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里,周世显放下酒杯看了陈康一眼,二人会意,心照不宣。“苟兄,我们还有点事儿,就先告辞了。”酒足饭饱,是该思淫欲的时候了,皇城四少年纪都在二十出头,正是体力充沛的时候。
“是啊!苟兄咱们改天再聚。”陈康一如既往地支持周世显。“李兄,咱们走吧!”
“你们去吧!我喝醉了,一会儿我自己回去。”李长安当然知道他们要去哪里。只不过自己确实没有钱了,就连这第二场赌输的钱都拿不出来,不过以他的名头和与张成义的关系,问题不大。
“那我们就不管你了。”陈康拍了拍李长安的肩膀。站起来随周世显而去。
“李公子,我去送送他们,顺便到柜上结账,可能要耽搁一阵。梦麗好好陪陪李公子。”苟靖国对梦麗使了一个眼色。自己尾随周世显他们出去了,并轻轻带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梦麗和李长安。
“李公子,梦麗敬你一杯。”梦麗端起酒杯款款而行,来到李长春面前,柔声说道。李长安顿感香气扑鼻,迷醉的双眼看着梦麗诱人的乳沟,脑袋一阵晕乎乎地。
李长安从梦麗手里接过酒杯,顺便抚摸着梦麗的芊芊玉手。
“公子……”。梦麗的媚眼抛出摄魄的眼神,李长安怎受得了这般引诱,拉着梦麗的手往回拽,梦麗顺势倒在李长安的怀里。
约一刻钟左右,苟靖国推门而入,他是计算好时间的,他正看见李长安趴在梦麗的身上,他假装赶紧把门关上。
又过了一刻钟,苟靖国敲门进来。
“李公子,你……你们!”虽然苟靖国声音不大,李长安一脸通红,他瞬间清醒了许多。
“苟兄……这。”李长安毕竟年轻,又有尴尬癌,此时又发作了。
“靖国……李公子他……。呜呜呜”梦麗一脸委屈。
“罢罢罢,李公子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不追究,以后梦麗就跟着你了。”苟靖国是个生意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这个仙人跳计划得天衣无缝。
“这……可使不得。”李长安要是养个女人一点问题没有,可问题是梦麗是苟靖国的女人,大家都知道,无疑又会成为大家的笑柄。但抛开苟靖国的女人这个身份,梦麗对他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李公子,那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苟靖国收起了平时笑容可掬的样子,一本正经。
“这……”李长安脑子一片混乱,被人捉奸在床,自知理亏,更不知道怎么办。
“李公子,要不这样,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既然李公子看上了梦麗,我苟靖国理当割爱,不能为了一个女人伤害了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你说对吗?”苟靖国慢吞吞地说道。
“对对对,苟兄说得极是”。李长安连连点头。
“如果李公子不方便,那梦麗依然跟着我,但我绝对不会再动她一根汗毛,不过李公子,你迟早都应该给梦麗一个说法吧!”苟靖国继续说道
“好,如此甚好!”李长安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来。于是三人达成了这个荒唐的协定,苟靖国养着李长春的女人,苟靖国要的是李长安欠他一个人情。
“既然这么说定了,我还有点事儿,你们继续。”苟靖国冷笑了一下,把门关上了。
“梦麗,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精虫上脑的李长安再次扑向梦麗。
扒衣老爷的豪爽,出手阔绰,经过游二的渲染简直就是富可敌国,一掷千金,很快拳技社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扒衣老爷今天下午赢了三千两银子,而且,明天下午还要来。不少赌徒下定决心要一睹扒衣老爷尊容,拳技社的堂倌儿们都憋着怎样服务扒衣老爷,毕竟游二手里白花花的银子令他们羡慕嫉妒恨。不过游二敢说出来就有信心明天扒衣老爷还会找他的。
张鑫也听说有人在拳技社赢了三千两银子,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他把游二叫过去,详细询问了扒衣老爷赌钱的经过。游二正处于兴奋状态,况且扒衣老爷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问来问去张鑫得出的结论是,这家伙太有钱了。
不过他还是把这件事禀告了张成义,他这个人做事还是比较小心的,也是怕担责任。
“公子,这个扒衣老爷是什么来头,出手这么阔绰,你听说过吗?要不要调查一下?”在张成义面前,张鑫弯腰垂首很恭谨,尽管他是张成义的族叔也是一样的。
“那个游二怎么说?”张成义问道。
“游二听他们说来自塞北,他们整日里除了找钱就是赌钱,不是赌钱就是在赌钱的路上。他没有任何消遣,所以他们嗜赌如命。”
“既然那么爱赌,为什么早上不来,下午才来。”
“好像说是起不了那么早,他妈的一群懒汉却那么多钱。”张鑫狠狠地骂了一句。
“哼!放心他们的钱迟早都是我的。哈哈哈!”张成义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单纯地以为扒衣老爷就是一土豪。
“是,公子说的是。”张鑫巴结道。
“明天我会亲自会会这家伙。”
“嗯!公子,您一出马,那不得手到擒来,呵呵呵!”
“哈哈哈!”张成义笑得很开心也很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