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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脸皮
    洛南音一脸正直,等着薄旌予的话,却是混话,立刻红脸,你能不能做一点有用的事。”
    薄旌予:“那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洛南音抬眼看他,清凌凌的眼神中带着好奇:“什么?”
    薄旌予勾起嘴角,低下头,将唇靠近洛南音的耳朵,声音中带着温柔缱绻,他说,“吻你。”
    洛南音愣了一下,长长地睫毛如同蝴蝶振翅一般忽然闪了一下,眼神慌乱地别开了,脸颊更红了,连呼吸都乱了起来,更是傻愣愣地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薄旌予的胸前,闷闷地哼着。
    薄旌予嘿嘿嘿地低笑,用手抚了抚她柔软的发,随机小小用力,让洛南音正面看向自己,俯身过去,遮住了洛南音眼前的光。
    洛南音因为薄旌予越来越近,呼吸变得更加困难,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地越来越快,眼睫止不住地颤动,紧张地指尖发麻,已经做好了被薄旌予欺负的准备了。
    可没想到,薄旌予出乎她的意料,却在她的唇边停了下来,湿热的气流,袭上了她的脸颊。
    “嗝!”洛南音很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嗝。
    “哈……”薄旌予完全笑场了,他的女人要不要这么搞笑。
    洛南音快速用手把自己的嘴堵上,可还是不起作用,打嗝声,变得频繁,都快要让她有一种喘不过气,要被憋死的感觉,太丢人了。
    推开薄旌予,就要起身回酒店。
    薄旌予怎么可能让媳妇就这样负起离去,他更知道要是让媳妇没面子就这样走,这几天空出来的假期不就泡汤了。
    随机起身,把人重新抱在怀里,端起香槟,自饮一口,对着洛南音的唇就欺身上前,吻了过去。
    洛南音有过挣扎,但也只是象征性的,她直接就被薄旌予的问给俘虏了,打嗝的事,被她给忘记脑后,闭上了眼睛。
    薄旌予看着沉浸自己吻中的洛南音,抬起唇,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暧昧和逗弄,问道:“可以吗?”
    洛南音瞬间觉得有些崩溃——这个时候还问什么问,你的霸道总裁范哪里去了!
    呼吸有些急促,看进薄旌予漆黑的眼里,那眼眸之中只有她自己。
    洛南音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忽而微微抬起下巴,啄了一下那近在咫尺的唇,又觉得不过瘾,还狠心咬了他一口。
    薄旌予的心,像是被猫儿轻轻挠了一下,瘙痒难耐,特别是洛南音最后一下的轻咬,让他的心毛燥不已,顾不上那个走过来打扰到他们甜蜜的张弛,再次吻上洛南音的唇,久久不放。
    张弛干巴巴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个人你侬我侬,是一点都没有要避开的意思,看得津津有味。
    薄旌予自然不会在意张弛在一旁,但洛南音可不行,要是知道自己被观看了,还不知道怎么折腾他。
    “你个白 痴。”薄旌予将身旁的酒瓶一轮,直接咂向张弛。
    张弛:“小嫂子好!”
    洛南音脸烧似火,双手齐攻,给了薄旌予腰窝一击,以泄心中的火气。
    张弛没脸没皮,“小嫂子这是不满意薄哥的w……”
    “吻”字因还没发全,就被薄旌予的拳头给问候了。
    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你来我往,像是初中生打架一样,过起招来。
    结果,自然是薄旌予获胜。
    脸上挂彩的张弛,被薄旌予给带回酒店,亲自上药。
    张弛看着薄旌予一脸无情,就知道自己被打都没让人消气,自然推脱,表示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就不劳薄旌予费心。
    薄旌予只是给了张弛一个眼神,他迫于压力接受,后果就是现在这样。
    “诶呦,薄哥,你能不能轻点……”
    回应他的是重重的一按。
    “我腰骨没伤,你可不能瞎按……”
    回应他的又是重重的一按。
    “薄哥,我的薄哥……”
    “薄哥,你要是不会,让门口的王姑给我上药就行,咱能不能不下黑手。”
    张弛哼哼呀呀,被折磨半个小时,才得以解脱。
    “恩,酸爽,够劲。”张弛的嘴贱是一点都没少。
    “记得明天我们继续。”薄旌予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张弛再次愁眉苦脸,苦大仇深地看着薄旌予,“你浑身都是力气,是不是没地方使,都说你搞不定大嫂,看来是一点恋爱技巧和手段都没会,我给你的那几本秘籍,你到底看没看。”
    “就那几本,你爱我,我爱她,她爱他,他爱你,这些个无脑文,你觉得我会花时间看!”薄旌予拿起一旁的臂力器,毫不费力地玩着。
    “渍渍渍,这主旨都了然于心,还说没看,在我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杨秋晨可说……”
    远在大洋彼岸的杨秋晨,脖子突冒凉风,浑身一颤,最近天气变化太大,自己是不是因为劳累过度,身体免疫力下降,感冒了。杨秋晨不知道自己被好兄弟张弛出卖给了薄旌予。
    薄旌予声音低沉,“说什么?”
    “……”张弛只能闭嘴,要不然薄旌予把自己打他小报告的事说了,那他不得被两个人夹击,成砧板上的肉,任他们收割。
    “你怎么过来了?”薄旌予可并没有将自己的行程广而告之,自己前脚刚到,后脚就有人跟来,这事得查清楚。
    “刘助理说的,我向他说要给我的兄弟们涨工资,他愤恨地说,老板带着媳妇跑路了,钱被老板带走了挥霍去了,没钱。”
    刘助理成为第二个,在张弛见到薄旌予后,被出卖的人。
    “哦,刘助理说的没错,我们是没钱,钱都被薄温言做的项目预计给带走,我可以给你建议,找薄温言要。”
    “我想着这不是没有出实力吗,等完成重大任务是不是有奖?”张弛一看就一脸猥琐样,薄旌予言道:“继续。”
    “恰巧刘秘书送文件,说你们的飞机已经到西西里,当然他没看见站在门后的我,直接泄露了你们都行踪。”一副我很聪明的讨人厌表情。
    刘秘书成为第三个,在张弛见到薄旌予后,被出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