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飞多了个伴当,倒也没觉得有什不妥,只是在斩杀了十余头域外天魔之后,焦飞不经意的回头望了一眼天空,虽然那一处天空只有白云飘荡,空空的无有一物,但是焦飞却知道,那里……是有人在看着这一片战场的。
就在焦飞回头,又去对付域外天魔的那一刹那,那一片天空中现出了一朵金色祥云来,在祥云正中,是一个道装的美人,托着香腮,正似在想着心事儿。在她身边,坐了七名老者,这七名老者皆全身红袍,身上都有一股淡淡的火气在酝酿,似乎随时要像火山一般爆发开来。
“玉梨道人,你做国主这么多年,难道还真就迷恋上了俗世间的权势不成,这一次天地大劫,我们魔门中人是都躲不过去的。天魔宗有了天魔宫,可以闲看笑话,但是我们南宗却没有这等法宝,不去争一争,大家都不知哪天便死。”
那个道装美人儿,忽然笑道:“就算去争,也未必就有活路。天河剑派这一次听出连出了三个新晋元神,苏乾秀那小道士又赶了回来。五鬼天王和阴阳宗那几个去围剿天河剑派的战将,若不是阎魔天子和阴阳宗的那位老祖出面,只怕在第一阵就都折在了里面。现在通天河那里听说已经死了三个元神,左右都是个无幸,我在玉梨王朝里多宠幸几个俊男美女,等天劫来了一头撞死,也比去了应劫,被天河剑派的那个弟子斩杀了润手来的滋润些。”
那七名南宗的长老,尽皆大怒,为首的一个喝道:“玉梨!你可别忘了,我们七人联手,便能使出七大真火。凭了南宗的秘传法术,还能暂且合一,化为赤帝!你若是不从,我们可要执行南宗的家法了。”
玉梨道人淡淡一笑,素面上娇艳无双,说道:“我本不愿去,但是几位长老都如此大怒,要先把我杀了。玉梨也是个知情识趣儿的人,怎都知道该如何选。也罢!我就从了七位长老罢。”
七名南宗的长老,也是那玉梨道人无可奈何,只能一起挥手,喝道:“这些域外天魔,我就替你清理了罢。”
玉梨道人连忙叫道:“且不忙,几位长老不可动手。”
一名长老问道:“这些域外天魔,都是一些最弱的货色,何必还要浪费时间?”
玉梨道人淡雅的一笑说道:“我便是跟随七位长老去了,总要在临死之前欢愉一下,免得做一个冤枉鬼。本来我另有节目,但是无巧不巧的见到了那三个兄弟,我倒是想起了一个新的安排。待我把这兄弟三个唤去宫中,欢愉三五日,再跟几位长老上路罢。”
七位南宗的长老,顺着玉梨道人的目光望去,正好瞧见了徐庆,庞尉,焦飞三人。玉梨道人喜滋滋的说道:“这个名目,就唤作三英战玉梨,我还可唤宫中养着的几位极品画师,把这场面画下来,编篡成一部画册,日后流传下去,也是难得妙物!”
七大长老尽皆皱眉,但是玉梨道人已经答应跟他们去围攻天河剑派,这七位长老也不欲在这些小事儿上跟她争执。都各自心道:“这三个人可惜了一副好相貌,都要毁在玉梨道人这女人手里。”
焦飞刀法精妙,连杀了近百天魔之后,一直跟随他身后,用血河兵王幡祭炼天魔血肉的那位名唤岳帆的兵士,也渐渐有了些用处。这血河兵王幡却是魔门秘传法术祭炼,和六阳封神幡不同,只要杀人,吞噬血肉,便能增加一分威力。但是这件法器还是需要人来祭炼,不似六阳封神幡,全靠了幡上的阴魂,元神增长威力,本身禁制重数却不大重要。
这杆血河兵王幡内只有异种禁制,故而威力便有其极限,就算吞噬更多精血,到了一重禁制的威力上限,便也不会再有增加了。只会把精血积蓄起来,留待日后斗法消耗。
岳帆家族乃是玉梨大魔国的豪门,连续出了十七八个被玉梨道人选入宫中的俊男美女。玉梨道人对这些后宫俊男美女,倒是不吝传授,每个人被放出宫外的时候,多少都会有一两手本事,甚或被传授了南宗魔门的真传。
也就是岳帆本身不成器,只学了一手炼丹的本事,也只懂得炼一种丹药,便是纯血丹。此丹分为三十六种,能分别纯化三十六种魔门真传所需的血脉。只是功效并不如何高明,在炼气三四层以下,倒是颇有奇效。
不过这一手本事,也尽够岳帆享受了,许多获得了魔门真传之辈,为了冲击第五层真传,获得万年之寿,都苦苦求几粒纯血丹不得。故而他才能用这一手炼丹的本事,换来这一杆血河兵王幡。其他的法器,他倒是也能换得,只是他法力不济,再厉害的法器也催运不动,还不如这血河兵王幡,不须运使自身法力,只要吞噬的精血足够厚,便能自行应敌。
本来这件法器,他是才换取到手,就被人抓了壮丁,出来厮杀。岳帆自忖法力平庸,上去杀敌,不啻找死,故而才徘徊在战场边缘,直到看见焦飞刀法凌厉,这才凑上来结伙。得了焦飞之助,他的血河兵王幡的威力渐渐发挥出来,倒是给焦飞也带来了许多便利。
焦飞并不在意战场上的事儿,他知道有人在窥伺,便偷着放出了一道心魔大咒,贴着地面潜去,想要瞧一瞧来者何人。但是这道哦心魔大咒飞出不久,玉梨道人和那七位魔门南宗的长老便瞧着了。
一位长老喝道:“区区天魔,也敢在我等面前弄鬼?”
他以为这团心魔大咒,也是一种天魔,张手发雷,便是一团太阳真火落下,顿时把那团心魔大咒炸成粉碎,想要复原都不能。焦飞这边感应如斯,心中骇然,他这心魔大咒害人无数,还是头一次被人瞧见了,随手便毁去。虽然那一团被他偷放出心魔大咒,不过是一团咒灵分身,不是主咒灵。但是从那人出手的厉害程度来看,至少也是一位元神级数的大敌。
焦飞猛然想道:“难道天上正窥伺我们师兄弟三人的,居然是魔门的几位长老不成?亏得我们还以为乔装打扮,便能瞒过许多人耳目,没有想到,还是被人追杀了上来。我等是动手,还是立刻就逃呢?”
焦飞抬眼望向那道虚空缝隙,心道:“这倒是一条好道路。别人怕域外天魔,我们兄弟三个可不怕,就算对面是域外天魔的老巢,我们师兄弟三人一起,也有把握逃出生天。只是这道虚空缝隙太弱了,根本容不得修为稍高之辈穿越,似我等穿入其中,只怕立刻引起虚空中许多反映,说不定会被虚空乱流撕裂……不知道五娘能护住我们不能?”
焦飞偷偷问了五娘一声,这口山河鼎的鼎灵,便说道:“现在七凰界虽然有了漏洞,但是镇守漏洞的,只怕都是乔馗那样的狠人,你对面撞上,难保一定有活路。还不如跟上面的那几个魔门敌手拼了。”
焦飞暗忖果然如此,便不忙着寻思逃路,先去找庞尉和徐庆,三人在战场上凑到了一块,比前更加显眼。天上的那位玉梨道人瞧着更是欢喜,对七位长老说道:“你看他们兄弟三个,多么相亲相爱?到了我的手里,必然不会争宠,和和美美。”
七大长老尽皆无语,谁也不去瞧玉梨道人一眼。
徐庆和庞尉也早就知道了天上有人在偷窥。不过焦飞手里有乾坤星辰梭和一口山河鼎,不拘怎么都逃的走,两人倒也都不焦急。反是庞尉头脑清明些,低声说道:“也未必他们就是发现了我们三兄弟的身份,除非他们有什么推演气运的法宝,才能知道我们这些天河剑派的余孽,逃亡到了这里。只是天地大劫来临,谁舍得花几十年的功力来推算?我觉得大家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反正焦飞师弟有山河鼎,不管怎样都逃得了。”
庞尉虽然为人温和,极少拿什么主意,但是此言条理清晰,徐庆和焦飞也深以为然。反正大家不怕冒险一回,故而也并没有立刻自现身份,还是老老实实装作杀敌模样。
倒是岳帆被他们三个保护在内,一杆血河兵王幡左刷右刷,好不得意。
大战了三四个时辰,那道虚空裂缝中出来的域外天魔就渐渐少了。最后三名领兵大将模样的人,联手封住了那道虚空缝隙。他们所用的封印手法十分粗陋,只是把各自的法器放出,并不能真个把虚空缝隙弥合。那些域外天魔一次次冲击,只是出来的数目少了,便冲击不破这道防线。
那三名武将的手下,立刻结成了阵势,把各自的功力传入了自家将军的体内,看着战事暂且安定下来。其余的各名武将都把部署收拢了,回归兵营去休息。
焦飞他们三个跟着那名女武将,才一进了军营,便见到一个美貌的女道姑,正笑吟吟的在大营门口迎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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