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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并不是黑色的胎记
    因为绛株得了赏,其余三人身后跟着的贴身宫女跃跃欲试。他们的表情被杨绵绵尽收眼底。
    对嘛,这才对,只要她们有了这心思,就不怕抓不出人。
    “苏贵人你的宫里可缺不缺人呢?”
    虽然杨绵绵是一个妃子,无权过问后宫里的人事安排。可是别忘了人家是宠妃。那么就可以说若是哪里缺奴才的话,杨绵绵的话也是奏效的。
    “禀娘娘妾身宫里有个珠儿便可以了。”
    苏贵人可不敢要杨绵绵送给她的宫女。因此忙说的。
    “珠儿,就是你身后的那个吗?本宫瞧着年龄小了些。不会伺候的不得适。”
    杨绵绵抬头望去,这个珠儿顶多也就看着像个十六七岁的样子。她自然不会关心珠儿伺候的苏贵人好不好,她只是想让说说说话而已。
    而珠儿听了杨绵绵这么说,当即慌了心神,赶忙上前一步跪在杨绵绵跟前。
    “奴才已经不小了,奴才十八岁了,奴才定当尽全力的伺候我家小主。元妃娘娘敬请放心。”
    珠儿之所以会这么说,就是怕杨绵绵嫌她年龄小,将她给换掉了。
    虽说在个不受宠的嫔妃跟前也没有多少前途,可是总比那些做粗事的下等宫女好吧!
    因此珠儿这么一对比,还是觉得待在苏贵人身边最好。
    杨绵绵听了珠儿的话,下意识的看向了屏风一眼,却见里面的刘嬷嬷并没有任何的异常,因此杨绵绵不由得有些失望。
    难道不是苏贵人?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乌拉那拉氏和陆答应了。
    “既然如此,本宫瞧着苏贵人已经习惯了你来侍候左右,那么本宫自然不会强人所难。”
    杨绵绵此话一出,众人都觉得有点意外,总觉得今天来翊坤宫像是有什么不对劲的。
    明明是皇上让人宣她们过来,可是她们来了,皇上却一句话也不说,反而是元妃问一些有的,没的?
    因此难免让人起疑心。可是就算再有疑心,她们也不能说什么,做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今儿不是针对她们的。
    杨绵绵再说要那些话之后,便将目光转向乌拉那拉氏身上。
    今儿跟着乌拉那拉氏而来的是春草,杨绵绵可是记得,这乌拉那拉氏跟前可是有两个大宫女呢,今儿没来的好像叫什么秋香。
    “乌拉那拉常在,住在咸福宫里可还自在?”
    杨绵绵将目光从乌拉那拉氏身后的春草身上,转移到坐着并且低着头的乌拉那拉氏身上。
    这人一向在这些嫔妃里最没有存在感了,活的跟个透明人一样,可是杨绵绵从来没有放松对乌拉那拉氏的防备。
    别看能不吭声的,若是被她咬一口那可是要丢半条命的。要不然也不会在富察皇后死了之后,坐到继后的位置上。
    这就说明历史中的乌拉那拉皇后,可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所说这四人里,杨绵绵最疑心的就要属她了。
    “回娘娘,有什么舒不舒心的,这咸福宫虽然在最角落,可是那也是西六宫,里面样样都不缺。”
    乌拉那拉常在再回杨绵绵话的时候,终于抬起了头。脸上是一片笑意。并没有半分的紧张。
    这倒是让杨绵绵疑惑了,她将刘嬷嬷扣在翊坤宫里,恐怕整个皇宫都知道了,所以若真是乌拉那拉氏所为,那么这会她该是担心紧张的,怎会会是一派轻松呢!
    要么是她猜错了,要么根本就不是乌拉那拉氏做的,所以她才敢这么风轻云淡的和她说话。
    “你可是潜底的老人了,这些新人们可比不得。往后你那宫里若是缺个什么,就叫你后面吗宫女,叫什么来着?”
    杨绵绵说着指了指春草,春草见状,立马上前一步,低下头。
    “奴才名春草。”
    “哦,对,就是让春草过来吱一声便是。”
    杨绵绵又撇了一眼屏风,见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不由的有些失落。
    四爷见状,伸出手安慰似的拍拍杨绵绵,却不小心将杨绵绵放在床边的帕子给弄掉了。
    这本来这没什么,一直站在床尾的琥珀捡起来就是了。
    可是如今这寝殿中的人多,因此这位置便不太好走。
    静贵人四人是斜坐在杨绵绵的床前,理她最近的就是陆答应,让后是乌拉那拉氏,在就是苏贵人最后才是静贵人。
    而若是琥珀来捡帕子的话,要么从四爷面前走过去,要么就从这四人身后绕过去。
    从四爷面前走过去当然是行不通的,人家是皇上,若是从皇上面前大摇大摆的走过去,那是对皇上的不尊重,可是要砍头的。
    可是绕过四人的话,又需要时间,而且这春草正好因为要回杨绵绵的话,所以现在整个人在最前面。
    并且是离帕子最近的一个宫女,所以这件事自然是由她来做。
    在春草蹲下身子的时候,杨绵绵也只是无意的撇了一眼,却看到春草,后颈出竟然有一处红色的胎记。
    平时这宫里无论是嫔妃还是宫女,都是要佩戴龙华的,就是脖子上的那个白色的带子。
    因此这才没有发现,不过今天春草是低着头给杨绵绵捡帕子的。因此便能隐隐约约看见一点儿红色的胎记。
    一想到胎记杨绵绵便想到自己在怀孕的时候,碧玉曾经给自己枕头里放的那种让人不能怀孕的香。
    当时碧玉留下来的线索便是,那个宫女脖颈之后有一块黑色的胎记,而春草的则是红色的。
    “娘娘,您的帕子。”
    春草将捡起来的帕子交到杨绵绵的手上,而杨绵绵却没有接过来,只是一双眼睛定定的望着春草。
    这种眼神让春草有一种浑身汗毛颤栗的感觉。就像自己被抛光了,站在元妃娘娘面前一样。因此不由得往后缩了两步。
    而杨绵绵此时的脑海里天马行空。有一根儿线将所有的事情好像串联了起来。
    当时碧玉说是在晚上去会面的,所以在烛火不明的情况下,不论任何颜色的胎记都会看成黑色。
    若是那个胎记并不是黑色的,而是红色的呢。所以这一连串的事儿便有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