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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神秘奴隶
    “主子,不可以,这,王爷有过吩咐……”苍珠见小霞闪步晃到箱子前面,赶紧低声央求牧曦。
    “那你告诉我,里面到底是什么,既然,你们都是跟我进的宫,受押在此,那么,你们的行为,都会被认为是我指使的,我不能让自己死的不明不白,红霞有隐情,你又在隐瞒着什么?要么,你自己告诉我,要么,我今天便要一看究竟。”牧曦厉声说道。
    “这……”苍珠低沉的头,语塞不能回答,纠结的紧紧皱着眉头。
    牧曦向小霞示以眼色,小霞在江湖上闯荡得久了,这种箱子的机关,本就那么几种,仔细看去,方才小霞在外室收拾两个侍卫的时候,苍珠在房里并未来得及打开机关,而仅仅是关上箱子盖住而已,略加观察,小霞眉眼舒展,嘴角一翘,掀起上面的金银,下面便是没来得及上锁的暗箱了。
    当众多金银之物系数落在地上,牧曦快步走到箱前,箱底果然有人。
    此人身着奴隶服,全身被用布包裹的铁锁重重的束缚着,最大限度的蜷缩在箱底,艰难的呼吸,黑色的布袋罩在他头上,呼吸时,上半身都在跟着起伏,喘息间,能够听到呼鸣的声。
    “医师,天亮了,我派送你回去。”牧曦正要去扯那黑色的头罩,苍珠一个箭步冲上来,将箱盖紧紧盖住。
    而此时,那奴隶似乎也被惊醒,从箱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像是口舌受阻,伴随着挣扎和铁链轻轻的‘兮兮索索’的声音。
    “他是谁?为何要跟着入宫?”牧曦低声追问着苍珠。
    箱中不停的传来那人挣扎和支唔声,箱子被撞得来回晃动,苍珠快速打开箱子,飞去一掌,里面的声音顿时消失。
    回过头来,苍珠的面色极其难看,天色已经大亮,完全看得清他纠结的神情,“主子,这是个对王爷很重要的人,放在王府,我不放心,所以斗胆将他带进来,没事前向主子汇报,是苍珠的错,但,天色大亮了,主子如何回去?”
    “内院和外院这么几步的距离,带个人翻墙,很难吗?”小霞站在一旁,不满的问来。
    “可是,侍卫已经都醒来了,你们如何光天化日之下翻墙回去?”苍珠不解,看着窗外开始走动的人影,更加焦急。
    “你只要负责让侍卫们集合起来,别向内院看就可以了,其它的,不用担心。”小霞信心满满的回应。
    “好,我这就集合队伍,让大统领也一起,你们小心。”苍珠顺手取过箱边的大锁,锁在箱盖上,又取来盖布,将地上的金银和箱子整整盖住,目光纠结的向外奔去。
    听着院内大统领被苍珠招呼着,一起比队伍集结速度,这几日外院的侍卫无聊,如此的比试几乎每天都要来个一两次,大统领见苍珠大清早便要比试,也不示弱,立即同意。
    半柱香的功夫,所有侍卫全部奔到外院的门口去集合,苍珠推着高飞,也跟所有兵将一样,背向着内院站刚刚站好,抬头间,小霞背着牧曦踮脚从房顶闪过,不足眨眼的功夫,二人已经消失在内院的墙里。
    小霞的轻功本就是她最擅长的,牧曦久病,本就娇小的身体更加轻巧,二人来到内院,众侍女总是要比侍卫们起得晚些,内院里还没有人活动,但小霞依旧小心的快速来到正屋的侧窗边,将牧曦送进窗口后,自己才从正门悄悄进来,全程下来,神不知鬼不觉。
    待院里起的最早的时艺站到院中间时,牧曦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裳,坐在床上休息。
    虽然时艺也感觉哪里不对,他向院内的四周不停的张望,有侍卫从他身边走过,他冷冷的问去,“刚刚可有人看到院墙上有人?”侍卫转眼看过四周,摇头退下。
    那把守内院大门的侍卫依旧在地上跪着,时艺疑惑的上前问话,“谁让你在这里跪着的?”
    “是我!”小霞从房门中轻盈盈的走出来,高声抢过话,回答着。
    “霞姑娘?不知,此侍卫犯什么错?”时艺立即缓了语气询问。
    “刚刚,是我从院墙上跳过,我每日早起要练功,而这侍卫吗,我练功的时候,他在睡觉,所以,我让他跪着,清醒清醒。”小霞整理着衣装,边说边向门外走去,经过时艺面前,笑着的小脸,顽皮的做了个鬼脸。
    不等时艺说话,小霞已经又是一个翻身,从内院的门上跃过,同时甩过话来,“我还有事,去也。”
    牧曦打开房门,金卓和金娇正带领着众侍女端着水盆和饭菜候在门前,看着小霞闪身离开的身影,她的心中,努力猜测着箱中那个奴隶的身份,他是那样的虚弱,被束缚在毫无活动余地的箱子里,会是怎样的人,会对王爷如此的重要,乃至于要冒险带到宫里来呢?
    她紧皱的眉头,万般思绪,理不出头绪,院中的人们依旧是无声的来回穿梭,内院看门的侍卫被时艺罚跪到下一个子时。
    金卓和金娇扶着牧曦来到屋里,她们不停的说些小心着凉等类的体贴的话,但牧曦一句也没听进去。
    她麻木的洗漱,吃下早饭,喝下汤药,当一切程序全部做完时,她看到门口有个身影左右的徘徊,迟迟不肯进来。
    “进来吧,苍珠。”牧曦示意所有人全部退出房去,向门外平静的召唤。
    苍珠无声,低垂的头更深的直到胸前,脚步沉重的,一步一步挪到牧曦面前,当金卓最后离开时,将房门关闭,他‘嘭’然跪倒在地,默默的以额头触地,久久,无声的坚持着。
    牧曦明白苍珠的意思,这件事,肯定是王爷安排下的,如此重大的事件,绝不会是他所说的擅作主张,既然是王爷不想让牧曦知道,现在她已经知道此奴隶的存在,而现在苍珠所求的,无非就是恳求牧曦不要再继续追究这奴隶的身份。
    她深深长叹,默默缓解着心中的烦闷,苍珠深深的叩首,同样默默的等候。
    许久,牧曦低声问去,“没有人说你生活怪癖,整日都是房间里生活拉撒吗?没招人嫌弃吗?”
    苍珠未得到牧曦的原谅,依旧叩首低声回应,“主子说的是,这些话,早已在这院里传开了。”
    “那便改了这种状态吧,既来之则安之。”牧曦淡定的说着。
    苍珠立即起身,抬头向牧曦望来,惊喜的再拜,“请主子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