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我问你,此去苏州城还有多远?”鹰钩鼻公子面带微笑,但客栈掌柜的却感到一丝凉意。
“公子爷,此处乃是望亭镇,属苏州府管辖,离那苏州城门有五十余里。”掌柜的点头哈腰就是怕得罪这些人。
“公子,不用着急,我们吃过午饭 稍微加紧点,晚饭前定可以赶到苏州城,晚上您就可以和那陈圆圆……哼哼哈哈哈!”一家丁凑到鹰钩鼻公子身边,压低声音但还是传入了旺财的耳朵。他心里一惊,这帮家伙是冲着陈圆圆去的,现在陈圆圆美名已传遍江南,旺财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害了她。
“哼哼哼!”鹰钩鼻公子狞笑道,仿佛已经看见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婀娜多姿的身影,随即又吞了一下口水。
“来喽!公子爷慢用。”小二从食盘里端出几样菜肴。
“呸!这是什么东西”。鹰钩鼻公子夹了一块马肉,放进嘴里,嚼了几下,难以下咽,一口吐掉。这马肉都是战死的马,为方便存放用盐腌制,久了以后形如干柴,嚼起来确实费劲。
“公子爷,这是马肉。”掌柜的连忙说道。
“马肉,这么难吃,我要吃牛肉,羊肉也可以。”鹰钩鼻公子推开桌子上装马肉的盘子。
“公子爷,没,厨房没有牛肉了。”
“没有?那他们吃的是什么?”家丁,怒目而视,指着刘公公桌上的牛肉说道。
“那是小店最后一点牛肉,客官你们来晚了一点,请多包涵,包涵。”
“羊肉有吗?”家丁怒道。
“没有。”
“那我不管,你得给我们公子弄来,还有弄两斤米酒。”家丁蛮横无理。“快去啊!”见掌柜的迟疑,家丁又催促道。
“客官,米……米酒也没有。”掌柜的壮着胆子说道。
“啪。”掌柜的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就吃了一记耳光“怎么?欺负我们是外地人啊!我们不管,今天你要是弄不来牛肉,米酒,老子就烧了你这破店。”
“公子……爷,真的没有……。”掌柜的捂着脸,鲜血从嘴角流下来。
“快滚远点,老子看了心烦。”家丁又踢了掌柜的一脚,鹰钩鼻没有阻止,仿佛没有看见一样,想来,这帮家伙平时都这样吧!
爱丽丝看不下去了,刚要站起来,旺财轻轻地拉了一下她的手,爱丽丝外表愤怒,内心甜蜜地坐下了。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有点熟悉。”旺财低声对黄牛说道。
“这……。”黄牛面露愧色。
掌柜的无奈去了后厨。
“公子,今天晚上就能与佳人共枕,心里高兴吧!”家丁坐在鹰钩鼻一侧的凳子上,讨好地问道。
鹰钩鼻看了他一眼,他识趣地站了起来。
“想想都开心,也不妄本公子赶了两天的路。”鹰钩鼻笑得总是那么阴冷。
“公子,兄弟们真是佩服你,那可是夜夜笙歌,御女无数啊!公子可有什么秘诀吗?”几个家丁都凑到鹰钩鼻身旁,想听个究竟。
“这个……是天生的。”鹰钩鼻卖了一个关子。
“公子,说起来还是昨天那少妇过瘾,那个白啊!模样俊,奶子大,还他妈有奶水,真值得回味,唉!可惜喽!”一家丁还在回味昨天发生的事。
“刁二,少他妈废话。”另一个家丁瞪了说话的一眼。
“大哥,怕什么?我们兄弟怕过谁?”那被叫刁二的家丁理直气壮,没有丝毫顾忌。
“谨慎一点总是好的,没看见有差人吗?”刁老大压低声音,瞪了刁二一眼,这几个家丁里头他们俩是亲兄弟,刁老大向来小心谨慎,刁老二嚣张跋扈。
“差人?不过是阉人手下的走狗而已。”鹰钩鼻冷笑一声,言语中透着不不屑与愤恨。语气虽然不高,屋里的人却都能够听见。
“啪。”刘公公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自尊心受到了极大地伤害。周围的侍卫立刻站起来,有的甚至抽出了配刀。四个家丁赶紧躲在鹰钩鼻身后。
“横,横什么横,有能耐冲反贼去啊!冲清狗去啊!就知道吓唬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算什么英雄?”鹰钩鼻没有一丝惧意,反而理直气壮。
“哪里来的刁蛮小子,说话这般无理。”程总旗走到鹰钩鼻面前。
“傻大个子,看你也是条汉子,怎么会屈居阉人手下。”话虽不多。再次戳中刘公公痛处。”
“你,黄口小儿,满口胡言。”程总旗大声喝道。
“程总旗,快给我拿下,……掌嘴。”刘公公气愤至极。
“是”
“慢”程总旗正要动手,鹰钩鼻突然站起来“该死的阉人,凭什么,就凭我说你是阉人吗?难道我是错了?还是你不是阉人?”
“程总旗,还愣着干什么?”刘公公愤怒之情无以言表。
“慢着。”鹰钩鼻大叫“阉人,你真的还以为现在是魏忠贤那狗宦官揽政的时候?公然迫害我东林之后”。鹰钩鼻也不是软柿子,一个大帽子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