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对了,这两位是我的小伙伴,算是陪打的。”
“为了防止他们帮我作弊,瞑叔你干脆把这轮洗牌发牌的活儿全都包了吧!”
听云溪这么一说,赫瞑城心里松快极了,哼,小美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等下输了可别求爷爷告奶奶的抹泪跪地求饶,本瞑可不吃这套!
赫瞑城:“可以,没问题,这样最好,公平公正。”
云溪:“……”
瞑大叔,玩麻将你跟我说要真正的公平公正……本溪只能呵呵哒。
既然你奋不顾身的进入了豪赌的怪圈,那就让你尝尝逢赌必输的滋味如何?
不给你使劲滚两刀肉下来,都对不起‘血流成河’这么霸气的游戏名咧。
云溪:“瞑叔,我们这次就以谁最先获得最高分为获胜方吧,没得最高分那个,就算输了!”
瞑叔:“如果我们都没拿最高分,反而是他们两个拿了最高分该怎么算?”
云溪扫一眼小鸽戈和林立:“他们是辅助的,要是他们有人拿了最高分,那这局就算作废。”
小鸽戈:“没问题的,姐,我就是个陪玩儿的,咱们快点开始吧。”
林立:“你看着办,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可以尽力配合。”
云溪:“好的,既然都没有问题了,那就开始吧?”
赫瞑从看台上再次用手劲吸拉过来四张椅子,按下每张椅子右边扶手上的桌形图标。
几个椅子嘎吱嘎吱的响着,快速组合成了一张边长至少一米八的大方桌。
云溪,小鸽戈,林立正襟危坐,就看赫瞑城一人搓牌,砌牌,丢骰子,分牌……
别看赫瞑城一双手骨节粗大,玩起麻将牌来却是灵活的狠。
赫瞑城丢完骰子,自己坐庄,将到手的14张牌分好之后摆弄整齐。
为免最后被查花猪,按规矩挑了个不想要的饼牌,先丢了出去。
赫瞑城:“大饼。”
云溪:“杠。”
赫瞑城手一弹,丢出的大饼被弹到了云溪的面前。
云溪一口气将三张一饼吹倒,冲赫瞑城说:“瞑叔,来,帮我补一张牌,谢啦。”
赫瞑城从牌墙末端弹起一张牌,精准的落到了云溪的面前。
云溪:“暗杠。”
云溪手指靠近下巴,遥遥点了四张牌,赫瞑城会意,将云溪点的四张牌用掌风压倒,使得牌的背面朝上。
接着默不作声,再弹一张牌到云溪面前,补牌到位。
云溪:“暗杠。”
赫瞑城:“……”
按指示将四张牌用掌风压倒,继续补牌。
补牌时,心头忽然就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怎么回事……见鬼了……
补牌到位,麻将牌精准落到云溪面前。
云溪:“暗杠。”
听云溪吐出声音不大的两个音节,赫瞑城的脑袋都要炸了。
麻蛋,怎么还要补牌……
小美人……你这样还让不让本瞑摸自己的牌了啊?!
赫瞑城弹过来的牌,乖巧的立到了云溪面前孤立的最后一张牌边上。
云溪:“胡了……自摸、杠上开花、清一色、金钩钩……”
赫瞑城双目圆瞪,眼眸赤红:“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不可能!”