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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完结_分章阅读
    蒋忱脑袋微微往后仰,嘴唇像是被迫张开,承接着上方爱人的吻。
    原本那只抵着封炀胸口意图把对方推开的手,在他男人热情而激烈的深吻中,手臂渐渐脫力,手指弯曲用力地抓着封炀身上的衣服,那个所谓的推拒动作,反而变成了抓住对方,像是不要对方远离一样。
    大脑里逐渐缺氧,当一吻总算结束,蒋忱整个身体都像軟沉了下去,微张着嘴急促喘息。
    半张的眼瞳里,水光闪烁,细碎柔軟的头发落在枕头上。
    那一刻,仿佛蒋忱的每根头发丝里,都染上了极致惑人的吸引力。
    毛茸茸、手感异常好的兔子耳朵还戴在蒋忱头上,爱人的这个吻,如同奔腾的火焰,将他半身力气都给抽走了,蒋忱倒是很想去拿掉,可手臂发軟,手指也强烈的电流袭过一样,像是很难動起来。
    而当蒋忱身体微微一動,后知后觉的,他眼瞳猛地睁大,因为刚才被发现兔子耳朵到他被封炀摁着亲的间隙太过短了,导致他一时间竟然忽略了,他身上还有另外一个东西,那个东西比兔子耳朵还更要夸张。
    这会被子还盖在身上,悄悄去拿出来的话,封炀也许不会发现。
    显然蒋忱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太过不熟练,当他将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拿到被子下,想到自己身后,将另外一个毛茸茸的小团给取掉的时候,本来封炀就一直关注着蒋忱的每个细微表情,忽然见蒋忱眼神有些躲闪,像是不想和他目光对视,手臂也忽然间就缩回到了被子里,被单里有一点鼓動,封炀见到蒋忱戴了个兔子耳朵,这类房事用品封炀虽没亲自接触过,不过不妨碍他清楚的了解。
    如果只是单单一个兔子耳朵,戴在头上就戴在头上,蒋忱那里再害羞,应该也不至于是这样浑身都泛红的程度。
    封炀直觉除开兔子耳朵外,可能还有别的东西。
    随后封炀心里已经大概有了一个猜想。
    他没有立刻去阻止蒋忱,也没有立马就把盖在蒋忱身上的被子掀开,而是以很轻但也不容蒋忱转开的力道扣着蒋忱的下巴,蒋忱身体顿时微颤了一下,上方一个沉甸甸的身体倾下来,虽然对方和身体上接触不多,可当他清澈的眸子同封炀似乎随时都能将他身体里外都看个一清二楚的眼睛对上时,蒋忱所有动作都停了。
    身上的被子有那么一瞬完全不存在一样,让蒋忱有种自己此时完全半丝不挂地被封炀给看透了的窘迫感。
    蒋忱感到嘴皮发干,随即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除了耳朵外,还有什么?”夜晚还才刚开始没多久,心爱的人就这样躺在他身下,封炀有很多耐心,来让这个夜晚变得美好又难以遗忘。
    蒋忱抿着嘴唇,眼睛往旁边移,眼神又开始有躲闪。
    封炀目光往下滑,从蒋忱精致明艳的脸庞移到他修长的天鹅颈上,蒋忱虽极力克制着,可眼尖如封炀,还是发现他身体微有颤抖。
    兔子耳朵依旧没有取下,白绒绒的两个长耳朵从蒋忱墨黑的头发里长出来一般,显然这家情趣用品店,商品做得都相对逼真。
    两只耳朵軟軟得塌在那里,配上蒋忱此时红透了的脸颊,只让人更加心悸而已。
    “要不要我来猜猜看?”封炀话一落,蒋忱眼睛转了回来,蒋忱了眼瞳,瞪着封炀。
    这个明明该是嗔怒的表情,由此时的蒋忱做起来,半点威慑力都没。
    封炀低眸看了看蒋忱埋在被子里的手臂,他的手指随后沿着蒋忱的左肩往下,顺着蒋忱的手臂,很快就移到了手腕部位。
    一把抓住,封炀把蒋忱右臂从被子底下拉了出来。
    “你想用它去找什么?”
    封炀语气温柔,眉宇间却可见一点逼问的姿态。
    蒋忱挣扎了两下,倒是没料到封炀根本就抓得不紧,可即便蒋忱挣脫开了,但他却不敢再有什么异動,去将另外一个毛团给拿出来。
    咬着嘴唇,蒋忱眼帘眨了眨,生理性的泪水把细长的眼睫毛给濡湿了,他真希望之前他没有冲動,今天的这一切都能马上结束。
    可明显的,他这样想,另外一个人却不会让这一切就在这里结束。
    封炀扣着蒋忱的肩膀,亲了亲蒋忱脸颊:“这些我都很喜欢,但最喜欢的还是你。”
    封炀目光柔軟的能把人给溺死在里面,蒋忱被男人脸上的笑给迷惑了,身上的被子什么时候被拿开都没有注意到。
    等发现的时候,想把身体蜷缩起来,不让封炀看到他身后两股中间嵌着的那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时,已经为时已晚。
    毛绒的、有半个拳头那样大小的兔子尾巴一出现在封炀眼瞳中的时候,他本来做了点心里准备,猜测着蒋忱应该不只戴兔子耳朵,尾巴可能也戴了,只是没有想到,等亲眼看到那一团绒白时,封炀直接没忍住,受到蛊惑般地捏了上去。
    兔子尾巴只是蒋忱戴上的,尾巴并不是他的——他要真能长尾巴,那他得考虑自己还是不是人类这种物种了,可当尾巴被捏揉着,那尾巴不是像耳朵一样戴在外面。
    尾巴底下还连接着一个东西,有了那个圆锥形的塞子,兔尾巴固定起来,就仿佛真的是长在那里。
    被捏的时候,蒋忱顿时有种前所未有的羞涩感。
    “拿掉它……”蒋忱见封炀两眼不眨地盯着他身后的兔子尾巴,自己的勇气好像只够把尾巴固定进去,要挵出来,他转过头,将半张绯红的脸都埋进了枕头里。
    拿掉是没有立刻拿掉了,起码前面近一半的时间里,兔子尾巴都一直嵌在它最初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