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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
    科举之事一出来就不是那么一两个人可以走到不被影响的事情了。不仅仅是前朝,便就是后宫里的那几个人,也一个个的因为温晟的这个决定而各自算计着。
    看着自己手上放着的拿一封信,淑妃的眸中闪过一丝深沉之色。
    她不是不知道温晟要举行科举的这个事情,而是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里。只不过,她这段时间去温晟那里的时候也曾和他一起探讨过关于科举的事情,而在这个情况下,她现如今却收到了来自自己家里的这么一封信息。
    看着自己手上的拿一封信,淑妃觉得的自己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应该怎么接着那件事继续做下去。
    她知道,自己家里给她的委托,她不得不做。
    而且,这次的事情如果怕成功了的话,对于自己也不是没有任何好处的不是么?
    淑妃又看了一眼那信上的内容,脸上突然就浮现出了一个笑容。
    她把自己手上的东西放回书桌上,接着便把自己的目光转移到其他地方放空。
    那信上说,她的一个堂弟也要参加这个科举,问问她有么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既然她已经开口问了,淑妃自然没有不说出来的道理。只不过,她自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规矩,倒是一时之间还真给不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而至于自己的亲戚那边,还是需要自己找个时间去温晟那里问问,说不定就有什么值得自己传递回去的信息了呢?
    对于她来说,虽然心中说的这个堂弟她先前并未曾谋过面,可是因为自己现如今的情况,若是这个烫发成借着这个机会进到前朝的话,那她就可以跟着他的路子在前朝有自己的势力了。
    现如今卫琳琅并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跟她这么必须要自己努力一把的人不一样,她有自己的身份的保护,完全可以做到独善其身。
    可是她却不一样,她就是一个什么人看不惯了之后就都可以干掉的小喽啰罢了。
    若是她想要让自己在这种环境下过得更好一些,就必须要在自己还有可能的时候扩展自己的势力。
    及到那时,她就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被悄无声息地请离这个世界了……
    至于她方才那么皱眉……是因为这个堂弟可不仅仅是她卫锦绣的堂弟,也是她卫琳琅的堂弟。若是这个和这个堂弟打好关系的事情自己没有做好的话,这个机会岂不就是白白送给卫琳琅那个已经有了皇后身份的人了?
    还好自己的母亲在这个时候先一步派人把消息传递给了自己,也好让自己有一个准备。
    再次看了一眼那书桌上的东西,淑妃笑了一下之后开始着手了自己的计划。
    至于皇太后那边点,温晟也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在皇太后把自己的懿旨带出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自己的宫殿里得到了她把自己的人送出去的消息。
    至于他并不派人前去阻止……
    说实话,他其实也有一点想要看看自己的那个亲王会不会在这个时候安守本分而已。
    如果亲王真的就因为那一纸诏书过来了,倒是剩下了他许多心血。
    倘若他敢进京,他就干把人立马抓起来。
    如此一来,便是让他省去了自己大多数力气。
    带着自己脸上那一丝玩味的笑容,温晟倒是很是好奇皇太后那边的外戚是个什么反应。只不过,却不料那些人也不过就是外强中干罢了。
    如此一来,当温晟知道了皇太后那边得到的消息之后,不由得叹了口气。
    说实话,又是一个好玩的事情消失了。
    只不过,便是那些人因着皇太后的懿旨不敢进京,那若是他这个皇帝也下了诏书的话,他们岂不就敢进来了?
    如此一想,刚刚还在为了那些人拒绝了皇太后而有些扫兴的人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皇上,您这是想到什么开心事了么?”
    旁边伺候着的言嘉宁看到温晟这么浮现出来的笑容,不由得顿了一下,接着自己刚刚的动作把自己剥好的水果递到了温晟的口中。
    嚼透了那水灵灵的东西之后,温晟也没让言嘉宁好奇太长时间,下一秒便把自己身边的人叫了进来。
    “下旨,皇太后思念家人,又是寿宴在即。朕感念皇太后的一片真心,特邀几位亲王来京都一叙。”
    说完,他又把自己的目光转移到那个明显是自己这边的人的言嘉宁的脸上,笑了一下说道:“怎样,爱妃觉得朕的这个旨意如何?”
    言嘉宁听懂了那话中的意思,不由得掩面笑了几下。
    她自然是非常赞同,温晟的这个决定,可不就是打算把那几个外戚给找回京都然后一网打尽么?
    她身为皇上身边的人,自然对于温晟做出的这个决定很是赞同。
    而那一边,皇太后的哥哥在接到了温晟的旨意之后,蓦的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他之所以不随着皇太后的旨意入京,可不就是在避着温晟么?
    只是,如今温晟这么来了一下,他若是不去的话,那就是抗旨不尊。只是……这怎么看怎么像是请君入瓮的鸿门宴,他们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思去赴一赴啊!
    果然不出他们几个人所料,看着那宴会上的各种架势,他们便知道这温晟确实是在借着这个机会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纵然宴席之间觥筹交错还不畅快,可是那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把自己的项上人头搬了个家的恐惧一直在他们的心中萦绕不去。
    若不是因为他是皇上,怕是他都要立马离开这里了。
    只是,现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实在是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看着那个一脸笑容地和自己说着家常的温晟,那入瓮者不由得伸手抚了抚自己额头上的汗珠,笑着举杯于他共饮一番。
    整个宴会上表现地和和美美,若不是那其中的各种明示暗示的话,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这不是一个让人声涕俱下的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