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肖骁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非常想和香蕉台合作，但是很可惜，《争鸣》的完整版权并不在我手上。”
    李明晓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你没有《争鸣》的完整版权？”
    肖骁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其实也不能这样说……总之，我只有百分之四十的决策权，还有百分之六十分别在楚氏集团和宋清寒手上。”
    “这样啊……”李明晓点了点头，“那不知道您是否能和他们联系一下……我们台真的很有诚意。”
    “好的。”
    肖骁在李明晓离开之后，就离开给宋清寒和魏谦打了个电话过去。
    “香蕉台？”宋清寒将跑步机按停下来，然后拿着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往健身房外走去，“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的肖骁似乎是说了些什么，宋清寒皱了皱眉：“那肖导你的意思是？”
    宋清寒也没想到香蕉台会有意向购买《争鸣》的首播权。
    他隐约记得，上一世《争鸣》好像是在苹果台首播的？也就是因为《争鸣》，苹果在那段时间里，连广告投资都多了不少。
    只不过这一世香蕉台给出的价钱对比肖骁的资历来说已经很公道了，宋清寒也不是拘泥于上一世的人，他沉吟了片刻之后，也没有直接叫肖骁答应下来，只是告诉他：“或许你可以和楚氏那边商量一下。”
    肖骁接受了他的建议。
    楚氏那边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操作，但是毕竟是家大业大，很快就有人来和肖骁接洽了。
    肖骁和楚氏有合约在身，也不怕楚氏会在这件事上搞什么小动作，况且他也听说了，楚氏的掌权人楚铭和宋清寒可是好朋友，楚铭坑谁也不可能坑自己的朋友吧？
    于是肖骁就乐颠颠地将洽谈首播权的事情全部转交给楚氏处理了。
    其实这份合约真正的主人应该是楚铭，虽然挂着楚氏的名头，但是资金却全部都是由楚铭自己的账户里拨出去的，所以真正和香蕉台洽谈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楚铭自己。
    香蕉台：“……”我们做错了什么！
    最后首播权不仅谈下来了，甚至连二轮播放权也被楚铭一起卖了出去，所得的价钱比之前香蕉台给出的价钱高出了差不多一千多万，总共卖出了差不多四千万的高价，香蕉台的代理人签合同的时候，脸上的肉痛之色丝毫没有掩饰。
    肖骁抱着自己的手机发懵，即使四千万里面只有百分之四十是属于他自己的，他依然有一种被馅饼砸中的感觉。
    他的作品不仅卖出去了，还卖了个好价钱？
    肖骁在原地乐着乐着，突然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宋清寒的卡里也很快就收到从楚氏那边打过来的八百万。他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账户余额，突然长长地松了口气。
    陈安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把手里拿着的手机给砸了：“卖出去了？”
    《争鸣》这个片子陈安原来是不怎么看好的，虽然说它的剧本不错，但整个剧组除了宋清寒以外，其他演员加上导演都是新人，这样拍出来的片子，扑街的可能性实在太大太大了。
    只不过后来楚氏给《争鸣》追加了投资，宋清寒也凭借《第七个人》有了一定的名气，他也就没有对此发表什么别的意见。
    可是现在，这部片子却卖出去了？！
    陈安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心情好歹是平复了下来：“既然卖出去了，那你下一部计划也应该提到日程上了。”
    宋清寒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相比于肖骁的激动，他似乎显得冷静许多：“好的陈哥。”他顿了一下，又说道，“这次的分成我已经给您打过去了。”
    经纪人和艺人签的合同，是有分成的。但是宋清寒和肖骁签的那个合同经过了楚氏的明路，实际上已经不属于星海的规定的酬劳之内了，但是宋清寒并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陈安对他尽心尽力，他也不必吝啬那一笔分成。
    陈安一听，心里立刻舒泰了不少。事实上，那几十上百万的钱对他来说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但是宋清寒的这份态度，却已经令他高看一眼了。
    很多时候，经纪人其实就决定了一个艺人能够走到什么样的地步，如果宋清寒没有将这笔分成打给陈安，陈安看在楚铭的份上可能也不敢为难宋清寒，但是要说会有多上心，自然也是不太可能了。
    陈安心里一高兴，也就不吝啬地指点一下宋清寒：“你现在手里应该有几百万了吧？总是住在公司的宿舍不是那么一回事，等以后你的工作越来越多，再住在宿舍就不太方便了，刚好你最近没什么通告，不如去看看房子吧。”
    宋清寒微微垂眸：“我也是这个意思。”
    换房子的事情就这么愉快地定了下来，宋清寒在一个私密性极好的小区里租了一套公寓，虽然租金有些吓人，但是相对来说，也确实是物有所值。
    等宋清寒安顿下来之后，《争鸣》的播出日期也敲定了。
    十一月十一日开播，日播两集，一共分二十八天播完，刚好就是寒假的档期。
    寒假的档期不能说不好，但是香蕉台居然敢把《争鸣》这样一部从导演到演员都是新人的电视剧放在寒假播出，简直就是对《争鸣》太有信心了。
    香蕉台长：“……”你以为我们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