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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你是我必须要进行的计划
    吴牧进来便看到这样的一幕。
    她无力睡在床上,手忍不住要扯着自己的衣服,下一秒,她就会用力咬自己的嘴唇,鲜血从唇角溢了出来,她会放下手。
    可没过几秒,她便又会发出细细的低喃,右边手上全是鲜血,一道极深的伤口,严重到皮开肉绽的地步,鲜血还不断流出来,左手指缝里全是鲜血。
    吴牧站在床沿,看着她这副样子,给他心里的冲击不小。
    她在自残?
    只为保持那短暂的清醒。
    夏欣芸浑身都处于一种躁动中,发狂的躁动,意识已经混沌,她很无助,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站在绝望边缘的煎熬。
    “别咬了。”吴牧见她又一次要咬上自己的唇瓣,上前去掐住她的下巴,夏欣芸没有力气挣脱开,即便她尽了最大的力气,也甩不掉,她的眸子恶狠狠盯着他。
    吴牧向来只看过她平静如水的神情,这副样子倒是第一次,那种恨,说不住来,倒是让他心开始沉闷的厉害,嘴角微勾了起来,“难受吗?我可以给你解,过一会就不难受了。”
    望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这是两人第一次这么接近,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渴望得到她,想要占据她,想要拥有她。
    “谁弄的?”他望见她高高肿的半边脸,眼眸一沉,气势阴鸷了下来,“李安璇?”
    这个死女人,好大的胆子,看来是要给她一点教训了,他的人,她还没资格碰!
    一个被他丢弃的玩具,用完就失去了它的价值。
    他说着,松开手就要抚摸上她受伤的脸颊,夏欣芸又是用力一咬,接着那短暂的清醒,将脸狠狠一甩,躲过他的手,怕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口中含着的鲜血直接溢了出来,从嘴角不断往下留着。
    一阵咳嗽,直接吐出一口鲜淋淋的血。
    “夏欣芸,你在做什么?”吴牧更用力抓上她的下巴,冷冷看着她,“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这点伤,死不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清清楚楚看见她眼神里的绝望。
    那种绝望,与在李安璇眼底看到的截然不同,就好像生命的黯淡,全然没了生机,他都能感觉到那种流逝,他心底有点慌了,掐住她下巴的时候,连忙拿起旁边的毛巾,胡乱塞到了她嘴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起了轻声的念头。
    他要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具尸体!
    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夏欣芸,“你这么反抗有什么用?身子很快就熬不住了,你熬不过药效,顾逸能给你的,我同样也能给你,只要你点头,吴家主母的位子就是你的。”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这样的欲望,想要奉上一切的欲望。
    夏欣芸没有看向他,闭着眼,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
    对啊,她很快就熬不住了,她头脑已经出现了幻觉,开始不清醒了。
    她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浑身的燥热应该如何解…
    他不是顾逸啊,他不是!
    夏欣芸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
    他不是!
    不是!
    吴牧看着她这个样子,耐心好似也用完了,直接将他的外套脱了,“既然你这样,那我只好按照我自己的方法来了。”
    听到他这话的视时候,夏欣芸用力拽在着的手心。
    放在她嘴里的毛巾已经被鲜血染红。
    绝望开始流窜在她的每一个细胞。
    她的顾逸,好像这次真的要对不起了。
    就在吴牧脱掉衬衫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着急的拍门声,他烦躁皱了皱眉,通过猫眼一看,是李安璇,对方一脸着急。
    他身上把门打开,李安璇连忙走进来,“快快快,将她送走,顾逸开始搜查了,没事时间了。”
    “怎么回事?”吴牧也严肃了起来。
    “他发现了。”李安璇看了看床上的夏欣芸,“你还没得手?”
    从刚刚到现在,她以为正在进行中,那样会好办很多,只要得手了她就有把柄了,夏欣芸也不敢做什么,管时间多久,照样是发生了关系。
    她也没想到顾逸这么迅速,这搜查的速度,用不了多久,马上就会查到。
    她更没想到,对方直接终止的订婚宴,一个个角落开始排查。
    “来不及了,先把她送走!”李安璇催促着,“快,我安排好了,再不走就老不及了。”
    吴牧看着夏欣芸,对方眼底睁开,忍痛苦的同时有了希望,轻笑了一声,“美人就在眼前,怎么着也要享受一下再走吧?”
    “先送出去再说!”李安璇见他这么说都急了起来。
    吴牧若是得手,但顾逸发现了,他们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这件事,不就是要做到夏欣芸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吗?
    “我自己会处理,去外面守着!”吴牧呵斥了一声,“别妨碍我享受的时间!”
    还能全部指望李安璇?
    他自己当然也会安排好后手。
    李安璇还想说什么,他一个严厉的眼神扫过来,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快步走出去。
    “不好意思,得到你是我必须进行的计划。”吴牧走进了她,轻声道,“配合一点,我可能会先缩短时间,要是不配合,这时间上来不及了,顾逸刚好进来撞见,你我都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是吧?”
    夏欣芸摇着头,眼泪不断话落,嘴里的毛巾又被鲜血染得更湿了。
    “真可怜。”吴牧拿出毛巾,捂上了她的鼻子,手往她腰间的拉链划去,一边拉一边道,“没事,我手下还能顶一段时间,我一会轻轻的,绝对会很舒服的,与其挣扎还不如享受你说是不是?”
    浓重的气体还是涌入她的鼻翼,眼皮开始沉重,最后,在她的印象里,是她身上的礼服正在被人脱下。
    眼底彻底绝望了。
    没有了一丝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