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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长门赋
    墨家矩子在云家住下,他想知道是什么能让幻天和海棠喜欢这里。这两个都是生性冷傲之辈,为什么在云家只不过呆了月余便会有这样大的改变。
    云啸对于墨家钜子的要求几乎有求必应,还专门给他们分了一所院落,所有的人吃住都在里面。
    昏黄的眼珠,黄的都有些发绿的脸色。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肝病。而肝病基本上都传染。云啸可不想在两千多年前得上什么肝炎一类的病症。
    云家的仆役现在都有非常好的卫生习惯,云啸盖起了一个大大的澡堂子。男在左,女在右。如果你连续两天没有洗澡,便会被所有人鄙视。
    现在云家的仆役出门都是昂着头走路,进了咸阳城只要看到一身仆役打扮,却鼻孔朝天的家伙,那一准是云侯家的家丁。
    咸阳牛马市上,几乎所有的猪崽都被云家的仆役包了下来,余洋十分嚣张的宣布,云侯喜欢吃猪肉。以后有猪崽只要价钱合理,送到云家全部都要。
    那些骡马云啸却一概不要,他已经给李广去信想请李广去归附的匈奴牧人那里代购百十头牛犊子。为此,苍鹰亲自跑了一趟。相信过不了多久云家庄子便是附近大牲口最多的庄子。
    二百多只小猪崽子聚在一起蔚为壮观,老余将小猪崽子分发飞农户们,侯爷爱吃猪肉,你们都要养猪。
    原以为庄户们会欢呼云侯万岁一类的标志性口号,不料庄户们都向后缩。没有一个愿意上前领猪的,云啸十分奇怪,细问之下才知道。庄户人家,自己都勉强吃饱饭,哪里来的粮食喂猪。
    云啸这就怒了,老子拿钱给你们买猪崽还挑三拣四的。不知道可以打猪草的么,活该你们这些家伙受穷。娘的,猪崽子就是你们今年的租子,如果养死了,一人打五十板子。
    不理会哭爹喊娘的庄户,云啸气呼呼的会到了家里,娘的土地都板结成什么样了,老子上哪里去弄肥料去。不养猪哪里来的肥,云啸坐在凳子上生气。
    小白乖巧的跑了过来,一头扎进云啸的怀里不出来。自从被恢复了的幻天毒打了一顿之后,小白便不离开云啸的左右,生怕幻天再次报复。现在这家伙长的越发的重了,已经很难一窜就蹦上房梁。
    关中的夏天很热,小白开始打规模的褪毛。白色的身体上开始有了黑色的斑点,云啸确定了这不是卫青的恶作剧之后。板起小白的下巴,仔细的打量小白的脸。这不科学,一只草鱼的金钱豹为什么会带着一只雪豹的幼崽遛弯。雪豹这样的家伙不是一般都生活在青藏高原的么,怎么会出现在大草原上。云啸一脑袋的问号,如果此时玩过魔兽的家伙路过,一定会问云啸领取任务。
    六月的天,长安城里像下火一样。云啸这里却是清凉干爽,这甘泉宫本就是皇家的避暑胜地。小白更是每天泡在池塘里,一身抓鱼的本事暴涨。每天回家的时候都会带回来一尾两三斤沉的鲤鱼。
    庄户们埋怨了半个月之后便没有了声音,因为他发现老余告诉他们的那种猪草,猪吃的十分香甜。而且将干草活在猪圈里,得到的猪粪十分的可观,再也没有人比庄户人知道这些臭烘烘的东西对土地的价值。现在庄户家的孩子,早晨起来第一件事情便是被母亲揪着耳朵到山上打猪草,余管家说了猪吃了沾露水的猪草会拉肚子,这时候上山正好露水会晒干。
    苍虎回来了。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刘成,这家伙的身材越发的痴肥。连马都骑不得了,做着一辆豪华的马车到了云家。随行的护卫有一百多骑,一水的匈奴劲马排场那不是一般的大。
    二十大车精细的细盐加上二百头牛犊子便是这家伙的礼品。使劲的拍着云啸的肩膀,说着愧对云啸的言语。云啸觉得刘骜那老家伙的劣质基因好像没有污染刘成的优秀品德。
    既然是朋友来了,那自然是要有好好招待。
    云家的吃食现在很上档次,经过云啸的**以卫婶领衔的后厨实力突飞猛进。刘成吃了之后,赞不绝口觉得皇宫的御厨也不过尔尔。
    刘成的护卫们吃着猪肉馅的大包子,一个个撑的直缕肚子,手还不停的往盆里伸。
    “云兄弟,哥哥我对不住你。撕毁合约的事情,是我大哥的主意。也不瞒你,家里头争得厉害,我大哥眼前我为家族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自然眼红,就是他窜登爹爹这么做的。
    这次我带来了二十大车盐,二百头牛犊子。就算是你的分成,别的我还做不了主,以后你的份子就拿盐顶,真金白银的都有账哥哥我动不了。这盐可就是咱哥们说了算了,我多顾点伙计就有了。哥哥我也只能做到这里了。”
    云啸有些感动,贵族之间能如此讲信义的家伙绝对是稀有品种。看来这是一个可以合作的对象。
    喝高了的刘成硬拉着云啸去咸阳城的妓馆,对这样的封建糟粕云啸向往已久。只是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去见识一下,刘成的建议可谓正中下怀。
    一群人鲜衣怒马的来到了咸阳城。
    自从到了甘泉宫,云啸还是第一次来到这座前秦都城。经过多次战乱的咸阳城,如今已经有些凋敝。不过从高大的城墙,和宽阔的街道上还是可以看到当初的繁华。
    刘成熟门熟路的来到一家,燕客来的妓馆。
    穿着暴露的老板娘打着哈哈迎了上来,见到刘成忙到刘公子。看来刘成这家伙是这里的常客。
    “刘公子,今天是听曲儿啊还是看歌舞。乐怡姑娘的曲儿是咱们燕客来的招牌,燕姿姑娘的歌舞也是咱们燕客来的一绝。不然请怡然姑娘陪二位公子吟诗作对,这怡然姑娘书画双绝,可是咱们燕客来的头牌。”
    云啸听了不禁心中暗叹,后世的东莞妈妈桑领来一群小姐。
    “老板这些小姐个个波大屁股圆,活还好。什么花样都能玩,保准你满意。”对比两个不同时代妈妈桑的素质,云啸深深的感叹着传统文化的缺失。
    刘成嬉笑着捏了**子胸口一把,一锭金子便滑入了**子的胸围子。接着便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趁老板娘低头拣金子的当口,刘成使劲的用下身顶了一下。云啸一阵的恶寒,不由得想起了拣肥皂的故事。
    云啸懵懵懂懂的随着刘成上了楼,二楼的大厅十分宽敞,雕梁画栋装饰十分的豪华。刘成选了一个靠窗的雅间,盘腿坐在矮几旁边。接过侍女用井水浸过的毛巾,便在肥脸上擦了起来。
    燕客来的三大花魁全部到场,这**子果然没有骗人。乐怡姑娘歌喉婉转,赛过黄莺气死画眉。燕姿姑娘的舞蹈也是婀娜多姿。那个怡然姑娘更是书画双绝,一手漂亮的隶书写的是笔走龙蛇。让云啸看得不禁肃然。
    刘成这家伙却搂着一旁的侍女滚在了一起。不多时便滚进了里面的隔间,省云啸一个人独占三大花魁。
    “云公子,小女子这首风赋做的可好。”
    “不错,不错。”
    “观云公子也是诗书之家,能否请云公子赐奴家一赋。”
    云啸傻了,虽然念过北大的研究生,但是真让他写诗做赋就好比让男人生孩子,肚子里是真没有。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心凭噫而不舒兮,邪气壮而攻中。下兰台而周览兮,步从容于深宫。正殿块以造天兮,郁并起而穹崇。间徙倚于东厢兮,观夫靡靡而无穷。挤玉户以撼金铺兮,声噌而似钟音。
    忽寝寐而梦想兮,魄若君之在旁。惕寤觉而无见兮,魂若有亡。众鸡鸣而愁予兮,起视月之精光。观众星之行列兮,毕昴出于东方。望中庭之蔼蔼兮,若季秋之降霜。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澹偃蹇而待曙兮,荒亭亭而复明。妾人窃自悲兮,究年岁而不敢忘。”
    司马相如先生的赋还是拿的出手的,一曲长门赋下来。三位花魁眼中是精闪连连,对云啸肃然起敬。香风袭来,云啸顿时左拥右抱。离得稍远的燕姿没有机会投体入怀,恨的直跺脚抱怨两位姐妹下手太快。
    看着含情脉脉颇有些自荐枕席味道的三位花魁,云啸无奈的抽了一口酒。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自己实在是对长着一副排骨的三位柴火妞生出任何的**。不是说古时候女子都是**的么!怎么**里面都是这样的货色,如果在后世这绝对不符合东莞9000标准。
    忽然一股熟悉的味道从窗子中飘了进来,云啸嗅了嗅鼻子。一下子便从临窗的矮榻上坐了起来,趴着窗子向下望去。
    一个大胡子龟奴正在石锅里面翻炒着什么,云啸嚎叫一声便冲下了楼去。留下了目瞪口呆三位花魁,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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