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敏带人打开国库。从里面只收到十多万两白银。
“看来在崇祯老儿真是没钱啊!”刘宗敏叹道。
“是啊!大哥,这么点银子怎么够分啊!”刘忠民说道。
“兄弟,咱们辛辛苦苦打到京城,就这点银子,不甘心啊!兄弟可有办法弄到银子?”
“大哥,咱们手上有最有力的一张牌,审讯!把那些个贪官污吏全抓起来严刑逼供,我不相信弄不到钱。”刘忠民说道。
“哈哈哈!兄弟与我想到一快儿去了。好,从现在开始大大小小挨个抓。”
“大哥,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好,兄弟你办事我放心!”
京城高官云集之地,不是他们不想跑,他们在京城做官太久了,世袭罔替最多的已经两百多年了,资产太多了,又变不了现,所以这些家伙只好留下来守着家产,这也是他们当初反对崇祯帝迁都金陵的主要原因。
当然,最先被抓来的就是魏藻德,张缙彦。
“魏阁老,咱们又见面了!”刘忠民现在可是趾高气扬。
“将军,幸会,幸会。”魏藻德点头哈腰,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刘忠民的表情。
“魏阁老,你作为大明首辅大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崇祯老儿自缢,你为什么不跟着去死。”刘忠民怒道。
“将军,崇祯无能,且疑心病重,对谁都不信任。良禽择木而栖,我还要等着为新皇帝效忠啊!哪敢去死啊!”魏藻德才三十五岁,他自认为绝对有机会在新朝廷大展拳脚
“哈哈哈!魏阁老,你说这话还有没有良心,我调查过了你三十岁的时候还是一介书生,短短四五年间,你就做到了首辅大臣之职,那崇祯老儿那点对不起你,你要如此诋毁他。”刘宗敏一听大怒,很看不起这家伙。
“那还不是我有真才实学。”魏藻德一点也不感到羞耻。
“今天把你叫来是有事情与你商量,我义军白手起家,军费紧张,希望魏阁老能多多支持,给捐个十几二十万两。”刘忠民说道。
“将……军!是在开玩笑吧!我怎么会有那么多银子?”魏藻德苦笑道。
“我们有功夫给你开玩笑吗?”刘忠民瞪大眼睛看着魏藻德。
“将军,我实在是没有那么多。”
“你有多少?”
“一万两。”其实魏藻德的银子的确不多也就五六万两银子,主要是这家伙当官时间不长,还没有贪到多少。
“看来不动点真格的,你不会说实话,来啊!大刑伺候!”
“啪……。”士兵们不由分说,按住魏藻德就打。四十大板之后。
“有多少银子?”刘忠民问道。
“两万两,两万两。”
“多少?”刘忠民摇摇头“换夹棍!”
夹棍非常残酷,将手指,手腕,脚腕用木棍夹住,然后由行刑人或拉,或压,轻者断骨,重者残废,甚至直接夹死。
“啊!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没钱啊!”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堂堂首辅大臣居然只有两万两银子,谁相信啊!继续。”刘忠民喝道。
“五万两,五万两,真的没有啦!”
“好!你写封信,让你儿子把银子送来。”刘忠民对这个数字还是比较满意的,不过他并没有打算放过魏藻德。待魏藻德写好信,被关进大牢。
很快,兵部尚书张缙彦被带了上来。
“哈哈哈!二位将军,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张缙彦为官多年,自然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先混个自来熟。
“张大人,我大顺军军饷严重不足,这不都拖欠他们很久了。”刘忠民说道。
“二位将军体恤部下,令张某佩服,这样吧!张某不才,愿出军饷五万两,如果二位将军觉得不够,张某可继续去筹钱。”张缙彦会观察,准头也好,而且还给刘宗敏他们一个盼头。
“哈哈哈!张大人真是慷慨,哪像那魏阁老,非要用刑出肯捐饷。”
“哪里,哪里。支持新朝廷是张某义不容辞的责任。”张缙彦真有当汉奸的潜质。
“好!既然张大人这么耿直,我们也不为难你,你回去吧!记住把银子运来就成。”刘宗敏说道。
“没问题!三天之内一定把银子送到。”张缙彦说道“二位将军,家中还有老父需要照顾,我就告辞了。”张缙彦还随便组织了一下自己的人设。
“真没想到,张大人还是个大孝子,快回去吧!”刘宗敏说道,这个人设在刘宗敏那里有了一个好印象,至此刘宗敏没有再为难过张缙彦,以至于张缙彦后来降清,也做过清朝的大官。
“大哥,你看才两个人就弄了十万两,京城大大小小的官不得两千人,一人两万就算,至少四千万两。”刘忠民说道。
“四……千万两?那得堆多大啊!”刘宗敏穷其想象也无法估计。
“哈哈哈!大哥,可以肯定那绝对是一座银山。”刘忠民笑道。
很快,前任首辅陈演,东厂厂公王之心,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襄城伯李国桢……等等被一一传唤。最终从文武百官那里榨得白银七千多万两,当初崇祯帝号召募捐,国丈周奎一分没有,却被刘宗敏榨出五十三万两银子,不过并没有要他的命,这里面如陈演,魏藻德,王之心,李国桢等等都在李自成撤离京城的时候被杀。其中魏藻德下场最惨,儿子被杀,女儿被刘宗敏霸占。这些人估计在死的时候肠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