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用神识稍一探查,发现的确是多出了整整两万个功绩点,不禁喜不自胜的抱拳说道:
“晚辈多谢刘师祖!”
“诶!你既然已经是一名筑基期修士了,就不要再称呼老夫为‘师祖’了!”
刘师祖十分欣赏的打量着宋言,笑眯眯的说道。
“是!刘师叔!”
“嗯……看你们这么羡慕宋言,这样吧,趁着我老人家今日心情好,你们其它人同样可以沾沾宋言的光儿!老夫要对你们也特殊赏赐一番!”
此话让包括四位筑基期修士在内的所有人,全都开心的咧起了嘴。
刘师叔随即冲着四位筑基期修士怪眼一翻,劈头盖脸的数落道:
“你们四个笑什么?老夫说的是其它五名幸存弟子,此次任务是他们出生入死,你们又做过什么?”
他面色一缓,又对其它五名弟子说道:
“你们五个,每个人二千功绩点好了!都把令牌拿出来!”
四人均是叹息一声,大感没趣的收起了笑脸。
两千功绩点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足以让他们这等筑基期修士都有些眼红。
五名炼气期弟子自然是全都兴高采烈的齐声道谢,并喜滋滋的各自取出令牌。
刘师叔手执令牌扫向庞济之时,脸上露出了不太情愿的嫌弃之色,不过他仍然还是将二千功绩点输进了其令牌之中。
然后他打量了宋言与上官素素几眼,朝着两人一点手说道:
“你们俩都采摘到了阳尘草,功劳也是最大,老夫自然还有另外一番好处要单独送给你们,走吧,跟我去二层!其它人可以随意活动了!”
刘师叔说完后,便自顾自的顺着楼梯走上巨舟二层。
宋言与上官素素大感意外的互望了一眼,不过既然是好事,自然全都心中一喜,也一同跟了上去。
那些留在一层甲板的众人,望着两个人的背影,目光中不禁全都露出了艳羡之色。
宋言等三人刚一消失在二层楼梯的拐角处,四位筑基期修士就忍不住凑到一起议论起来。
“刚刚刘师叔一下子就掏出了相当于三十万灵石的奖励,现在居然又说有好处给宋言?难道他老人家打算把赢来的赌金一次全都赏赐掉吗?这位宋师弟还真是令人羡慕得很啊!”
留着三缕长髯的中年人摇头大发感慨起来。
焦面修士叹了口气道:
“唉,我跟了刘师叔这么久了,也是有些了解的。他老人家一向是看淡一切,任何事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还从没见过他对什么事如此认真过。看来这一次,他老人家是真被那位黄前辈给气到了,以他率性而为的豪爽脾气,只要是能赢下赌约,甚至不留一块灵石的赌金,都完全可以接受,这倒是便宜了宋言那个家伙!”
“呵呵,我看这应该还不算什么,等回到门中,你们岂不是要嫉妒死了?别忘了,他可是门中待遇最好的影剑峰的弟子,想必凌峰主的赏赐只会比刘师叔更多!我之前就跟你们说过了,不要轻视宋言,现在你们也看到了,他既然可以从密境中带出那么多阳尘草,以及大量的天材地宝,这说明他在炼气期时的实力,就已经超过了离寻及童蓝这等四派中的顶尖弟子,有此等实力之人,进阶后仍然还是可以稳压同阶修士一筹,我估计,他现在应该与普通筑基中期的修士都有得一拼了!而且传闻中他还有一头神秘的狼麟兽,真正的实力更是无法估测呀!”
温姓老者笑了笑淡然说道。
“宋言此次既然为门中立下了此等大功,一定会受门中的特殊照顾和重视,在我辈中也一定会大红大紫!如此一来,你们三个继续要留在门中之人,看来得尽量结交此人才行啦!嘿嘿,反正我是打算交过这次任务后,就直接返回家族了,倒是不必再为此等人际之事费心什么……”
紫袍老者一脸轻松的说道……
二层一处房间内,坐入宽椅之中的刘师叔抱着酒葫芦,也不说话,只是眯着微醺双眼,左一眼,右一眼,来来回回打量着面前站立的两个人,一脸的古怪之色。
宋言心中有些打鼓,不是说,有好处可拿吗?现在这副模样倒是像要审犯人一样,也不知道这位刘师叔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他此刻已经开始怀疑这个“好处”,是否只是个借口了。
被一位结丹期修士这么盯着,上官素素则是更加不安起来,让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小丫头!之前在大庭广众之下,老夫不方便问你的阳尘草是如何得来的,现在总可以告诉我实情了吧?”
半晌后,刘师叔这才好奇的开口问道。
他一直在纠结着上官素素那八棵阳尘草的事情,因为自己一时的意气用事,竟平白无故少扣下五棵灵草,这件事让他久久都无法释怀。
“我……我……”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上官素素就怕被问到此事,她既不愿违背宋言的意思,又不擅长说谎,紧张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宋言只能干着急,这个时候却是又不好直接站出来替她说话。
“嘿嘿,如果老夫猜的没错,应该就是宋言分给你的吧?”
刘师叔瞟了宋言一眼,眉梢一挑,笑着说道。
上官素素直接垂下了头,居然一点想要辩解的意思都没有。
宋言觉得不能再不说话了,于是不淡定的说道:
“刘师叔,阳尘草此等贵重的东西,晚辈怎么可能随便送人呢?您没有真凭实据之下,不能光靠猜吧?”
此事又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觉得只要是打死都不承认,这位刘师叔大概也拿自己无可奈何。
“我靠猜又怎么样?我看你小子怎么有点急了?难道是在紧张老夫将真相查明后,这小丫头就没有奖励可拿了吗?”
刘师叔露出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说道。
“这个……不管怎么说,晚辈只是就事论事,您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如此武断的直接做出结论,晚辈只是觉得刘师叔您这样做有失公允而已!”
宋言微微一楞,立即据理力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