,就是温晟早已拟出来的一道圣旨。
    “尚书令得此贤良淑德的千金,实在是我们举国上下的荣幸。还希望尚书令以后能够继续为国家效力,毕竟,一个国家的繁荣昌盛需要君臣一同努力。”
    两人之间又相互说了些客套话,这才纷纷告别离开。
    只不过,尚书令方一走进自己家的大门,那握着圣旨的手就忍不住大力握紧。
    长公主亲自前来颁布圣旨,可见皇上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自己这一向以来的中立之风怕是过不下去了。
    本想着要就这么着混过这一段时间,却不料最终还是卷进了这场纷争之中。
    “你去把大小姐请到书房来,就说我有事要与她交代。”
    这进宫之后可不比在家里,有很多需要注意的事情必须同她交代一下,以免出了什么差错。
    “对了,去把夫人也请来。”
    不论如何,既然已经接下了这道圣旨,就必须把它的用处发挥到及至。
    及到温婉这一大圈全部都跑了一趟之后,早已是累得只想直接瘫在床上睡觉。
    这么连轴转的工作强度,即使是她大学期末通宵背书的时候也没觉得比这个累到哪儿去。
    只不过,她想要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另一个在东厂等她回来的人却不一定会这么想。
    方一推门,眼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精壮的身体。那肉体上的肌肉纹理在皮肤之下隐隐闪现,使得它看起来充满了力量。
    哐的一声把门摔上。
    温婉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往后退了两步,确定自己没进错房间之后才再次慢慢地打开了那扇今日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友好的大门。
    果然!她方才看到的都不是假的!
    若说方才看到那人的背部她还能把门摔上的话,此时那个一只手拦着门框的举动却是让她卡在关门的这个动作上进退两难。而她现如今的这个位置再加上两人之间的那种身高上的差距,使得她的目光直直地停在了那个在一片平坦上的凸起上。
    不等那人把门再次关上,已经拦住门框的牧元尘对抗着温婉无意识施加在门框上的力度,把门开了个足以容纳她进去的大小之后把人从外面捞了进来。
    “发什么呆?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吹嘘吹嘘本官的勤奋程度么?”
    不愧是习武之人,那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显示了它们那一团肌纤维的茁壮。再加之这人应该是刚刚洗去了一身风尘,有的那些没有干透的水滴还在他的上身流淌。而那水滴似乎是有生命的一样,顺着肌肉边缘很好地把它的轮廓勾勒出来。
    “不,这只能证明你平时没有误工。还有一点就是,天凉了,不擦干会的风寒。”
    故作淡定的话语,牧元尘却没有忽略那人说话之间带上的一丝颤抖之意。
    所以啊,看来他今日的这个点子还是很有用。想了想自己暗地里列出来的那些方法,温婉日后对他死心塌地的想法不由得就出现在了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