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心心相映倾心扉
    吴玠见问,不禁愕然——自从穿越之魂附于吴玠肉体,已有经年;这些年里,他几乎把穿越之事忘记。
    可不知什么原因,一见李师师,穿越意识却清晰地浮现脑海之中,便就情不自禁地说出口来。
    李师师这样一问,使吴玠如梦方醒,感到自己说漏嘴,慌忙搪塞:“在下胡言乱语,把来中原11个年头,说成来宋朝11个年头,姑娘勿怪!”
    李师师长嘘一声:“原来这样,奴家还以为相公是异人哩!”
    说着,加重语气道:“相公的大名那是小腿肚上绑大锣,走到那里响到那里,前段时间,奴家还差一点投奔相公你哩!”
    “投奔我!”吴玠一怔,看着师师道:“投奔我干么……”
    师师道:“相公不是有麒麟钢枪吗?当然还有夫人莫小儿的金雕宝剑,两样兵器合璧,天下无敌手。麒麟枪、金雕剑也是奴家向往的珍物;奴家投奔相公,是想让相公给奴家传授几套武功防身健体!”
    吴玠惊道:“姑娘琴棋书画不误精通,竟然还喜好武艺……”
    师师掩嘴而笑:“何止喜好?而是爱之颇深!”
    说着,走到箱柜跟前,拿出“摩羯剑”、“王师弓”,对吴玠道:“相公请看,这是奴家的兵器,剑名叫‘摩羯剑’,用的就是您和莫姑娘名字的谐音;弓叫‘王师弓’,是奴家正本清源的象征!相公千万不要见笑,师师用摩羯剑和王师弓已经参加了京城保卫战,还亲手斩杀过几个金兵……”
    吴玠愕然,将摩羯剑和王师弓拿在手中观看半天,不误诧异地说:“姑娘真乃奇才,身处闺房,却有保家卫国凌云之志,实让我们这些须眉望尘莫及……”
    师师道:“相公过奖啦,能在镇安坊见到相公,实乃三生有幸,还望相公传授师师武艺!”
    吴玠痴愣愣看着李师师:“姑娘上城楼斩杀敌人,难道不会武艺?”
    师师道:“那是一时之勇,师师真的不会武艺,还望相公指点!”
    吴玠道:“这个容易,只要姑娘愿意,吴玠定将平生所学传授于你!”
    师师谢过吴玠,道:“不会武功真要矮三分,没见奴家刚才被金兵追赶的窘相吗!”
    说到这里,师师莞尔一笑,道:“时才奴家出丑啦!让相公见笑!”
    吴玠道:“哪里话!”说着一顿,道:“金兵不是撤走了吗,镇安坊怎么还有金兵!”
    李师师见问,便将完颜宗翰逼行之事叙说一番。
    吴玠霍地站起身子,完颜宗翰老贼从镇安坊离去?要知老贼在这里,在下就早来几天……”
    师师见吴玠这么来说,突然想起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马扩。毋容置疑,师师对马扩以往深情,还乞求他带自己远走高飞。可是马扩拒绝了她。
    尽管马扩拒绝的只是师师上战场的那点恳求,可师师一直认为马扩拒绝了她的心。
    因之,师师对马扩的思念已经不是那么迫切。
    而师师心中另外一个人是徽宗赵佶,但在金兵第一次围攻京城时,徽宗率领宠臣后妃逃亡扬州去了;师师对徽宗的情义也就断绝。
    心理强大的青楼女子,倘若没有一个知己男人作为精神支柱,其悲惨与恐慌可想而知。
    师师有意无意中想起坊间传说的征夏英雄吴玠。
    上百年来,地处西北边陲的西夏就像一块毒瘤,每每侵蚀着大宋朝的机体,是大宋朝几代人不得安生。
    诸如范正文公、韩琦那样的封疆大吏,对西夏这个蕞儿小国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但吴玠却后生可畏,率领众兄弟、姐妹,打得西夏天王李良元和晋国王察哥屁滚尿流,平静了边境,大长了宋朝军民的志气。
    尽管吴玠遭童贯诬陷去了元帅之职,可在师师心目中,吴玠才是她应该信赖的英雄!
    当吴玠的形象显现在师师的意念中使,师师总有一种醇香醉迷的感觉。
    今日一见面吴玠之面,师师更被他那英俊的容貌,直爽的谈吐,堂堂一表,凛凛一躯感染了。
    师师本是慢热形的女子,可在吴玠面前,却有一种冲动,竟然想让吴玠抱抱自己,一弥补这些天来心理上的空无。
    可吴玠却是那样矜持,站在卧榻前,总是和她相隔一段距离。
    师师把眼睛闭了一闭,两颗豆大的泪珠便从眼角里流淌出来。
    师师细微的举作被吴玠看得清清楚楚,他向师师跟前挪了半步,道:“姑娘怎么哭哪?”
    “没有啊!”师师用香帕揩了一下眼睛,并不承认地说!
    吴玠嘿嘿一笑:“明明是哭却说没哭,姑娘莫非有什么心事?”
    师师见说,突然灵机一动,对吴玠道:“不知怎么的,好像有只虫子钻进眼睛里去了,老是流泪水!”
    师师一边说,一边用香帕使劲地擦拭,眼角儿很快便红出一片。
    “别别别!”吴玠喝喊着,近到师师跟前,道:“来,我给你吹吹,虫子就会被吹跑的!”
    师师要的就是这个,立即顺从地将脑袋往吴玠跟前凑凑,仰起面部,将眼睛横在吴玠眼前。
    吴玠接过师师手中的香帕,在她眼睑上轻轻擦拭一番,尔后将那只已显红肿的眼帘用手指头翻开来,把嘴对上去,“噗噗噗”地轻轻吹气。
    吴玠“噗噗噗”给师师吹气儿,那嘴唇就离师师红润的香唇很近。
    一股酥软的感觉顿时涌上吴玠心头,吴玠和九个妻子床第之欢时也能双唇紧挨,可是从来却没有这种感觉。
    吴玠知道,师师是高雅的女子,悍然侵犯,只能引起她的反感,尽管双唇之间只能一麦草枝儿那点距离,但吴玠还是没敢越雷池半步。
    此刻的李师师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矜持,她一反常态,想主动给吴玠,而故作镇定地说虫子钻进眼睛。
    这种无厘头的托词,目的就是想让吴玠抱抱她,吻吻她,慰藉她的心灵,给她几乎干涸的土地上播撒几滴春雨……
    两人的身体紧挨着,吴玠终于按捺不住急速发酵的心火,情不自主地将师师拦腰抱住,滚烫的热唇贴在师师的红唇上,啃咬起来。
    师师没有拒绝,而是神情亢奋地配合着;吴玠突然冲动,便将李师师横放湘竹榻上,摘衣解带。
    师师的衣带一层层被剥落,两人急切相拥,就要入巷,楼下面院子里却传来郑达、徐定、张荣回返的声音。
    吴玠和李师师的激情锐退,急忙正好衣服,坐在卧榻之上,吴玠道:“这黑头回来的真不是时候!”
    师师笑道:“相公甭急,我们有的是机会!”
    吴玠笑道:“我那黑兄弟有点鲁莽,言语不到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师师笑道:“看相公说的,师师现在不是鸡肠小肚之人,心中啥事都能搁下……”
    言犹未了,便见郑达肩头上扛着一只活羊走进金凤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