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野。”
清野刚打完篮球,浑身是汗,刚进家门就看到放寒假回家的春阳。
“姐。”清野的心跳忽然加速,脸也有些发红。
“这么久不见,你好像长高了。”春阳微笑着,语气软软的。
的确很久了,春阳已经半年没回来了。
“有吗?”清野咧嘴,“对了,哥今天也要回来!”
“是吗?好巧。”她垂眼,面前有一碗酒酿小圆子,她冲他招手,“我让郝姨早就准备的,快过来吃。”
“大学有意思吗?”再次看到春阳,清野的喜悦都洋溢在脸上,露出两颗尖利的小虎牙。
“怎么说呢,比高中有意思。”
清野叹了口气,嘴里还有没吞下去的小圆子,“高中要累死了。”
“你才刚上高二,还有两年要熬呢。”春阳伸手去摸清野的脑袋。
“咦,都是汗,快去洗澡。”她嫌弃的收回手。
清野挠挠头,觉得心跳的更快了,他喜欢春阳,是不同于弟弟对姐姐的那种喜欢。
“大少爷!”郝姨激动的喊。
刚刚站起来的清野探头往落地窗外看,果然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草坪外。
司机刘叔给后座的人开了车门,一个身形瘦削,皮肤白的几乎要反光的人走了出来,他和清野长得有几分相似,只是比清野更成熟更有男人味。
他是欧阳家的大少爷,清野的亲哥哥,清越,哈佛大学金融系的高材生。
与他一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金发碧眼、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
“哥!”
清野跑到门口去迎接他,春阳也起身跟着走了过去。
“哥,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晚上才能到吗?”
清越万年冰山脸看到弟弟的时候松动了一些,“我提前回来你不开心?”
“当然没有!”清野这才注意到他哥身旁的美女,到底还是小孩子,他脸咻的变红,“这位是?”
“我同学,emma。”
emma大方的朝他打了个招呼,伸手揽住他,跟他来了个贴面礼,把清野弄的脑袋都要冒蒸气了。
清越往里走,emma跟在他身边,俊男美女养眼的很。
清越抬眼看到站在门口的春阳,春阳笑的很甜,但手指在背后攥紧,“哥。”
“嗯。”
“爸妈去日本参加姑妈的婚礼了,得个七八天才能回来。”
等厨房准备晚餐的时候,四个人坐在沙发上闲聊。
“哥,emma能听懂中文吗?”
靠着清越坐的emma做出手势,“一点点~”
清野赞叹,“中文说的好标准啊。”
春阳喝了口面前的茶水,看向清越,“这次准备回来呆多久。”
“十天。”
春阳一愣,清野开口,“才十天?那你呆不到下个月了。”他有点难过,下个月是他的生日,清越以往从来没缺席过。
清越没说话,郝姨过来叫人去餐厅,“饭已经准备好了。”
郝姨体型宽胖,一笑,脸上堆满了肉。
四个人坐在饭桌上吃饭有些冷清,清越偶尔会给使用筷子还不是很熟练的emma夹菜。
清野好奇他们俩人的关系,但又觉得这样就问出来不太礼貌。
春阳忽然拿起纸巾擦向清野沾了酱汁的嘴角,清野握紧筷子,抿紧嘴唇,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还用余光偷偷瞟她。
她眼神温柔,擦的很认真,动作十分自然。
其实,从小到大,春阳在餐桌上都是这么照顾清野的,只是半年没见她,也没人再给自己擦嘴角,清野都已经忘记这种被照顾的感觉了。
“好了。”春阳冲他笑笑。
半夜,清野满头大汗的从春色的梦中醒来,在梦中春阳不单单只是给他擦拭嘴角,还献上了自己的唇。
在这个梦中,清野觉得自己像是个旁观者,注视着梦里的“自己”和春阳口舌纠缠,而且还起了反应。
春阳的嘴唇像她整个人一样柔软美好,清野觉得怎么亲都亲不够。
梦中的春阳依旧微笑着,伸出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的衣服扣子,若有似无的触碰,梦中的“自己”喉结滚动,额头起了一层细汗,再也控制不住,伸手搂紧面前的人,狠狠的吻着。
而春阳只是在笑,默许了他的动作,就在清野准备进行下一步更过分的动作时,梦醒了。
清野觉得自己很龌龊,春阳可是自己的姐姐啊,虽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她还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对自己那么温柔、包容。
清野胡乱揪着自己的头发从床上坐了起来,心中烦闷无比,这个梦从春阳离开家上大学后就做的越来越频繁了,以往梦中只是和她接吻,可今晚自己差点就......
即使是在梦里,清野也还是觉得自己太龌龊了,可他又觉得胸膛中的什么东西正在奋力的往外冲,他需要极力克制自己,可这实在太过苦闷。
他下了床准备下楼倒杯水喝,出了门竟然听到了一丝嘤咛,他站住脚步辨认声音的方向。
这声音是从清越房间里传来的,他的房间门还是虚掩着的,泄露出一丝光亮。
他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屏住呼吸站在门口隐藏在黑暗中,通过门缝像内窥探。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暖灯,不足以照亮整个屋子,但足够让清野看清里面正在发生的事。
他猛的瞪大双眼,握紧拳头。
房间里的大床上,他的哥哥赤裸着上半身,正不停的用下体撞向胯下那人。冷白皮的清越比被他操干的女人还要白上一个度。
通过身形和声音他辨认出来,清越胯下那人正是他肖想了多年的姐姐,春阳。
春阳被顶的撑不住,一直往前倒,口中的呻吟断断续续。
清越“啪”的一掌甩在她的半边屁股上,声音冷清,睥睨着她,“给老子夹紧,骚货。”
春阳被言语刺激的浑身发着抖,小穴想要夹紧,可清越那里太大了,她被撑的根本用不上力气。
门边的清野瞳孔紧缩,一瞬间根本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自己的哥哥正在“干”自己的姐姐,而且春阳不是被强迫的,她很顺从,甚至有些讨好迎合身后的人。
清越撇了眼门口的那一小片阴影,伸手揉捏春阳的屁股又“啪”的一下打上去,表情冷淡的开口,“我有多久没操你了,半年?”
“啊!”
春阳被清越用力顶了一下,一下子瘫在床上,情不自禁的叫喊出声。
清越伸手把手指塞进她的嘴巴里,玩弄她的舌头,不紧不慢的说,“小点声,你想把清野吵醒吗?”
春阳闭紧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唾液顺着下巴流下。
她不知道,她的弟弟清野此刻正站在门外,观看这一场活春宫。
比梦中的更加淫靡,更加让人欲火焚身,清野嗓子发干,内心却很愤怒,他们俩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同时,他还有些羡慕,甚至嫉妒占有春阳身体的哥哥。
回想了一下他们叁人一同长大的时光,春阳被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时候,清越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大部分时间是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玩闹。
不知道什么时候,春阳一下子就长大了,对待自己就真的如同姐姐对弟弟那样,现在想起老,春阳对清越似乎是不同的。
连着叁个晚上,清野会在半夜的时候偷偷下床,跑到清越的房门前,看他们二人交欢,他则在门外自渎,获得罪恶又隐秘的快感。
清越在床上表情依旧是平时的冰山模样,可嘴里说出的话下流又淫荡,有种故意羞辱春阳的意味。
同时,清越在床上很霸道,经常在她的身上明显的地方啃咬,留下青紫的痕迹,以至于第二天春阳总是穿一件宽大的外套来遮掩。
清越还喜欢把她的手腕绑在床头,让她大张着嘴为他口交,房间里的床、地毯甚至窗前都留下了他们俩欢爱的痕迹。
说起欢爱,清野好奇清越是爱春阳的吗?他从来不允许春阳抱他,也从来不主动亲吻她,这让清野有些不爽自己的哥哥。
在外人面前,清越隐藏的太好了,仿佛和春阳只是不算相熟的兄妹。知道了他们俩人的秘密后,清野才发现,春阳的目光大部分时候是在追随清越的。
这天晚上,清野也按时出现在门口,清越抱着春阳,让她跨坐在他的粗大上,上下挺动身体,卖力吞吐他粗大的肉棒。
突然,房间里传来了清越的声音,“不进来吗?”
站在门口的清野一下子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身体僵直,他很想要逃跑,但就像发现了他们秘密的那天一样,他不受控制的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切都回不去了。
春阳停止了动作,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她有些惊慌失措的抱住清越。
清野就站在那里,盯着春阳,她比梦里诱人百倍千倍。
清越挑眉,“你倒是能忍。”他伸手抱住春阳的屁股,把她向上提,殷红的小穴紧紧地吸住他的肉棒,穴肉甚至被带出了一些,似乎很是留恋。
这幅景象让清野瞳孔紧缩,他吞了口口水。
“要过来试试吗?”
清野忽然想起来小时候,清越得到新游戏机时,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清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向他们俩走了过去,胸膛内想要努力挣破的欲望,他想立刻释放出来。
清越看到他的动作,把自己从春阳身体里拔了出来。
春阳转头,看到了清野,他的双眼被欲望填满,看起来有些可怕,“清野......”她很惊愕,看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颊,吻上了她的嘴唇,比想象中还要饱满,还要甜美,他吻得毫无章法,像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得到了一眼泉水,他尖利的虎牙划破她柔软的嘴唇。
梦境和现实仿佛重迭在了一起。
春阳皱眉被吻的快要窒息,双手无力的推拒他火热的胸膛。
在春阳觉得自己马上要晕过去的时候,清野终于放开了她,看到她嘴唇上的血,他心疼又懊恼,“对不起,很痛吧。”
清越在一旁点了根烟,大概觉得他很好笑,“哥送你个生日礼物吧。”
他用眼神示意春阳,春阳会意,伸手去脱他的睡裤,清野呆愣愣的,看着她青葱的手指把自己鼓胀的下体从衣物中释放出来。
他的这根肉棒不比清越的小,她伸出舌头舔弄他的龟头和柱身。
清野抓紧身下的床单,等她把他的东西含进去的时候,第一次实战的他立刻就射在了她的嘴里。
“对,对不起!”清野脸瞬间爆红,自己竟然这样就射了,好丢人,还射在她的嘴里。
春阳摇摇头,垂眼把他的精液吞咽下去。
她把腿分开,用手指分开阴唇,把小穴完全暴露在清野眼前,似乎是在邀请他进入,清野呆呆的抹了把人中,差点以为鼻血流出来了。
清野火热的手覆上她的腰肢,咬住下唇把自己再次硬挺起来的阴茎慢慢插入进去。
欲仙欲死,被温暖紧致的阴道内壁包裹,他的眉头皱紧,实在是太过刺激。
他定了定神,这次绝对不可以那么早就泄出来了,男生对于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他学着a片里演的那样探索春阳的身体,看着春阳在自己的怀里呻吟颤抖,他有一种不可言表的成就感。
后来,清越也加入进去,把春阳像叁明治里的火腿一样夹在中间,或者前后体位,贯穿她前后两张嘴。
春阳的身体被玩弄的异常粉红,精疲力尽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声音沙哑到最后只能无意识的嘤咛。
终于完事的清越和清野来到花园里,清越递给清野一罐啤酒。
冰凉的微苦液体从他滚烫的喉咙中滑过,似乎给他火热的脑子也降了温。
他看向清越,问出了最为困扰他的问题,“哥,你喜欢春阳姐吗?”
清越看了他一眼,“她被领养进欧阳家的目的就是在生活的方方面面照顾我们,我只是比你早行使这个特殊的权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