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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里的一道光
    “啊,在哪?”
    周婕就说她怎么感觉汗毛直立,怎么突然空气都凝结,而洛南音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看着薄旌予,将推洛南音的手收了回来。
    “旌予,这事怎么还惊动你了。”这种欺软怕硬,讨巧卖乖的嘴脸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她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能如此不要脸。
    “姐夫。”洛夕音主动上前问好。
    “对不起二小姐。”刘助理跻身上前,挡在了薄旌予面前。
    “人是怎么看的,怎么什么东西都让放进来,还让不让医生护士工作,要是影响到救治病人,引发意外,可是要负责的。”薄旌予看都没看周婕和洛夕音,走到洛南音身旁,告诉她,他回来了。
    薄旌予没想到自己才离开十几分钟,自己的女人就被欺负了,一脸责怪地看着刘助理,你是怎么处理的。
    刘助理从周婕撒泼开始,就知道自己这个月的奖金肯定又要减半,可他也无可奈何,薄旌予敢当面怼人,他可没胆量。
    “你回来了。”
    因为有薄旌予在,周婕不好在对洛南音发难,听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就带着洛夕音走了。
    周婕没有回洛宅,而是直接带着洛夕音去了洛氏集团。因为她更是关心集团的掌权问题,她已经问过医生,洛父的伤不危及生命,但也需要好生修养,年轻人伤筋动骨还需要一百天,更何况是老人,至少要静养半年。
    周婕深思熟虑,只觉得现在是抓住权利的最好时机,跟着秘书直接回了集团。
    医院总是一股子消毒液的味道,洛南音在病房里面,看着病床上面容憔悴的洛父,心里百味陈杂。
    像是自从母亲去世,就再也没有认真看过他,在母亲面前耍横威风的他,竟然已经双鬓如霜,额头上竟然已经有了深深的皱纹,许是因为受伤生病的原因,整个人都像是消瘦了一大圈,毫无威胁地躺在病床上。
    洛南音不自觉伸出手,停在了洛父紧皱的眉头前,想用手指把眉头点开,突然洛父一声闷哼,让她整个人顿了一下。
    太阳已经落了下去,天也黑了,病房里面很静,除了洛南音偶尔发出的小动作产生的声音和洛父亲微薄的呼吸,剩下的就是仪器的声音。
    房间里面的灯也让打开了来,照的房间里面白亮一片,雪白的床单、墙壁,这么一照更显苍白。医院的气氛不管什么时候看都是压抑的,让人的心都在沉重中,无法舒展。
    这次车祸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车子只是从洛父的身上刮了一下,他断了四根助骨,扎破了脾脏,失血挫伤有些多,但是所幸面临的不是死亡。
    洛南音站在窗口,看着已经夜幕的天空。
    “叩叩。”
    洛南音扭头看了一眼门口,医院的门是中间是透明玻璃,两遍是塑料门,她看过去的时候,薄旌予俊郎的面孔就在玻璃的后面,正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看到薄旌予,情绪一下子就被涨得满满的,平时理性成熟的她,在这一刻情绪突然空前高涨,心里面压着的石头好像一瞬间就没有了,整个人身上的低落都随着进门的薄旌予而消散。
    她从来没有发现,薄旌予在她的生命中是如此的重要,成了她生命里唯一的一道光。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也在无形之中将自己全部感情都托付给了薄旌予。
    洛南音在看见薄旌予一刹那,眼中散发出的耀眼的光亮,一下子就温暖到了薄旌予心,她的面容看着很是疲惫,薄旌予把饭放在桌子上,就一把就把她揽进了怀里,一只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着,安慰着她。
    薄旌予慢慢地低下了头,把下巴垫在洛南音的头顶,然后蹭了蹭,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就和人拉开了一点距离,低下头在洛南音的额头上的吻了一下,“饿了吗?吃点东西。”
    洛南音此时想说的话一大堆,她想跟薄旌予谈谈她的心理状态,有时候的焦躁,还有心慌,都非常严重。
    正如医生所说的,洛父第二天就醒了,眼睛转着,在病房里眼睛扫了一圈,看到靠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的洛南音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随后移开目光。
    他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坐在自己身旁的人会是洛南音,这个早就和自己断裂的女儿。
    他好像睡了好长时间,虽然身体无法动弹,但是这种安静却是他久违的。
    另一方面,因为有刘助理积极的从旁协助,孟公子作奸犯科的证据材料,经过警方那边调查核实很快取证。
    而跟随在孟公子身边的那些人,只要是有问题的,都没逃脱法律的惩戒。因此犯了小错的人,在发现孟公子的牢狱之行已经无力挽回的时候,个个都想坦白从宽,争取能宽大处理。
    于是二十四小时的拘留延长,更是不准许保释。
    孟公子在被审讯的时候,听见自己一件件所犯过的罪行的时候,直接就震惊了,这么些年来首次感到悔恨,而悔恨的不是自己所犯的罪行,而是为什么他的父亲不如薄旌予有权有势,根本就不知道悔改。
    孟父来到看守所,看到穿着囚服的儿子,很想再次给儿子一耳光,将人打死得了,可看到儿子不过几天时间就似乎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没有下得去那个手,是他的无线宠溺害了儿子。
    “爸,你不是认识很多有权有势的人吗,薄旌予再有钱有势,也总有敌人吧,爸,我不想在这呆着,这里面又黑又冷,他们还欺负我,爸,你带我走吧!”孟公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孟父。
    孟父听着儿子的话,脑瓜人嗡嗡作响,自己怎么就养出这么个无法无天的儿子,在薄旌予面前提有权有势,真当他这个孟总能和薄总齐平,他们孟家在薄家面前,连平等说话的地位都没有。要是薄旌予不松口,儿子在监狱可不是三年两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